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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竹马后,摄政王夜夜来爬墙许樱绯萧翎

鲜衣怒马张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翎墨眸睨她一眼。“死鸭子嘴硬。”嘴角却浮出些许笑意。午宴很丰盛,氛围也很融洽。长公主坐在老夫人旁边,每一道菜都尝,对侯府的膳食夸赞不已;又说起园子里的风景,称赞侯府每个地方都好看;把老夫人哄得咯咯直笑。许樱绯忽然意识到自己和长公主的差别,她从来不懂讨好老夫人,不会说好听的话,不会夸人不会迎合。和长公主一比,她就是个暴躁不懂人情世故的黄毛丫头。她安静地坐着,不主动说话,但很配合地笑,也不像平时那样专挑自己喜欢的吃,眼前有什么就吃什么。萧翎看了一眼身旁的顾知亭,他仍在挑鱼刺。眼神从顾知亭身上挪到许樱绯身上,她微微低着头,一头乌黑的长发安静垂着,微风从堂前吹进来,几缕发丝迎风飞舞,然后轻轻坠下,落在白皙的颈间,看到她深邃精巧的锁骨白得像...

主角:许樱绯萧翎   更新:2025-02-16 1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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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樱绯萧翎的其他类型小说《放弃竹马后,摄政王夜夜来爬墙许樱绯萧翎》,由网络作家“鲜衣怒马张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翎墨眸睨她一眼。“死鸭子嘴硬。”嘴角却浮出些许笑意。午宴很丰盛,氛围也很融洽。长公主坐在老夫人旁边,每一道菜都尝,对侯府的膳食夸赞不已;又说起园子里的风景,称赞侯府每个地方都好看;把老夫人哄得咯咯直笑。许樱绯忽然意识到自己和长公主的差别,她从来不懂讨好老夫人,不会说好听的话,不会夸人不会迎合。和长公主一比,她就是个暴躁不懂人情世故的黄毛丫头。她安静地坐着,不主动说话,但很配合地笑,也不像平时那样专挑自己喜欢的吃,眼前有什么就吃什么。萧翎看了一眼身旁的顾知亭,他仍在挑鱼刺。眼神从顾知亭身上挪到许樱绯身上,她微微低着头,一头乌黑的长发安静垂着,微风从堂前吹进来,几缕发丝迎风飞舞,然后轻轻坠下,落在白皙的颈间,看到她深邃精巧的锁骨白得像...

《放弃竹马后,摄政王夜夜来爬墙许樱绯萧翎》精彩片段


萧翎墨眸睨她一眼。

“死鸭子嘴硬。”

嘴角却浮出些许笑意。

午宴很丰盛,氛围也很融洽。

长公主坐在老夫人旁边,每一道菜都尝,对侯府的膳食夸赞不已;又说起园子里的风景,称赞侯府每个地方都好看;把老夫人哄得咯咯直笑。

许樱绯忽然意识到自己和长公主的差别,她从来不懂讨好老夫人,不会说好听的话,不会夸人不会迎合。和长公主一比,她就是个暴躁不懂人情世故的黄毛丫头。

她安静地坐着,不主动说话,但很配合地笑,也不像平时那样专挑自己喜欢的吃,眼前有什么就吃什么。

萧翎看了一眼身旁的顾知亭,他仍在挑鱼刺。

眼神从顾知亭身上挪到许樱绯身上,她微微低着头,一头乌黑的长发安静垂着,微风从堂前吹进来,几缕发丝迎风飞舞,然后轻轻坠下,落在白皙的颈间,看到她深邃精巧的锁骨白得像会发光一样。

这么看着,安静乖巧的时候,她显得小小一只,瘦削单薄,可怜柔弱。

“顾小侯爷,这是给我的吗?”

许樱绯听到长公主惊喜的声音,抬头看过去,兄长挑好了鱼刺,鲜嫩的鱼肉静静躺在白瓷碟子里。

这碟鱼肉,平时都是给她的。

但今日,从兄长手里到了长公主那儿。

许樱绯默默低下头,继续吃菜。

用完膳。

他们一起送摄政王和长公主出府。

长公主看身后随从捧着老夫人送的珠宝首饰,挽着老夫人手臂,笑嘻嘻道:“又吃又拿的多不好意思,老夫人您不会觉得我不懂礼数吧?”

老夫人笑容满面,原以为有一个长公主儿媳,她这个做婆婆的不说受气,但肯定要以君臣之礼相待,没想到竟是个平易近人、懂得孝敬长辈的好孩子。

她连连回道:“哪里哪里,长公主不嫌弃就好。”

“我喜欢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长公主很亲和地说,“下回请老夫人去公主府作客,我也有好多东西想送给老夫人。”

两人如同亲母女一般,顾知亭陪在一旁,谦和如玉。

走在前面的萧翎放慢脚步,跟前面的人错开一段距离,在许樱绯侧前方。

他回头。

“小郡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许樱绯知道他想说的是感谢他的事情。

她回应:“要不等我选好了,派人送到王爷府上?”

萧翎仰着下巴,“你怎么知道本王喜欢什么?”

许樱绯拿出最大的诚意,“我给王爷挑最贵最好的。”

“最贵最好本王就喜欢吗?”

许樱绯无计可施,“那王爷说怎样?”

萧翎瞥了一眼她腰间的香囊,“这个香囊挺好的,你给本王做一个一样的。”

许樱绯瞳孔震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香囊,这是女儿家的东西,他堂堂摄政王怎么会喜欢?想起之前送他玉佩的时候,他也是一副很欢喜的样子,难道……他有特殊癖好?

她什么也不敢问。

香囊而已,让如意做一个就行,还省了她去找宝物。

“做好亲自送来本王府中。”说话间,还加重了“亲自”二字。

许樱绯想,估计他有考量,这种怪癖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前面的兄长看到两人在说什么,放慢脚步等待他俩。

萧翎淡淡看一眼顾知亭,转过脸像没事发生一样,径直越过他往前走。

侯府门外,顾知亭乘坐马车送长公主回府。

看着三辆马车陆续从府前驶离,直到消失在街角,老夫人的笑容仍然挂在脸上,只是语气轻松了不少,不似刚才那般郑重,她伸手拉许樱绯的手,问了和兄长一样的话:“樱绯,你觉得长公主怎么样?”


一道明亮的光线落在许樱绯身上,她微垂着头,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但萧翎知道,她怀里那一沓抄得满满的纸,没有一个字是她写的。

他也不生气,抬抬手让下人把那沓纸接过。

“小郡主可长记性了?以后还冲撞本王吗?”

那双圆圆的亮亮的眼睛很诚恳地看着他,“臣女从心底里敬重王爷,从未想过冲撞王爷,上次是无心之失,还望王爷海涵。”

明知道她在说假话,但萧翎还是很受用。

清淡的眸光里沾染了些许笑意。

“小郡主是不是有求于本王?”

他能不知道她的性格,说好话不见得有好事。

许樱绯从怀里掏出那个小木匣子。

“王爷,我还差一个地方就找全了,最后一处究竟在哪儿?”

萧翎垂眸,雪白纤细的手指握着那个小木匣子,小匣子上密密麻麻做满了标记,看来这几日没少花心思。

王府的书房在花园一侧,门口对着几株桃树,此时桃花已经开得很茂盛,风一吹,粉红柔嫩的花瓣便像粉色的雨滴一般慢慢飘落,许樱绯站在前面,她身后是一片绝美的桃花雨,她好似站在桃花雨中一样,美得惊心动魄。

萧翎慢慢回道:“最后一处在最里面,需要把外面的小景一处处卸掉,像洋葱一样剥开才看得到。”

许樱绯眨了眨清澈的眼眸,看了看手里的木匣子,“那找到最后一处,它不是四分五裂了?”

萧翎点头。

许樱绯不忍心,想了想,“那还是算了。”

萧翎目光在她身上停了停,“小郡主不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想啊!”她小手下意识地护好手里的木匣子,“但不想搞破坏,我知道最后一处在哪儿就行。”

萧翎笑笑,眼尾竟有些温柔:“还想玩吗?本王还有好几个。”

许樱绯眼神一亮,“还有?”

萧翎起身到书架上拿出一个小箱子,里面放了好几个类似的木匣子。

“小郡主喜欢的话,都送给你。”

这种木雕很常见,但要做出这么多机关,非常难得,需要很有经验,而且需要耗费很大精力和时间,这样的工匠很难得,这样的东西即使花钱很很难买到。

许樱绯不想欠人情,有些犹豫。

她从里面拿了一个,很乖地说:“我要一个就好了。”

萧翎也不勉强,将盒子放到一边,靠着书桌,眼神懒懒在许樱绯身上轻飘飘滑过。

那日被他嘲笑后,她与探花郎的事似乎就没有后文了。

他眼神看向别处,装作若无其事问道:“小郡主,你好像很着急找替身?”

他神色不明,声音很轻,许樱绯心思都在小木匣子上,没有听清楚,问了句:“什么?”

萧翎仍是那个慵懒闲散、漫不经心的样子,眼神却从漫无目的的空中落到她头顶。

“本王在问你,你的择婿标准是不是只有一个,像顾知亭就行?”

听到他这句话,许樱绯脑袋轰的一下,手里的动作停住,抬头就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他懒懒靠在书桌旁,不知是不是午后的阳光过于强烈,许樱绯觉得这双眸子过于深邃明亮。

她原本想说什么来着?一下忘了。

只记得萧翎说她想找一个和兄长一样的夫婿。

许樱绯对上他的目光。

“王爷放心,不管我找什么样的夫婿,都不会破坏我哥和长公主的感情。”

没必要一个个的,生怕她还惦记着兄长,迫不及待要将她嫁出去。


谢沐泽看看他,又看看顾知亭,“你们穿一条裤子是吧?”

指着自己满脸的伤:“今天的事不会这么算了!我要秉明太后让她给我作主!”

府尹大人急忙过来劝解。

“国公爷,还是不要惊扰太后娘娘了,免得娘娘动气,伤了玉体……”

话还没说完。

外面传来通报声。

“太后娘娘到——”

府尹大人只觉两眼一黑。

年轻的太后身着深紫色华服、头戴同色华冠,肤白唇红、眉眼细长,无论是穿着还是妆容都透着与年龄不符的端庄老成。

女官扶着她踏入顺天府。

里面的人纷纷跪下行礼。

她垂眼看了一眼,径直走到谢沐泽面前将他扶起,查看他身上的伤势,却没有让其他人免礼。

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府尹大人,问道:“发生了何事?”

府尹大人低头回禀:“百姓来报城西夜市有人打架,微臣去了才知道是国公爷和……两位小姐,人刚带回来,还没来得及审问。”

太后睨了一眼他:“那刘大人便审问吧,哀家倒想听听究竟是何事将人打成这样!”

她甩袖迈步入座。

府尹大人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也不敢坐官位,更不敢审任何一位贵人。他干咳一声,提问动手的下人。

“刚才国公爷指认你是最先动手的,是也不是?”

眼睛却一直盯着外面。

摄政王还不来吗?

身材高挑魁梧的将军府府卫已不是第一次回答这种问题,他早已轻车熟路。

“小人是奉小姐之命动的手。”

“为何动手?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道来,若有半句假话,板子伺候!”

府卫跪着回道:“我家小姐与樱绯郡主在猜灯谜,安国公过来出言不逊,小姐气不过,便让我们动手。”

府尹大人顿了顿,偷偷看一眼太后,见太后脸色很难看,不知该不该继续问。

这时外面终于传来通报声。

“摄政王到——”

身着玄色银线云纹锦袍,腰束黑玉腰带的萧翎信步走入。月色中他身姿清冷挺拔,面容冷峻,剑眉入鬓,双眸深邃如星。

萧翎扫视一圈,瞥见跪在顾知亭身旁的鹅黄色身影,低垂着头,整个身子笼罩在顾知亭的暗影中。

眸光只是淡作停留,便望向了那边的太后。

他也不请安,只掀了掀眼皮,“太后娘娘,这么晚了,不在宫中陪伴陛下,怎么来这儿?”

太后不温不火,淡淡看他。

“摄政王来得正好,今日便让你开开眼界,看看这京城如何被两个黄毛丫头搅得天翻地覆!”

萧翎气定神闲,自有人搬来宽大座椅,放在太后一侧。

他背靠进椅子里,嘴角勾出一个弧度,脸上滑过散漫的笑。

刘大人却已忘记刚才问到哪了,支吾了几声,打算从头开始问时。

太后不耐烦指着答话的府卫:“如何个出言不逊法,你倒是说说,哀家就不信安国公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什么出言不逊的话!”

府卫愣了一下,有些难为情。

太后指向安国公的随从。

“你来说!”

跪着的随从听到太后下令,急忙回答:“国公爷说许久不见樱绯郡主,很是想念。说不介意樱绯郡主的过去,想迎娶郡主为正妻……”

下人顿了顿。

太后扬眉:“就这?”

府尹大人问道:“后来呢?怎么打起来的?”

“后来樱绯郡主就打了国公爷一巴掌,国公爷说……”

太后皱眉:“有什么说什么,支支吾吾的干嘛?”

所有人都看回话的下人。

也都知道接下来的话会有多轻薄,但也抑制不住好奇。


从寝殿出来,公主府管家来请示长公主午膳事宜。

许樱绯终于得以脱身。

她习惯性在人群中搜寻兄长的身影。

“茵茵。”

兄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如既往温和。

“在这儿一个上午,很无聊吧?”

春风和煦,许樱绯回头,对上兄长的眼神,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没有,我玩得很开心。”

从前,她从不跟兄长说谎,只要有一点不如意,肯定要跟他唠叨抱怨。

暖洋洋的日光照在兄长身上,他静默着,拍了拍她后脑勺,“不喜欢这儿的话,早些回去,我已经让马车在外面等着了。”

宴会还没开始,这个时候走不合适。

许樱绯摇头:“这儿很好,长公主也很好,开朗大方,热情率真。”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有不甘和嫉妒,但确实挑不出任何毛病。

眼底的委曲求全躲不过兄长,他说:“回去吧,顺路去膳福楼吃你爱吃的,或是回府吃。”

她能想象待会的午膳能有多不自在。

“还没有和长公主道别。”

“无妨,哥哥替你说。”

兄长正欲送她出去,许樱绯瞥见那边长公主的身影。

“哥,我自己出去就行。”

她带着两个侍女从公主府出来。

走到府外,回头仍能看见公主府里高卷如云的阁楼,心中淡淡愁绪。

垂下眸时,看到高挑的摄政王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玉带束腰,玄袍翻飞。

两人眼神相对,她又看到他眼中不屑的笑容。

许樱绯有点意外,他也提前走?想装作没看到他,又觉得有点牵强甚至没礼貌,她挤出一个笑容,微微行礼,默默站在一旁让他先上马车。

萧翎在她身侧站定,声音寡淡:“一步三回头,是不舍得这儿,还是不舍得里面的人?”

许樱绯睁着圆圆的杏眼,“我没有不舍得。”

萧翎轻笑,漫不经心扫她一眼:“真是个小可怜。”

许樱绯眼睛瞪得更大,“你说谁可怜?”

“难道不是吗?投壶玩不过,还要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跟别人卿卿我我。”

许樱绯扬声:“你说谁卿卿我我?”

“我哥跟长公主清清白白,没有任何越矩行为!”

清俊的男人站在她身前,狭长冷锐的墨眸似笑非笑盯着她的脸。

“一说你哥就踩着你尾巴了?”

跟在许樱绯身旁的两个侍女已经在微微颤抖,郡主这是在跟谁讲话?她们还能活着走出长公主府吗?

长公主府在办赏花宴,府里府外都络绎不绝,很快就有人看向他们。

许樱绯收了收声音。

“王爷,臣女告退。”

说完不等萧翎说话,脚步飞快下了公主府门前的阶梯。

不顾君臣之礼想先上马车时,一个不明物体从那边飞了过来,擦着她脑门落在她怀中,是一个卷轴。

萧翎投掷过来的。

许樱绯一看,是刚才那幅松鹤图。

她回头,看到萧翎凉淡的眼神,以及不屑的笑容,“这东西本王留着也没用,赏你了。”

许樱绯恨不得一把甩回去给他,谁稀罕这破玩意儿?

可她没有。

她不稀罕,她哥稀罕。

算了,看在这幅名画的份上,忍辱负重,韩信还能受胯下之辱呢。

她无甚表情,回了句:“多谢王爷赏赐。”

转身上车。

马车在热闹的城中大街慢悠悠行驶,到处都是叫卖声和烟火气息。

车夫问她是不是回侯府。

她竟答不上来。

京城这么大,这么繁华,每一条街每一条小巷她都再熟悉不过,这一刻竟有种不知道该去哪儿的茫然。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膳福楼用午膳。本想着去将军府叫上刘之瑶一起去,但这个时候,估计将军府已经传膳了。

她带着两个侍女独自来到膳福楼。

从前的她,从来都是众星捧月,不会沦落到独自用膳的地步。

从前的兄长,也从不会让她独自回府。

她叹了叹气,今时不同往日,总要习惯的。

京城不缺有钱人和权贵,饭菜最好吃的地方,这个时候人满为患。

走到门口,眼尖的掌柜一眼就看到她。

笑脸相迎,“樱绯郡主好久不见,来来来,快请进!”

许樱绯正准备抬腿,发觉身旁掌柜有些紧张,再一看,掌柜的眼神已从她身上挪开,看向后面,他急忙朝旁边小二招手:“是摄政王府的马车,去看看是不是摄政王?”

许樱绯顺着他的眼神,看到清冷矜贵的摄政王下了马车,玄袍下的一双长腿引人注目。

真是冤家路窄,吃个饭也能碰上。

她是识趣的,知道掌柜要招待贵客,便道:“你去吧,反正本郡主熟这儿,可以自便。”

掌柜的感激地看她一眼,“郡主大恩!”

说完又不好意思地、极难为情解释:“郡主,只有一间预留雅间,摄政王来了……就没了,您看可否坐雅座?若不想坐雅座,烦请您稍等片刻,小人先去安排。”

没位置了?

正好不想跟摄政王在一起用膳,许樱寻思着换个地方。

“不必麻烦,我下次再来。”

掌柜的表情难过,但那边摄政王已经走过来。

他不得不去迎接。

贵客来用膳一般不喜欢兴师动众,惊扰百姓,膳福楼有为贵客设的暗门,他想领摄政王走暗门时,他却迈着步子走向正门。

走出门口的许樱绯没曾想摄政王不走暗门,两个人迎面撞上。

她还没行礼,就看到萧翎随性的目光。

“樱绯郡主,这么巧?”

巧吗?

许樱绯不得不站定,微微福身,“臣女见过摄政王。”

他眉眼带着浅笑:“樱绯郡主已经用完膳了?”

许樱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没有雅间了,我下次再来。”

萧翎侧过脸,慢条斯理问掌柜:“没有雅间了?”

掌柜低垂着头:“还有一间,给王爷您留的。”

“哦……”他看回许樱绯,“樱绯郡主若是不嫌弃,跟本王一同用膳好了。”

许樱绯简直难以置信,好看的杏眼像是看到了鬼一样惊讶。

这句话是从摄政王嘴里说出来的吗?

很快又轻飘飘来了句:“若是让樱绯郡主饿着肚子回府,只怕明日长公主要找本王兴师问罪。”

*

膳福楼最大的雅间里。

膳桌足足可以坐下二十多个人,此刻只坐了两个人。

许樱绯端坐好,隔着老远看到萧翎半倚在宽大的主位里,一只手搭在座椅边缘,一只手搭在桌上,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掌柜在一旁向他介绍菜肴。

他听了几句,慵懒的眼神看向许樱绯,“樱绯郡主平日常来这儿?”

许樱绯:“偶尔。”

“樱绯郡主平日吃什么就上什么。”


坐下后,侍女端来一个琉璃盏放到许樱绯面前,通透的琉璃盏里装着淡红色液体,闻起来香香的,应该是纯露。

萧翎坐在那边,侍女正在给他布菜。

他很随性地开口:“小郡主,尝尝本王这儿的纯露,看看合你的口味吗?”

许樱绯有些尴尬,那日她只是随口说自己不喝茶,没想到他当真。

她低头喝了一口,其实也没喝出跟自己平时喝的纯露有什么区别,但很快回答:“嗯,好喝。”

萧翎唇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默默低头用膳。

许樱绯中午没吃东西,只在厢房吃了些点心,这个时候已经很饿,见萧翎开始吃了,她便也不客气,开始大快朵颐。

她吃了一会儿,抬头看到萧翎吃得很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是贵族气质,再看看自己,跟头小牛一样吃得又多又快,不由放慢速度。

眼神轻飘飘落在萧翎身上,他长相过于冷峻,轮廓分明的脸上,剑眉斜飞入鬓,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轻抿,一袭玄色华服增添几分寒气。

王府别院平时这个时候还没有传膳,因为摄政王还没批阅完奏折。

萧翎食欲不是很大,吃得很慢,余光瞥见对面的小人儿忽然慢了下来,微微抬眸:“怎么了?不合口味?”

一抬眸,眼神并不像刚才那般冷峻,竟有些许温和。

许樱绯有些诧异,说来跟摄政王认识也有近十年了,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温和过。

她收了收眼神,摇头:“不是。”

“小郡主。”

萧翎眸光有点深,语速有些慢。

“你兄长成亲不是什么大事,不要委屈自己,每天还是要该吃吃,该睡睡。”

他见过她吃饭的样子,总是吃得很香,但昨日在侯府用午膳时,她一直很沉默,吃得很少,像是提不起精神。

许樱绯仔细看着他,这个萧翎怎么会这么好心?居然关心起她?她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点居心叵测。

萧翎嘴角含着笑,眼神轻飘飘从她极不信任的脸上滑过。

“你兄长和长公主成亲是整个大盛的喜事,本王不希望到时候你失魂落魄、面容憔悴,让这桩亲事有不一样的声音。”

果然是摄政王,考虑得还真长远。

刚才有那么一刻心里对他还有点感激,现在只觉得理所当然。

她没有生气,而是若无其事地说:“王爷放心,这么好的姻缘我不会破坏,我一定会摆正自己的位置。”

“那就好。”

这番话说完,许樱绯忽然没有胃口了,吃几口便停了下来,坐在那儿安静等萧翎。

萧翎筷子夹了颗肉丸子,看到那边的许樱绯已经端正坐在那儿,冷冷笑了声。

“小郡主,总是这么口是心非可不好,一说你哥,连饭都吃不下了。”

“我吃饱了。”

萧翎仔细端详她。

看了一眼她面前的烤鸡,上次她一个人吃了大半只,今天只吃了一个腿,还说吃饱了。

……

夕阳将落未落。

摄政王的马车已在侯府别院前等候。

许樱绯上了马车,刚坐稳,看到萧翎也上了马车。

她一脸震惊,她所理解的“送她”,只是送到门口而已,怎么?他的“送她”是指送回侯府?

她急忙道:“王爷,我自己可以回去,您日理万机,不必特地跑这一趟。”

萧翎眼神依旧懒怠,“没听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吗?小郡主为本王皇姐的亲事付出了这么多,送你一趟是应该的。”

她表情一下就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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