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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又又又被强宠了桑昕婉牧丞泽

半壶般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昏暗破旧的木屋里,只有正中央放着一把木椅子,上面严严实实地用绳子绑着一个瘦弱娇小的女人。女人一身长长的白裙子沾染了不少尘土,裙边也变得破破烂烂,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还在流淌着鲜血的伤痕。可就算如此,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那张姣好的面容,以及就算在这样危险难堪的境地里也丝毫临危不乱的气质,还是让整个屋子里的人眼神一震。“你们绑架我,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桑昕婉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我不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如果你们只是为了要钱,那么我告诉你们,这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没有人会愿意用钱来换回我的生命。”站在她正前方的绑匪头子闻言不屑地扯开嘴角笑了一下。“牧夫人,谁不知道...

主角:桑昕婉牧丞泽   更新:2025-02-16 1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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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昕婉牧丞泽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又又又被强宠了桑昕婉牧丞泽》,由网络作家“半壶般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昏暗破旧的木屋里,只有正中央放着一把木椅子,上面严严实实地用绳子绑着一个瘦弱娇小的女人。女人一身长长的白裙子沾染了不少尘土,裙边也变得破破烂烂,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还在流淌着鲜血的伤痕。可就算如此,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那张姣好的面容,以及就算在这样危险难堪的境地里也丝毫临危不乱的气质,还是让整个屋子里的人眼神一震。“你们绑架我,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桑昕婉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我不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如果你们只是为了要钱,那么我告诉你们,这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没有人会愿意用钱来换回我的生命。”站在她正前方的绑匪头子闻言不屑地扯开嘴角笑了一下。“牧夫人,谁不知道...

《重生之我又又又被强宠了桑昕婉牧丞泽》精彩片段


“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昏暗破旧的木屋里,只有正中央放着一把木椅子,上面严严实实地用绳子绑着一个瘦弱娇小的女人。

女人一身长长的白裙子沾染了不少尘土,裙边也变得破破烂烂,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还在流淌着鲜血的伤痕。

可就算如此,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那张姣好的面容,以及就算在这样危险难堪的境地里也丝毫临危不乱的气质,还是让整个屋子里的人眼神一震。

“你们绑架我,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桑昕婉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

“我不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如果你们只是为了要钱,那么我告诉你们,这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没有人会愿意用钱来换回我的生命。”

站在她正前方的绑匪头子闻言不屑地扯开嘴角笑了一下。

“牧夫人,谁不知道你老公是S市第一大财团牧式财团的首席总裁牧疏迟啊?连他都舍不得出这点钱,这天底下的绑匪都饿死喝西北风去好了!”

桑昕婉扬了下下巴,示意他看向手下手里那个打不通的电话。

绑匪头子只看了一眼,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下。

“牧大总裁忙得很,打一次电话就接,岂不是很不正常?”他背着手来到桑昕婉身边,想要伸手摸她的脸,却被桑昕婉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你这臭娘们!长得娇娇弱弱一副美娇娘的样子,性子却这么泼辣!”绑匪头子捂着渗出鲜血的皮肤,恶狠狠地瞪着桑昕婉。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可不是为了什么钱来的!你桑昕婉,得罪了人了!我们拿钱办事,你今天是别想从这里出去了!”

绑匪头子得意洋洋地说完,却并没有在桑昕婉脸上看到想象中的恐惧,只有一丝淡淡的悲伤和……释然。

“是吗?我这……错误的一生,终归还是要走到终点了。”

桑昕婉低声说道,她脑海里划过了无数个过去的片段。

她和妹妹桑时宜刚被收养到牧家,第一次见到牧疏迟的片段。

少女时期暗恋牧疏迟,偷偷写了很多封情书,没有送出去过,却被牧疏迟来家里做客的朋友意外翻出来,当着牧疏迟的面念完情书内容,哄堂大笑的片段。

在宴会上被人算计下了药,和牧疏迟有了肌肤之亲,清醒后彼此一丝不挂的对方,从牧疏迟眼中看到的震惊厌恶,还有痛恨。

还有牧疏迟迫于舆论娶了自己,却基本上不回家,留给自己的只有无数个冷漠的日夜,以及豪门世家之间的各种诋毁和鄙夷。

她的记忆里几乎全是难过和委屈的片段,而这些片段,好像每一个都和牧疏迟有关。

得罪了人吗?

桑昕婉有些费劲儿地回忆了一下,自己平时的社交圈实在是小到跟人产生交集都很困难,更别说交恶了。

她全身上下能被人记恨的也就只有牧太太这一个身份了。

眼见她和牧疏迟结婚三年也没有小孩,甚至一同出现在公众视野里的次数,连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也就难怪有人要蠢蠢欲动了。

S市第一大财团首席总裁夫人的位置,不知道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要坐上来呢。

更何况,牧疏迟心里本来就有一个完美的牧夫人人选,根本从头到尾都不是她桑昕婉。

但她还是想不通这些人绑架了她,打电话给牧疏迟干什么。

牧疏迟他……大概率根本就不会接她的电话吧。

桑昕婉闭上了眼睛。

然而下一秒,寂静的木屋里传出电话接通的声音,一个低沉冷淡的男声响起。

“喂?什么事?”

是牧疏迟的声音。

桑昕婉难以置信地睁开了眼睛,再次确认般看向了那个绑匪手里的手机,手机屏幕上确实显示着“正在通话中”没错。

绑匪头子一把从手下手里抢过电话,恶声恶气道,“喂?是牧大总裁吗?我告诉你,你老婆,桑昕婉,被我们绑架了,你要是想救她,现在马上就到碧水湾这边后山上的小木屋来,不然我们就把她……”

绑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那头的男声冷冷打断。

“桑昕婉,我很忙,没空在这里陪你玩什么自导自演的把戏。时宜的手术马上要开始了,先挂了,你要是还想找人来和我玩什么绑架撕票的游戏,请便。”

电话“嘟——”的一声挂断,饶是一屋子做惯了坏事的绑匪也愣了两秒。

“那个,你真是桑昕婉?如假包换的牧夫人?”

绑匪们看了看挂断了的电话,又看了看被绑在椅子上的桑昕婉,“牧大总裁对自己的老婆也太绝情了吧,他是不是一点都不爱你哦?”

桑昕婉垂着头没有说话,她感受到后脑勺之前被重击流到后颈上的鲜血已经渐渐变冷凝固,她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有些昏沉了起来。

这些第一次见她的人,甚至不用见到牧疏迟,都能看出来对方根本不爱自己的事实,自己穷尽小半生想方设法留在他身边,却死到临头才恍然大悟。

牧疏迟没有爱过她桑昕婉,爱的一直都是她的妹妹桑时宜。

桑昕婉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丝苦笑。

脑袋越来越昏沉了,她的头慢慢垂了下去。

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那群绑匪接了个电话,低声议论了着什么,然后便开门出去了。

屋子里再次只剩下她一个人,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正是冬季,寒风从大开的窗口灌进来,像针一样扎得桑昕婉浑身都痛。

“好冷啊……好痛啊……”

她颤抖着想要抱住自己,却因为手脚都被绑住,只能迎面忍受呼啸而来的寒风和雨点。

头好晕……

渐渐地,那股子寒意好像消失了,遍体鳞伤的身体也变得轻盈了起来。

桑昕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飘到了半空之中,看着自己离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远。

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好像也没有这么糟糕了。

她的意识陷入了黑暗之中。


一走进牧家,桑昕婉就敏锐地察觉到今天的气氛与往常很不一样。

佣人们全部换上了统一制成的服饰,神情严肃,一丝不苟地站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而走进客厅里,桑昕婉一眼就认出了沙发上那对气质雍容华贵的夫妇,正是牧丞泽和牧疏迟的父母。

牧家现任家主和家主夫人,牧源流和苏绾卿。

而他们旁边,还坐着一脸不耐的牧疏迟。

听见脚步声的三人同时回头,看到了牧丞泽身边只带着一个女孩回来。

牧夫人苏绾卿眼神询问这是怎么回事,牧丞泽简单解释了一下桑时宜提前和同学有约的事情。

牧源流和苏绾卿也没多责怪,“我们临时改计划提前了两天回来,也没提前和你们说,不怪时宜。”

一旁的牧疏迟闻言就不乐意了。

“那我也和朋友提前约好了要去酒吧啊,怎么就非要我把聚会推掉?”

苏绾卿瞪了他一眼,“你现在是哥哥了,怎么还和妹妹争来争去的?”

牧源流没说话,给了小儿子一个眼神,牧疏迟当即便闭嘴了。

客厅里几人的注意力又再次汇聚到桑昕婉一人身上。

桑昕婉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到了牧源流和苏绾卿面前,扬起了笑脸。

“爸,妈,我是桑昕婉。”

“乖孩子。”苏绾卿赶快把桑昕婉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我就一直想要个女儿,结果生了两个都是臭小子。”

牧源流盯着桑昕婉的脸看了看,然后又转头看了一眼一脸平和的牧丞泽和脸色难看的牧疏迟。

“我们夫妻俩平时比较忙,不怎么在家里,要是他们两个臭小子欺负了你们姐妹俩,一个电话我们就回来收拾他们。”

牧源流这话在点谁不言而喻,但桑昕婉很清楚这大概率也只是玩笑话罢了。

毕竟亲生儿子和养女起了争执,正常人会选哪一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前世因为自己暗恋牧疏迟的事曝光,在学校里可谓是夹缝里求生,谁都能在她头上踩她一脚。

就算那时候是牧疏迟封闭了消息没有让他爸妈知道学校里发生的一切,后来宴会上他们二人被下药,当众被撞破床事。

牧源流为了保全 牧家的名声面色难看地让牧疏迟娶了桑昕婉,却也在第二天就宣布去除桑昕婉牧家养女的身份。

从头到尾,每个人都认为是她给牧疏迟下了药,就是为了要嫁进牧家,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查一查这件事背后的真相。

从前桑昕婉还会自怨自艾,但她这一世明白了自己只能靠自己,一点一点去洗刷前世的那些冤屈。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过饭后,牧疏迟就提出了要搬回自己在学校附近的公寓去住,不想继续住在家里。

牧源流和苏绾卿思索了一会儿也同意了。

本来两兄弟此前也是各住各的,只有重大的节日或者有什么事情要商讨才会回到牧家的别墅里。

之前临时让他们搬回来是因为桑昕婉和桑时宜两姐妹初来乍到,放两个小姑娘在大别墅住着不放心,万一镇不住手下的佣人。

“我记得,你们两个的公寓,都还挺大的吧?”

苏绾卿笑眯眯地开口,“为了维系兄妹感情,就一人带一个妹妹住吧?”

牧疏迟下意识要开口拒绝,牧丞泽却率先点头应下,他的话到了嘴边吐不出来,差点憋死。

“昕婉,你想去哪个哥哥的公寓?”

牧源流看着有些紧张的桑昕婉,“或者你想单独住,也可以,我让他们给你找房子。”

桑昕婉是很想自己一个人住的。

但是刚进牧家没几天,她还是有点不敢提出这个要求。

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她开口,“那我就去和大哥住吧。”

面对桑昕婉的选择,牧丞泽没有任何异议,拿出手机开始吩咐,“我让他们今晚就给你收拾一个房间出来。”

而牧疏迟显然没有想到桑昕婉这么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牧丞泽,虽然他本来也没有特别想要和别人住一块,但“落选”还让他挺不爽的。

牧源流拍板,“就这么决定了,等时宜回来,就帮她收拾东西,去和疏迟住。”

牧源流和苏绾卿确实是非常繁忙,只回来和他们吃了一顿饭,马上又接到了秘书的电话,匆匆离开了牧家。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而桑时宜还是迟迟没有回来。

桑昕婉迟疑着要不要发个消息联系她的时候,大门那边终于响起了脚步声了。

桑时宜显然是没有想到牧家两兄弟也在客厅里坐着,脸色有些说不出的古怪,裹着身上的大衣,打了声招呼以后就迅速往楼上跑去。

桑昕婉本来想告诉她,养父养母想让桑时宜去牧疏迟的公寓住的事情,但桑时宜脚步快速,毫无停留之意,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就锁上了门,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潺潺的水声。

桑昕婉站在门口,本来想伸手叩响门铃,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她总感觉,桑时宜身上裹着的那件大衣,有点眼熟,而桑时宜早上出门时,似乎没有穿大衣。

等水声停了以后,桑昕婉还是敲响了门。

门只打开了一条缝,桑时宜露出了半张脸来,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她。

“我很累了,你有什么事?”

桑昕婉抿了抿唇,“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今天爸爸妈妈回来过了,让我搬去大哥的公寓住,你去二哥的公寓。”

桑时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哦,我知道了。”

她迅速地关上了房门,回到了浴室。

看着自己身体上好几处隐秘的淡红色的痕迹,需要撑着墙才能站立。

那个陆洋,实在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但是为了从他那里拿些东西,一切都值得。

桑时宜狠狠咬了下牙齿。

桑昕婉真是个蠢的,她想。

明眼人都知道牧家是把牧丞泽当继承人养的,以后的婚姻也只会和其他豪门联姻。

牧丞泽这人性子又尤为冷淡,根本没办法把他往男女之事上去引。

所以从进入牧家一开始,桑时宜的目标就是看起来就是个花花公子的牧疏迟。

即使只是作为女伴跟在他身边,喜好聚会玩乐的牧疏迟也能够带着她认识不少那个圈子里的人脉。

这都是跟木头一样的牧丞泽给不了的。


桑昕婉跟在牧丞泽的身侧,一同走进了这家位于S市最繁华地段的“Vary Yang”礼服店。

整个店面富丽堂皇堪比星级酒店,他们刚一进来就有侍应生贴心地带领他们前往等待的包间里坐下,然后送上了应季水果,手工巧克力和红酒。

这家礼服店的老板是S市众多世家贵族梦寐以求的婚服设计师。

但她不轻易接单,一次出手动辄便是上亿的酬劳。

牧丞泽从包里拿出一张纯金色的卡递到侍应生手中。

侍应生认出这是店里仅有的一张至尊VIP卡,脸色一变,态度更加恭敬了几分,请他们二人稍等,便立刻躲到一旁对着对讲机说了什么。

没多会儿,就有一个蓝色短发及肩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她挂着两个绝大的粉色珍珠耳环,整个人看起来怪诞又时尚。

“牧总,好久不见。”

牧丞泽只淡淡笑了下,眼神示意老板看向坐在他身旁的桑昕婉。

“Lucy,我们要订做一套礼服,明天就要用。”

Lucy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得近乎不真实的女孩,美貌程度甚至超过了许多影视明星。

恐怕只是一个背影,出现在大荧幕上也会斩粉无数吧。

可是这两人的关系……却实在是耐人寻味。

看似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牧丞泽的上半身却完全靠在沙发上。

他的胳膊表面上伸直了放在沙发顶部,实则却毫不刻意地营造出将身侧娇小女孩揽于怀中的保护之势。

而那个女孩却一无所觉,只扑闪着两只迷蒙却美丽的大眼睛,有些紧张地环顾周围的环境。

她似乎对这样的环境有些无所适从,紧张之情溢于言表。

Lucy也就是多将目光放在了女孩身上两秒,就听到男人不轻不重的一声咳嗽。

她回过神来,正好对上牧丞泽看过来的眼神。

三分警告不言而喻。

Lucy不敢在越界,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站起身来。

“既然牧总发话了,时间紧任务重,咱们现在就赶快去选款式量尺寸吧。”

“Vary Yang”整个工作室的效率出奇的高,不到两个小时,牧丞泽和桑昕婉就走出了店门。

“我会让人明天提前过来取衣服,化妆师和造型师都已经约好时间了,不用担心会赶不上生日宴。”

牧丞泽总是事无巨细地安排好一切,桑昕婉点了点头。

车子刚刚启动,桑昕婉却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大哥,我有本练习册忘在学校了。”

劳斯莱斯当即改变了行驶的方向,直直朝着学校的方向开去。

“Vary Yang”礼服店的巨型玻璃门后面,Lucy和几个员工站在那里,目视着二人离店。

“老板,这位就是咱们店开业时候最大的投资人吗?”

员工有些难以置信,“他看起来那么年轻,那几年前豪掷数十亿投资的时候,也才……”

Lucy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回忆起了几年前那段灰暗的日子,面上还带着稚气的少年突然带人找上门来,从此开辟了这个品牌在S市乃至全球的王朝时代。

作为对“Vary Yang”最意义非凡的股东,Lucy一早就把象征着品牌最尊贵身份的纯金卡送给了牧丞泽。


从第二天开始,桑昕婉和桑时宜就分别搬到了牧丞泽和牧疏迟的公寓里。

牧丞泽直接买下了和他同一层的另外一户公寓给桑昕婉住。

“这一层只有两户,有什么事,你直接叫我就行。”

牧丞泽是个非常有边界感的人,这也正合了桑昕婉的意。

要是真和牧丞泽住在同一个空间里,她还真的会觉得有点尴尬呢。

一大早,桑昕婉就起床,开始做早餐。

她前世和牧疏迟结婚后,傻傻地相信过“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就要抓住他的胃”这句话。

为了能让牧疏迟多看自己一眼,桑昕婉前世报过不下十个烹饪的培训班。

中式西式,八大菜系,桑昕婉可以说将自己的厨艺锤炼得炉火纯青。

但牧疏迟前世从没有尝过一次她做的菜,就连有一次醉酒后回到家,拿起桌上的醒酒汤要喝。

却在听到新来的佣人汇报这是夫人做的醒酒汤后,本来已经送到了嘴边的汤直接倒进了垃圾桶里。

想到前世的这些事,桑昕婉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好在,以后她都不会这样任由别人再次糟践自己的真心了。

不知道牧丞泽爱吃什么,前世她的注意力也没放在这上面,满心都是牧疏迟。

牧疏迟不爱吃鱼,怕挑刺;不能吃辣因为会过敏。

桑昕婉前世甚至有个小本子,随身携带着,就为了能马上记下牧疏迟的喜好和厌恶。

她呼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不再陷入前世回忆的痛苦旋涡之中。

回想起和牧丞泽一起吃过的几次饭,好像牧丞泽不怎么挑食,所有菜在他眼里都一个样,吃到再好吃的东西都不会让他的神色有半点改变。

他们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桑昕婉只希望自己等会儿做的不会成为牧丞泽吃过最难吃的东西。

刚洗漱完的牧丞泽正准备自己拿袋速冻饺子丢进锅里,就听到了门铃被敲响。

他和牧疏迟搬出来住,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自己住舒服,不用被父母盯着,也没有牧家夫妇安排盯梢的佣人打小报告。

牧丞泽没有安排人来给自己做早餐,只有佣人定期过来打扫卫生,不喜欢自己的生活时不时被人打扰。

所以牧丞泽想不出来谁会一大清早来敲自己的门,一脸疑惑地开了门后看到了娇小的身影有些拘谨地缩在门口。

“大哥,你……吃早餐了吗?”

牧丞泽视线下移,才看到了她那双白皙的小手提着的保温桶,因为过分用力而微微发红。

他侧开了身子。

“我还没吃呢,你多做了一份吗?”

桑昕婉显然也没有想到他会给自己一个台阶,连忙笑着点了点头,“还是热的,大哥趁热吃。”

牧丞泽坐在餐桌边,看着桑昕婉小心翼翼地从保温桶里拿出来一份又一份早餐,几乎摆满了整个餐桌。

“虾仁蒸水蛋,鲜肉笋丁烧麦,生菜厚蛋烧,红薯山药小米粥。”

桑昕婉每拿出一样东西,就声音柔柔地念出这道菜的名字。

她的嗓音软软的,白嫩的小手把餐盘推到牧丞泽面前,牧丞泽的心莫名其妙跳了一下,“谢谢。”

他也没再推辞,拿过筷子开始进食,吃相十分优雅。

桑昕婉见他开动了,神色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变化,这才把自己的那一份拿起来,小口小口用勺舀着粥吃。

牧丞泽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吃得非常快,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

“之前专门学过做菜吗?”

桑昕婉心头一跳。

她这次做早餐,特意只做了几道简单的菜式,摆盘也没什么讲究,就是为了避免引起牧丞泽的怀疑。

但她显然还是低估了这位牧家继承人的敏锐度。

“没有,只是因为之前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他们工作很忙,只能我们自己做饭吃。”

这倒也没有撒谎,只是前世的这个时候,她的厨艺只能说是比普通人家的小孩强一点点,不至于顿顿煮泡面吃。

牧丞泽也没想压力她,他能够察觉到这个“妹妹”心思似乎非常的敏感,很怕自己被牧家人讨厌,不接纳她。

“挺好吃的,”牧丞泽说,“作为报答,你学习上有什么不懂的东西,都可以来问我。”

桑昕婉非常开心地抬头看着他,眼神里亮晶晶的。

“真的吗?那以后大哥的早餐,我都包了!”

她高高兴兴地收拾碗筷去了,牧丞泽看着她的背影,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将眼神里的探究藏在了镜片后面。

他还真不是有多感动桑昕婉给他送早餐的这个行为,虽然她做的早餐,确实意外的比很多米其林大厨还合他口味。

但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道理,牧丞泽还是懂的。

他抛出橄榄枝,让桑昕婉有什么学习上的问题不懂可以来请教他,也是打算多跟她接触接触,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桑昕婉不知道牧丞泽打的什么主意,牧丞泽吃了她做的早餐,还一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让她非常高兴。

作为养女,吃人家住人家的,总要有些表示,毕竟自己手软嘛。

“我送你去学校吧。”

牧丞泽拿过外套披在了身上。视线落在系着围裙在厨房里洗碗的桑昕婉身上,心里突然涌起了一个怪异的想法。

这场景好像是丈夫上班前看到的一幕,妻子在厨房里系着围裙忙活,下一秒就会走过来,踮起脚尖,甜蜜地……

啧。

牧丞泽皱着眉甩了一下脑袋,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不明所以的桑昕婉正好收好了碗筷,解下围裙朝他小跑过来,“好的大哥。”

她跟在他身后,像个蹦蹦跳跳的小兔子一样,牧丞泽忍不住用余光扫了她好几眼。

去学校的路上,车内一直十分安静。

牧丞泽看财经报纸的间隙抬头,就看到桑昕婉正握着一小本单词卡片,嘴唇微动。

看来是真的很怕考试垫底啊。

他无声地笑了一下,却看到桑昕婉突然顿住了。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个子很高,阳光帅气的运动系男生。

桑昕婉就这么直直地盯着那个男生,眼神一动不动。

牧丞泽自己都说不清楚突然涌上心头的不爽是来自哪里,只用力地攥紧了手指。

原来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小花痴。


“啊啊啊啊!”

桑昕婉尖叫着在床上醒来,后脑受到重击的巨大痛感似乎还在。

她颤抖着伸手往后脑勺摸去,生怕摸到一手温热的血。

然而摸到的只有被冷汗打湿的头发。

她还是难以置信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个噩梦,明明前世被绑匪绑架虐待致死的记忆是那么真实。

而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另一张床上的桑时宜被吵醒坐了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有些不耐烦地看过来。

“姐,你又怎么了?”

桑昕婉咽了咽口水,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没、没什么,我就是做噩梦了。”

桑时宜极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又重新倒回了床上。

“就算明天要去牧家了,也不用激动成这个样子吧……”

她的呼吸声很快再次变得均匀起来,桑昕婉知道桑时宜已经再次睡着了。

但她却睡意全无,勉强撑着一旁的墙壁站了起来,尽量放轻了手脚,开门走到了外面去。

清冷的夜风吹得桑昕婉脑子清楚了不少,她终于冷静下来,仔细回想着那个“梦”里的内容。

这个梦里她嫁给了牧家的二少爷,也就是牧氏集团日后的首席总裁牧疏迟,却在婚后被冷淡数年,最后还不知道被谁派来的绑匪结束了生命。

桑昕婉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对牧疏迟的爱向来浓厚到让她自己都觉得震惊,虽然当初两人在一起是因为被人设计下了药,但桑昕婉对牧疏迟的感情却是比真金还金。

只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桑昕婉现在才懂得一厢情愿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

她也不认为自己是做梦,这更像是老天看不下去她稀里糊涂结束掉的一生,又再次给了她一次机会,让她重活一次。

既然这样,这一次,她说什么也不会成为那个追着牧疏迟跑的跟屁虫了。

她要为自己而活。

桑昕婉一夜没睡着,直到坐上第二天牧家派来接她和桑时宜的车,才稍微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

“两位小姐,牧家到了,管家已经在门口等二位了。”

司机在一座豪华至极的别墅门口停下了车,贴心地帮桑昕婉和桑时宜拿下了行李。

桑时宜震惊于眼前只在电视上见过的豪华建筑,“这么大的花园!还有喷泉!”

她推了一把愣在旁边的桑昕婉,“姐,你在磨蹭什么呢?我们赶紧进去呀,你没听到司机说管家已经在等我们了吗?

桑时宜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体验住在这里的生活了,在她心里,这简直就是童话里公主才会住的地方。

不同于桑时宜的惊喜和期待,桑昕婉在看到这座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别墅时,冷汗已经悄然滑落。

如果说之前她还抱有一点侥幸心理,那个梦只是自己的幻想。

那么在见到眼前和梦里完全一致的牧家以后,她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只能机械地跟在一脸兴奋的桑时宜身后,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进这个她前世所有痛苦的发源地。

等在门口的正是牧家的刘管家,见她们下了车连忙带着佣人小跑过来帮她们拿行李。

桑昕婉和桑时宜的爷爷奶奶,生前就是牧家的老管家。

她们的父母一年前出了车祸去世,牧家念在老管家生前一直勤勤恳恳为牧家工作,就连现在牧家的家主,牧疏迟的父亲就是老管家一手带大的恩情,便收养了这两个孤女,不入牧家族谱,但可以生活在牧家,供她们吃穿。

这也算是变相的养女了,刘管家和其他佣人都知道这两位桑小姐以后也算半个主子,态度十分热络。

“两位小姐饿了吧?我让人已经准备好了二位的房间,洗漱过后就可以到一楼的餐厅用餐了。”

“老爷和夫人这几日出国去谈合作了,不在家中,有什么事直接吩咐我们就好。”

面对这一屋子人谄媚的笑容,桑昕婉前世已经见过不少这样的阵仗,倒是冷静许多,点了点头,“多谢刘管家,不敢说吩咐,以后在牧家住下,还有很多需要您照顾提点的地方,麻烦了。”

刘管家闻言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在接到老爷决定收养这两个孤女以后,他就仔细看过这两人的资料,就是普通的小户人家的女儿,没想到这个小女孩说起话来还挺落落大方的。

比起泰然自若的桑昕婉,桑时宜就显得要窘迫很多。

往日面对桑昕婉的牙尖嘴利消失不见,甚至还一个劲儿地往桑昕婉身后躲。

虽然前世姐妹关系一直不怎么好,桑时宜和她不亲近,但眼下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桑昕婉还是表现得像个姐姐一样,对着刘管家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妹妹有点怕生。”

然后就拉着桑时宜上了楼。

一离开那些陌生的视线,桑时宜立刻就甩开了桑昕婉的手,小步跑进了二楼最大的那间主卧。

桑昕婉想开口阻止,但想起前世发生的事后又闭上了嘴。

那间主卧,并不是为她们准备的。

她和桑时宜的房间,在二楼走廊的尽头。

而那间最大的主卧,正是牧家大少爷,牧疏迟哥哥牧丞泽的房间。

桑昕婉转身,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就听到一个按压着怒火的男声响起。

“滚出去。”

听到这个声音,桑昕婉心里猛地一抽,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刘管家和另外两个佣人就从楼梯上冲了上来,将哭得梨花带雨的桑时宜扯了出来。

“不好意思,是我的工作失误了,没有告诉二位具体的房间。”

刘管家沉声道,对着半开的房间门深深鞠躬,不敢直起腰来。

门被完全推开,裹着浴袍的男生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碎发走了出来,冷峻恼火的神色也掩盖不住他面容的俊美。

桑昕婉远远看了一眼,立刻低下了头。

明明已经隔了一世,心脏还是止不住地狂跳起来。

她甚至害怕自己心跳太过厉害被旁人听到。

又见到你了啊,牧疏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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