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苒裴景瑜的其他类型小说《轻盈如梦梦亦飘温苒裴景瑜》,由网络作家“温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苒垂眼,缄默不语。恍然间,她又意识到,这两个问题好似真彰显了裴景瑜的在意。他从来之要求下令,而非询问。裴景瑜再如何游刃有余,心中压抑的那些暴戾情绪,叫他在这两年间,无时无刻想着要将她抓回来。要是她再敢跑,他就打断她的腿,让她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自己身边。此时,也恨不得将她直接从苏府掳去,伪造一个苏家大小姐的死亡,再将她牢牢锁在房内,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只有他一个人。裴景瑜咬着牙,深吸一口气。当年得知她是自己要走,心中后悔是有的,但说不上多。他始终觉得两人的关系仍是他扯在手中的风筝线,时有松紧。如今重逢两面,却有了断裂的迹象。见她不言语,裴景瑜扯出一个残酷的笑。“攀上了苏家的关系,就觉得能飞上枝头了?你又哪里配一个皇子的侧妃之位。”他想...
《轻盈如梦梦亦飘温苒裴景瑜》精彩片段
温苒垂眼,缄默不语。
恍然间,她又意识到,这两个问题好似真彰显了裴景瑜的在意。
他从来之要求下令,而非询问。
裴景瑜再如何游刃有余,心中压抑的那些暴戾情绪,叫他在这两年间,无时无刻想着要将她抓回来。
要是她再敢跑,他就打断她的腿,让她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自己身边。
此时,也恨不得将她直接从苏府掳去,伪造一个苏家大小姐的死亡,再将她牢牢锁在房内,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
只有他一个人。
裴景瑜咬着牙,深吸一口气。
当年得知她是自己要走,心中后悔是有的,但说不上多。
他始终觉得两人的关系仍是他扯在手中的风筝线,时有松紧。
如今重逢两面,却有了断裂的迹象。
见她不言语,裴景瑜扯出一个残酷的笑。
“攀上了苏家的关系,就觉得能飞上枝头了?你又哪里配一个皇子的侧妃之位。”
他想叫她认清自己,用刺痛她的方式,让她知难而退。
让她意识到,她只能站在他的身边,只有他会垂怜她。
温苒眼神有些空。
“只要镇南王殿下喜欢,我欢喜,两情相悦便足够了。”
她知道这话是假话,可想起沈闻铮,她心里竟有种奇异的感觉。
裴景瑜没想到温苒在自己面前都敢出神,直接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的语气极有力道,咬牙切齿着、一字一顿地逼问她:“两情相悦?”
温苒的下巴生疼,却不退不避,看着他,也一字一顿地回他:“是,就像你与世子妃那样,举案林眉、两情相悦。”
那彻夜燃放的花烛、两人在她面前的亲昵、裴景瑜展现出的别样柔情。
于那时的她而言,那种似万箭穿心的痛感,她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
可再痛,也比不过那日在雪地里,亲耳听到‘自取其辱’的滋味。
裴景瑜亲手将她的爱骨剥除,就那样看着她痛苦地匍匐在地,将她十二年的情感全然踩在脚下。
他将她当个玩意儿,当个宠物。
现在还仍把她当一只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对他摇尾乞怜的狗!
那么多年,爱他是她唯一做过的任性妄为地事情,抛下身份、尊卑,追随自己的心意,却只是那句“何必自取其辱”。
温苒认清了心念相通是妄想,知心体己是幻觉,最后也体会到了屈辱和绝望。
而裴景瑜竟体会到一种死灰复燃的狂喜。
就如同一切仍有转圜的余地。
“你还在意我,你对我,仍有情,对吗!”
这种话,温苒觉得可笑,也叫她生出无力之下,只能决堤的情绪。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
温苒发了狠似的想要推开他。
她手中的酒坛落地,瓷片碎裂,酒香四溢。
又似砸在两人心头,一时皆沉默。
裴景瑜定定地看着温苒。
不懂她,还是不懂爱。
裴景瑜不知道。
只是,他看着她脸上的泪痕,顷刻间,心中那种想要杀人的暴戾不在,只觉心乱如麻。
又好似被无数丝线牵扯,迸发出一种极深的痛意来。
这痛感深邃,叫他手上对温苒的钳制也不由得放开了。
在这以往他看不上眼的小小女子面前,裴景瑜竟清楚地感觉到无措。
温苒心跳如擂鼓,面上表情却出奇地没有惊慌。
她低眉垂眼,行礼后解释道:“奴婢只是在收拾旧物,用布包好,可以少落些灰。”
见她和往常没什么异样,裴景瑜也就没再怀疑什么,走到桌前坐下。
温苒为他泡了茶,又双手奉上玉佩,温顺恭敬。
“刚刚收拾东西时,找出了这块玉佩,奴婢想着,既是世子爷母亲的旧物,也该交由合适的人保管。”
裴景瑜面无表情,眉目间已有不悦,手指敲了敲桌面。
“头抬起来。”
温苒应声抬头,垂着眼,递着玉的手却分毫未动。
裴景瑜拿起玉佩,玉上已染上温苒的体温,暖玉温融。
看着温苒面无血色的脸,裴景瑜眸中墨色沉重,冷嗤一声:“这玉佩经你一个奴婢之手,还想交由世子妃?想辱没谁的身份。”
温苒身形一颤,头又垂下去:“世子爷说的是。”
分明是她一贯的顺从,裴景瑜却忽然想让她说点别的什么。
可温苒能上他的床铺,已是天大的抬举了,还能说什么?
烦躁地收回视线,裴景瑜随即将手里的玉佩随手往屋外一掷,雪厚无声。
“不要便丢了。”
他拂袖离去。
温苒在他走后才抬头,眼眶发红。
她慢慢走到屋外,花了半个时辰将玉佩从雪地里找了出来。
翌日,腊月二十七。
林婉莹的贴身侍女前来找温苒:“温苒姐,世子妃找你。”
温苒于是和她一块到了林婉莹的院子里。
世子妃的院子是整个侯府风景最好的地方,有梅有湖,景色别致。
可见裴景瑜对林婉莹的重视程度。
房中,林婉莹打量着温苒苍白的脸色,便感叹:“好温苒,若非我强留你,你又何至于受这罪……”
温苒忙轻声回道:“奴婢不打紧,世子妃已经照拂奴婢许多了。”
林婉莹于是拉着她起身,说:“你在屋子里也闷了许久,陪我去湖边走走吧。”
两人在湖边漫步,林婉莹没让人跟着。
她问温苒:“几日后要走,你身上的盘缠可够?”
温苒恭敬回道:“回世子妃,够的。”
林婉莹叹了口气:“都是女人,我懂你的想法,谁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只有自己一人……”
丈夫……
温苒听着,觉得世子妃实在是说笑了。
三月前,裴景瑜大婚那彻夜燃放的花烛,温苒才明白何为夫妻。
她怎能?又怎敢将裴景瑜当丈夫!
温苒慌声打断了林婉莹:“奴婢不敢有这样的妄想,只是觉得到了该走的时候,不愿再打扰。”
林婉莹便也不再劝什么,只说:“那你这几日要养好身子。”
温苒抿唇道裴:“多谢世子妃。”
两人已经走到湖边,一枝梅花开得正盛。
这时,林婉莹往前一步似乎想摘花,岂料湖边结冰,脚下一滑,直直往湖里坠去。
温苒伸手,却没抓住。
她立即惊慌地大叫起来:“来人,快来人啊!世子妃掉到湖里了,快来救人!”
话落,温苒也直接跳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小腹坠痛仍在,之前替裴景瑜挡剑的伤口也还没好,温苒只能咬牙忍着痛拽着林婉莹往岸上游去。
好不容易,终于把自己和林婉莹带上了岸。
此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往湖边奔来。
温苒感觉自己身前刮过阵风。
下一瞬,就见裴景瑜急切地将林婉莹抱起。
温苒浑身冻得发抖,颤颤抬眸,却只听见裴景瑜落下一句。
“跪在这里,世子妃什么时候醒,你什么时候再起!”
温苒抖着唇,替自己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一句,只能垂着头,浑身湿漉地跪在雪地中。
不知过了多久,温苒感觉自己身上已结了层冰,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耳边忽然响起脚步声,温苒艰难抬头,模模糊糊对上裴景瑜清峻的眉眼。
他面无表情地诘问她:“今日世子妃落水,可是你有意为之?”
他的怀疑无疑是把利剑,直直朝温苒心口戳来。
温苒用尽全力才将头磕在地上:“世子妃平日里待奴婢极好,奴婢怎会做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她能感到裴景瑜眸光冰寒,比她身上的雪还要冷几分。
莫名的,她忽然很想知道一个答案。
“世子爷。”她用尽所有力气抬起头,表情有种难言的悲伤和决绝。
“这十二年来,奴婢在世子爷心中,可否有过一点点的位置?难道奴婢就如此不值得您信任一丝一毫吗?”
裴景瑜定定看了她几息,然后,表情掠过一丝忍俊不禁,似乎是觉得她的问题滑稽。
他道:“你何必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
温苒的眸光彻底黯淡下去。
裴景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恢复了冷淡:“本世子身边容不下你这样不能护主的丫头,今日便搬出内院,当个粗使丫鬟去吧。”
从雪地回来后,温苒又不可避免地大病一场。
高热之下,她沉入往日的旧梦中。
她梦见了以前的裴景瑜。
初入侯府那年,温苒被教习嬷嬷罚跪在柴房中,小小的裴景瑜便会翻墙而入,带着几块桂花糕,陪她在冰冷的柴房中待一整夜。
温苒不知道自己的生辰,于是每年裴景瑜都在两人相遇的那天送她礼物,说庆贺她的新生。
她被人轻薄时,裴景瑜自己在京城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却扬起马鞭,将那群纨绔子弟打得向她跪地道歉。
意识混沌间,温苒眼角有湿润的亮色一闪而过,没入鬓中,很快无了踪影。
再次清醒时,温苒发现自己已经被移出了裴景瑜的偏房,被人搬到了外院。
在时不时燃起的鞭炮声中,温苒艰难起身,走出了房门。
屋外,有几个丫鬟正在洒扫,见了她便围作一团嘲讽起来。
“哟,终于醒了啊,醒了还不快来干活!还以为自己是世子爷跟前的红人呢!”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也敢和世子妃争宠,死了也活该!”
“从前仗着世子宠爱,就作威作福的,不然这么多年,世子怎么可能就她一个通房!”
温苒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整个人也纤细得仿佛一捻就碎。
她对这些恶意十足的话置若罔闻。
环视一圈,才发现满府都挂上了大红灯笼。
她突然问道:“今儿是什么日子了?”
那些人看温苒的眼神有了几分莫名,还是回道:“腊月二十九。”1
原来明日就是除夕了。
温苒心里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即又庆幸,自己还能活着真好。
她还以为自己熬不过这一场高烧了。
幸好老天爷垂怜,让她能活着离开侯府,自此与裴景瑜再也不见。
“多谢。”
说完,温苒就往偏房去了。
她人虽被搬出了外院,但她的东西都还在内院。
温苒手脚麻利地收拾好包袱,挎在肩上,出了房门。
没想到刚走几步,就迎面撞上了裴景瑜。
男人劲骨如松,挺拔依旧,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如往常一般。
温苒心中有一瞬的惊惶,连忙退到一边行礼。
裴景瑜却只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半步都不曾停留。
“世子爷慢走。”
这是温苒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待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她才直起身。
温苒径直向侯府门口走去。
门房的人拦下她,她将自己的卖身契递给他查看,而后就顺利出了府。
天下起大雪。
温苒那单薄的身影很快消失,只留下一串脚印。
须臾后,纷纷而下的雪又将脚印掩埋,彻底没了痕迹。
就仿佛她不曾来过。
……
雪下一夜,除夕便至,爆竹声不断。
裴景瑜携林婉莹一道进宫贺岁,在傍晚才回了侯府。
两人分开去洗漱,之后再到正厅守岁。
浴池内,裴景瑜抬手唤道:“来人。”
进来的却是个新面孔的丫鬟。
裴景瑜眉心微皱,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日才见过温苒,既然能起身了,居然还不来服侍他?
裴景瑜有点想发火,但想到是过年,还是敛了神情,冷声吩咐道:“罢了,你出去吧。”
半个时辰后,裴景瑜来到正厅。
年夜饭已然上桌,林婉莹也已经坐在那儿等着他。
裴景瑜左右看看,温苒还是不在,这一次,他不再压着脾气。
坐下后就冷冷吩咐:“叫温苒上来伺候。”
“哎呀!”
话落,一旁的林婉莹却忽然惊叹出声。
看向目光泠泠的裴景瑜,她面露难色,似乎很是不好意思的道。
“这……世子,昨日温苒带着一个男子前来将其卖身契赎走,我见她与那人情真意切,便许她出府嫁人了!”
温苒忍着眼泪,拿来一个软枕,让苏老太太好靠着坐起身。
苏老太太看着她,眼中有泪:“其实,皎儿,你该叫我一声外祖母。”
温苒心神皆震,只能呆呆地看着苏老太太。
“你的母亲,是我最小的女儿,也是我最疼爱的女儿。”
“你和她可真像啊,每次我看见你,就像看见她一般。”
温苒怔怔,这话无疑让她的世界天翻地覆。
她分明是云家被卖掉的小女儿,此时怎么突然多出个娘亲。
苏老太太呵呵一笑:“你母亲带着你离开家前,曾给雕过一个刻着皎的玉佩,你锁骨上,还有一个月型的胎记,对吧?”
的确如此。
只是那被她随身携带的玉佩,早在生活困苦的时候,被她当掉换钱了。
能代表她身世的物件,离了那重身份,也不过只换了五两银子。
温苒只觉喉头发哽:“那、那我为何,会出现在云家……”
“她当时自身难保,带着你四处奔逃,想到南境去,好歹见徐将军最后一面,却一时不察,就叫你走丢了。”
“找你的路上,她被当今圣上的人发现,掳去了皇宫,成了柔妃。”
苏老太太说得平静,却让温苒反复消化许久。
好在,老人家只是想把憋了许久的秘密说出来,温苒的反应便没那般重要了。
“你母亲同你那时一样,就爱四处闯荡,哪里像个闺阁女子……”苏老太太咳着,又扯出一个怀念的笑容,“就是跟着你舅舅的商队走的时候,遇上了徐呈将军,和当时还是皇子的圣上。”
苏老太太言辞激烈起来:“她都已经嫁给了你爹,生下了你!那个畜生,竟然还惦记着她!不然,何至于让你流落在外半生,直到这时我这个老太婆才敢与你相认!”
温苒每一次眨眼都极缓,心里乱了个彻底。
“徐呈将军,是我爹……是,那个和前太子一块,被诬告谋逆的将军?”
苏老太太换了口气,叹道:“是。”
温苒忽觉遍体生寒。
究竟是何种冷心冷肺之人,能对自己的兄弟和骨肉痛下杀手。
祖孙二人相对枯坐到半夜,苏老太太终于沉沉睡去。
此后再未睁开过眼睛。
……
苏府上下皆挂上了白灯笼。
在白日里,都闪着悠悠的冷光。
满目的白色,暗却刺眼。
进灵堂祭拜时,温苒没走稳,绊在门槛,摔了一跤。
这一摔,叫温苒的膝盖旧疾复发,时时刻刻都如同风钻入骨般的疼。
可她依旧守了许久。
小婢女哭着劝她:“大小姐,你待在灵堂里已经不吃不喝快两天了,就歇一会儿吧。”
温苒怔怔:“都这么久了……”
苏陵川和苏木兮皆跪在一旁,一双相似的眼都挂着泪,如今正担忧地看着她。
“温苒,去歇息吧,你有三日未曾阖眼了。”
“大姐姐,祖母也不希望你熬坏了身子……”
温苒想起身,腿脚却没了知觉,被小婢女搀扶着起来。
刚出灵堂,她就碰见了同样一身白衣的裴景瑜。
他看着她,目光担忧。
“温苒,你还好吗?”
屋内沉默下来,苏木兮见温苒脸色不太好,问道:“大姐姐,你可是身子不太舒服?”
温苒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出了满身的冷汗。
春日和煦的阳光正好,温苒鼻尖出了点细汗,手脚却冰冷。
她摇摇头,说:“只是有些累了。”
苏木兮松开了挽着她的胳膊,忙说:“那大姐姐好生休息,明儿还要去忙酒楼的事情呢。”
苏记酒楼的事情,从温苒和苏木兮入京前就有构思筹备。
如今装修已大好,召了许多员工,皆是无家可归或是谋求出路的女子。
还请来了大厨,带着酒楼里的女人们一块学习。
一个月后,苏记酒楼顺利开业,鞭炮林鸣,好一番盛大景象。
与苏家交好或是有意与苏家交好之人,皆送来贺帖、贺礼。
待人群散去,热闹留在酒楼里时,晋明带着一帮人,扛着个大东西进来了。
镇南王虽未到场,却遣晋明送来了上好的玉石貔貅。
然后被苏木兮作主,摆在了酒楼大堂最显眼的地方。
晋明与温苒又有许久未见,站在她面前时竟有几分紧张,又把自家殿下的话带到了。
“殿下祝苏记酒楼开业大吉,生日红火。”
温苒心里颇有受宠若惊之感,面上却不卑不亢:“民女多谢殿下记挂。”
晋明又凑过来小声交代:“殿下不是不想过来,只是有要事在身,不便过来。”
温苒睨着他:“这话也是你们殿下的意思?”
晋明说不是。
只是瞧自家殿下那样子,其实挺想来的。
温苒说他乱牵线搭桥容易被揍。
晋明慌忙摇头:“这么些年,小的可就见殿下对温姑娘一人这样过。”
温苒汗颜。
那凌乱的关系还没理出一条清晰的线来,听这话真将她折煞了。
送了镇南王府的‘贵客’走,温苒才歇下来。
最近裴景瑜和他都没什么动静,应是朝中事务繁多。
刚刚在桌上,温苒还听人说起,镇南王殿下刚回京便崭露头角,接下了彻查贪官污吏一案。
摆明了让这个刚回京的皇子去得罪人。
但老百姓们不懂朝堂上的斗争和权利周旋,只知道谁保家卫国,谁为人民做实事,谁就是值得称赞的好人。
这事做下,也算好事一桩。
想完,温苒又觉得自己待在裴景瑜身边十二年,把心思也过得太深。
累人得很。
……
又是半月,苏府正式设宴,庆贺乔迁之喜。
府上宾客不断,热闹红火。
苏陵川与温苒两人会面,他沉声问她:“开酒楼的感觉如何?”
这些日子苏陵川皆跟在苏老爷身后学着如何操持家中事业,比来时还要沉稳不少。
他愈发有大哥风范,温苒也当个寻常小辈,回道:“比管胭脂铺子辛苦了些,但木兮很能干,酒楼里的姐妹也相当吃苦耐劳,我感觉很充实。”
苏陵川抽不出空去,但也知道家里这两个妹妹将酒楼操持得很好,在京城名声大作。
府门那边忽然喧闹了起来。
温苒看到了裴景瑜那张熟悉的脸。
他竟是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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