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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林玉禾谢书淮

金蟾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上,谢书淮就热了中午没吃完的鸡汤和粽子。此时一家人,坐在桌案上用饭食。运姐儿连吃两个粽子后,还想再要。崔氏忙阻止,“运儿乖,不能再贪吃了,江米不克化。”运姐儿放下手中的果仁粽,目光有些不舍。看到谢书淮吃的是林玉禾包的素粽,高兴道:“还是舅舅最好,知道我爱吃云萝姑姑包的粽子,都留给我明日吃。”崔氏有些心神不宁,她放手上的筷箸,看向一侧专心吃饭的谢书淮。“淮儿,要不你去路口看看,她说过今晚会回来的。”“这都什么时候了,她的安危娘倒不怕,就是担心她肚里的孩子。”谢书淮背着光,神色不明,慢声道:“她是否归家与我无关,娘也无需费心。”话说林玉禾不是不回谢家,而是走不开。林有堂和曲姨娘突然上门来,林玉平这个儿子再有意见,饭食还是要煮一顿。今日...

主角:林玉禾谢书淮   更新:2025-02-16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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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禾谢书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林玉禾谢书淮》,由网络作家“金蟾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谢书淮就热了中午没吃完的鸡汤和粽子。此时一家人,坐在桌案上用饭食。运姐儿连吃两个粽子后,还想再要。崔氏忙阻止,“运儿乖,不能再贪吃了,江米不克化。”运姐儿放下手中的果仁粽,目光有些不舍。看到谢书淮吃的是林玉禾包的素粽,高兴道:“还是舅舅最好,知道我爱吃云萝姑姑包的粽子,都留给我明日吃。”崔氏有些心神不宁,她放手上的筷箸,看向一侧专心吃饭的谢书淮。“淮儿,要不你去路口看看,她说过今晚会回来的。”“这都什么时候了,她的安危娘倒不怕,就是担心她肚里的孩子。”谢书淮背着光,神色不明,慢声道:“她是否归家与我无关,娘也无需费心。”话说林玉禾不是不回谢家,而是走不开。林有堂和曲姨娘突然上门来,林玉平这个儿子再有意见,饭食还是要煮一顿。今日...

《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林玉禾谢书淮》精彩片段


晚上,谢书淮就热了中午没吃完的鸡汤和粽子。

此时一家人,坐在桌案上用饭食。

运姐儿连吃两个粽子后,还想再要。

崔氏忙阻止,“运儿乖,不能再贪吃了,江米不克化。”

运姐儿放下手中的果仁粽,目光有些不舍。

看到谢书淮吃的是林玉禾包的素粽,高兴道:“还是舅舅最好,知道我爱吃云萝姑姑包的粽子,都留给我明日吃。”

崔氏有些心神不宁,她放手上的筷箸,看向一侧专心吃饭的谢书淮。

“淮儿,要不你去路口看看,她说过今晚会回来的。”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的安危娘倒不怕,就是担心她肚里的孩子。”

谢书淮背着光,神色不明,慢声道:“她是否归家与我无关,娘也无需费心。”

话说林玉禾不是不回谢家,而是走不开。

林有堂和曲姨娘突然上门来,林玉平这个儿子再有意见,饭食还是要煮一顿。

今日又是端午。

吴氏心疼林玉禾怀着身子,不愿让她进灶房帮忙。

她就留在正厅,听她爹和林玉平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她伯外祖父家生意做大了搬到广陵郡的事。

语气中的羡慕之词,溢于言表。

林玉平很少说,只是偶尔问一句。

曲姨娘也没打算去帮吴氏,坐在正厅嗑着瓜子。

方氏死后,她被抬为正室。

林有堂被她治得服服帖帖,家中一切都是她做主,装都不愿再装。

目光时不时往林玉禾身上瞟,看她穿着愈发寒酸,心中幸灾乐祸的不行。

随后又想到她们兄妹俩擅作主张把闵家的婚事退了,她没捞到一点好处,又气得很。

曲氏本打算把自己亲侄女嫁到闵家,可知道闵折远的娶妻的真正目的后,转身就把林玉禾推进那个火坑。

听林有堂没完没了说着闲话,曲氏一记嗔怪的眼神扫向自己相公。

林有堂这才把话题转了回来。

“平儿,看你陈粮也卖出去了,为父也放心了。”

“就是你妹妹与闵家的婚事都定好了,你为何不与我商量一声,说退就退了。”

“她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

林玉平今日心情好,不愿与他吵,轻描淡写回道:“爹,我们如今早分家了,禾禾的事就不劳你操心。”

林有堂见他这般无视自己,声音猛地大起来,“你说的什么话,我可是你们的爹。”

林玉平嘴角微弯,露出讽刺的淡笑,“是我们爹,却也是后爹。”

“你个孽障,怎敢这么和我说话。”

曲姨娘看着父子俩互不相让,假意起身劝解,“孩他爹,你这是吃了炮仗,好好说话。”

林玉禾却冷冷地看着,不像往日,她爹一发火,她就害怕地缩在一边。

曲姨娘趁势轻言细语哄着她,为此她才那么容易落入曲姨娘的圈套。

看儿子不买账,林有堂又把火气撒到林玉禾身上。

“还有你,好好的闵家不嫁,非要跑回谢书淮家,觍着脸不愿走。”

“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赶紧把你肚里的孽种给我打了,嫁到闵家去。”

“往日你嫁谢书淮我就不同意,都是你娘坚持……”

林玉禾实在听不下去了,反击道:“我娘怎么呢?没有我娘,你能当上里正。没有我娘你能衣食无忧。”

“没有我娘,你此时还是个替人跑腿的老仆。”

林玉禾娘亲方氏出身商户,林有堂往日只是方家的一个伙计。

后来林玉禾外祖父去世后,方家生意也渐渐衰落。

无人为方氏谋一门好亲事,她便带着一笔不菲的嫁妆下嫁给林有堂。

林有堂被自己女儿,不留情面地扯掉了那块遮羞布,恼羞成怒,“住口,你这个孽女……”

他一耳光挥过来,本要打林玉禾,不想林玉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眼神冰冷,厉声道:“我绝不会让你再打禾禾。”

“她说的都是事实。”

正厅的吵闹声,吓得星姐和韵姐儿,忙跑进灶房找吴氏去了。

吴氏听到动静,从灶房走了出来。

看自己一双儿女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林有堂气急败坏又冲门口的吴氏发火。

“你这儿媳也是没用,嫁给平儿多少年了,也生不出个男娃来。”

“你姨娘好心给平儿找个妾室,你还拦着。”

“你有什么资格拦他。”

吴氏被人说中心事,当即红了眼眶,伤心不已。

想要离开,却被林玉平一把拉住带了进来。

他目光坚毅说道:“她是我的妻,她当然有资格拦,妾室是我不愿要的。”

“以后我们一家以及禾禾,你们都无权过问。”

“我的铺子是我娘留给我的,若是爹还想留着最后一点情面,就少来管我家的事。”

“你,你个孽子,你……”

林有堂气得重重落回圈椅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曲氏心中气愤不已,不想这兄妹俩突然转了性子,她的计划又是一场空。

可明面上她还是要装样子的,“平哥儿,你爹爹只是脾气不好,他也是为了你们好。”

“今日,我们就先回去了。”

两人离开后,兄妹俩心情也很沉重。

心中都在庆幸,他们娘亲做了两个最明智的选择。

一是把两间粮油铺子落到林玉平名下,二则让林玉平分了家。

林有堂纳了曲姨娘后完全变了心,他在外面挣的银子全都交给曲氏。

方氏的嫁妆要养一大家子,花销大了方氏填得也差不多了。

林玉禾嫁给谢书淮时,方氏还剩下不到八十两银子的私产。

她那时已得了病,先给林玉禾在红叶村买了块地,也就是谢书淮屋后的菜地,然后又给林玉禾备了五十两银子。

几乎是掏空了她的家底。

后来方氏生病的药钱,都是林玉平在管。

次日,林玉禾回到谢家,只有运姐儿和崔氏在家。

昨夜,崔氏担心了一晚,看林玉禾回来,心中的怨气还没消。

忍不住抱怨两句,“日后,不回来也让人带个口信,你一个怀着身子的人,得为肚里的孩子着想。”

林玉禾心中微暖,“知道了娘。”

看到院中晒着昨日包粽子没用完的江米,林玉禾猛地突发奇想。

“娘,这江米晒了,煮的饭也不好吃,我来做米糕吧。”


随后谢书淮一句话也没留,就那样快速消失在李云萝眼前。

这还是李云萝第一次遇到谢书淮这般对她,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好好的兴趣全被谢书淮搅没了。

谢书淮回到家中已是深夜,崔氏和运姐儿都歇下了。

他看了眼西屋,房内漆黑一片,

也没任何动静。

谢书淮又转身进了灶房,揭开盖子,锅中只留了他一人的饭食。

谢书淮紧绷的神色,才慢慢放松。

*

次日,林玉禾是被她哥哥的咳嗽声吵醒的。

起身一看,原来是她哥哥只顾往灶膛添柴,却忘记在锅里倒水,烧的锅里都起了青烟。

昨夜林玉禾心不在焉说了句,‘哥做的你的面片汤好吃’。

让林玉平大受鼓舞。

自他做饭食以来,两个孩子日日嚷着难吃。

就连一向好说话的吴氏,都忍不了。

不是咸的齁,就是忘了放盐巴。

每日都是不重样的面片汤。

吃得两个孩子和吴氏连连叫苦。

阿柱的娘亲提议帮忙做,林玉平又不让。

他现在有点草木皆兵。

星姐儿一大早,就跑到林玉禾跟前告状。

“姑姑,我们每日都吃不饱。”

他们家中几人的确瘦了不少,林玉禾既心疼又觉得好笑。

“哥,你家木桩上挂了这么多腊骨头,为何不取下来给孩子和阿嫂炖汤吃。”

星姐儿抢先说道:“爹爹只会做面片汤和煮鸡蛋。”

“他把家里的鸡蛋都煮光了,连我娘留着孵小鸡的蛋都吃了。”

林玉禾哑然失笑。

林玉平揉了揉大女儿的脑袋,难为情地呵呵傻笑。

林玉禾让她哥哥宰好骨头,星姐儿则帮林玉禾烧火,她要帮一家人做一顿好吃的。

一个多时辰后,饭食刚端上桌。

不速之客秋儿就找了过来。

她看一家人,没有一人欢迎她,当即解释:“我找玉禾姐姐有事。”

林玉禾也没磨蹭,带着秋儿离开了她哥家。

两人来到巷口的河塘边。

秋儿到李府也快有一个月了,模样也比之前圆润了许多。

“你寻我究竟有何事?”

秋儿笑呵呵说道:“今日我发工钱了,为了感谢姐姐的引荐,秋儿想带玉禾姐姐去吃顿好的。”

林玉禾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贸然答应,“秋儿,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吃顿好的就算了,你的工钱还得回去交给家里人。”

看林玉禾要走,秋儿拉着她衣袖,凑到她耳边小声道:“玉禾姐姐你别留在谢家了,谢书淮是下定决心娶李云萝了。”

“他都到李府又去提亲了。”

林玉禾脸色一白,全身漫过阵阵细密的痛意。

但她还有几分清醒在,反问道:“秋儿你是听何人说的,谢书淮不是一直就和李云萝有婚约吗,何来再去提亲一说。”

秋儿听出了林玉禾怀疑,继续说道:“没听何人说,是我自己看到的。”

“李家铺子出事时,谢书淮亲自上门给老爷和大公子出的主意,才解决了李家的困境。”

“老爷对他态度也转变了不少,谢书淮趁此又向我们老爷提了亲。”

“想娶我们二姑娘的人很多,他应当是怕旁人抢了先吧。”

秋儿说得有模有样,林玉禾也想起来了。

李家胭脂出事那几日,有一次她正好和崔氏去市集。

崔氏听到后,整个人都心神不宁。

一路上连话都不想说。

电石火光间,她记起来了,谢书淮那晚没有回家。

第二日,她问崔氏谢书淮昨夜去了何处,崔氏也是支支吾吾没回。


陈瑾湛看出了这大夫的性子,恭敬开口,“烦请老人家,救救吾儿。”

“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季大夫一听这熟悉的语气,脚步迈得更快了。

大家无计可施时,从西屋出来的林玉禾开口说道:“季大夫你慢走,只是你记性不好,千万别走错了路。”

众人气愤不已,此时林玉禾还能袖手旁观说风凉话。

尤其是谢书淮,他眼中的嘲讽一闪而过,好似在说,终于露出了你的真面目。

季大夫心中正窝火,转过身来训斥道:“林娘子你莫是吃醉酒,净说胡话。”

“老夫记性好得很。”

林玉禾微微一笑,从廊檐下走到院中,冲陈瑾湛屈膝施了一礼。

继续回季大夫的话,“那前两日你在市集救了个女娃,她爹爹还是衙门的官差,也是当官的,季大夫你忘了。”

“那官服明晃晃地穿在身上。”

“人家只给你打了壶酒,你连诊银都不要了。”

“我看这位先生,文质彬彬好赖话都说尽了,你不愿给小公子看。”

季大夫脸上有了些窘色,气道:“那人家是个小官差,能和他们比。”

“能不能比我不知道,只知道你给武官看病,却不给文官看,不就是欺软怕硬的。”

“你自己定的江湖规矩,自己破了,我们旁人还能说什么。”

“若是春婆知道了……”

季大夫老脸一红,忙呵斥,“行了行了,你快些打住吧,我看就是了。”

林玉禾从春婆那里,听说了这季大人的性子,你越是顺着他来,他越拧巴。

干脆说些他不爱听的,或许还能改变想法。

季大夫年少离开红叶村,声称要到外面去闯荡一番。

不顾爹娘的反对,和青梅竹马春婆的挽留。

一意孤行在外多年不回,等在外面事事不顺一心归家。

家中爹娘早已不在,青梅竹马也成了孩子他祖母。

他也厌倦了外面的尔虞我诈,守着爹娘留下的主屋。

靠着手艺带着从外面捡回来的小徒弟度日。

春婆老伴去世多年,季大夫想再娶春婆。

春婆对季大夫怨,不愿答应。

季大夫也不放弃,趁着给春婆家中犁地时,或春婆一人上山割草时,总会跟上去哄着她说话。

林玉禾在山中碰到过几次。

春婆性子好,和崔氏也有来往,上次谢书淮和李云萝的大婚。

她主动到他们家帮忙,才有了后来,季大夫愿意去抬嫁妆的后续。

季大夫虽性子不好,医术还是了得。

只给小公子服了颗药丸,又含了片草药。

片刻后,小公子便如数吐了个干净,嘴唇也变成了正常色。

睁开了眼,语气虚弱唤了声,“父亲。”

陈瑾湛眼中依稀有泪,把自己儿子牢牢抱在怀中。

安抚好他儿子,又抬手向季大夫施礼感谢。

季大夫理都不理,也不说药方,刁难地拿出几味药来。

让陈瑾湛的人,自己去药房按这几味药买一副熬水喝。

走时,还忍不住剜了几眼林玉禾。

林玉禾却笑嘻嘻道:“季伯,过两日我煮春笋炖腊肉,到时给你送些。”

这时季大夫黑着的脸,才稍稍有了点笑意。

小公子也算是有惊无险,陈瑾湛向谢书淮一家,尤其是林玉禾感激不尽。

当陈瑾湛的目光看向林玉禾时,有了瞬间失神,好似透过林玉禾再看另一人。

直到谢书淮轻咳一声,走到他面前,隔开了陈瑾湛的视线。

他才回过神,“书淮这位娘子是?”

陈瑾湛只让福安调查了谢书淮的身世,对他的感情之事并不了解。


“老爷,广陵郡太远了。”

陈瑾湛低声道:“那也比,在这许阳县一家家找大夫强。”

主仆俩不敢停留,健步如飞往门口小跑而去。

谢书淮耳力向来极好,他坐的位置靠窗,把两人的说话声听得清清楚楚。

他快速出了书堂跟了上去,叫住了还没出门口的陈瑾湛。

“夫子且慢,我知道有一人,定能救你家令郎。”

陈瑾湛晓得他不是冒失之人,没有任何犹豫,相信了他的话。

马车驶到红叶村路口,福安从车内把小郎君小心翼翼抱出来。

从身量上看,这孩子应当五六岁,和运姐儿一般大。

谢书淮在前面带路,福安抱着孩子跟在谢书淮身后,两人都有功夫脚力也快。

陈瑾湛和管家严叔根本追不上两人。

谢书淮把人带到季大夫家中,从他小徒弟口中得知,季大夫去了他家。

谢书淮眼中骤然涌起一抹忧色,拿起季大夫常用的那个大药箱。

从福安手上接过小公子,健步如飞从小路往他家赶。

这时,福安才震惊发现,谢书淮身上的功夫丝毫不逊色于他。

*

季大夫给林玉禾诊脉后,告知两人,她肚中的孩儿无碍,她本人是中了热。

交代崔氏熬了些解暑的凉茶喝喝就行。

崔氏听说季大夫还没用午食,熬好凉茶后,又给他煮了碗汤饼。

谢书淮抱着小公子赶到家中时,季大夫一碗汤饼还没吃完。

谢书淮先看眼西屋,没啥动静。

又见自己娘亲和季大夫唠着家常,才把手上的小公子抱到季大夫跟前,

“季伯,这位小郎君误食了毒菌,烦请你救救他。”

猛地看到谢书淮抱回来一陌生孩子,崔氏和季大夫都是一惊。

尤其是季大夫,他看这孩子的嘴唇都已经泛黑。

知道不能再耽搁,拉过孩子的手腕,正欲给他诊脉时。

一抬眸,就看到院中的福安。

他脸色突变,冷声道:“老夫不给官家人看病,抱走。”

谢书淮知道这老头的脾气古怪,看病救人完全看心情,忙解释,“季伯,他不是官家子弟,是我夫子家的令郎。”

“还请,季伯莫要拖延。”

季大夫呼哧一下起身,语气又重了不少,“你休要来糊弄老夫,我走南闯北多年,什么人没见过。”

“这侍卫一看,从前就是行伍之人。不是身份显贵的官家人,区区商贾岂会请得动他。”

福安看这人不好相处,正想带他的小主子。

可季大夫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身世,便猜到,眼前这个老头理应有些真本事。

他欠身抬手一礼,“大夫,你看不惯在下,在下离开此处就是。小公子他什么都不知情,还请你大人大量为我家公子诊治。”

在这个气氛凝重的节骨眼上,陈瑾湛和管家气喘吁吁赶来。

季大夫一看陈瑾湛那身衣衫和儒雅中带点疏离的气势,更加断定他的身份。

火气噌地一下卷到他的天灵盖,也不与他们废话,背起药箱就要走。

谢书淮忙伸手拦住,“季伯,今日是书淮特意带他们来的,你就当是帮帮书淮吧。”

季大夫在村中,不愿与人多打交道。

他对谢书淮特立独行,不巴结众人的性子极为欣赏。

谢书淮对他也十分尊敬,不像村中那般对他时常无礼。

两人有种惺惺相惜的默契。

平日谢书淮只要有难事,说一声,季大夫都不会置身事外。

但今日,他连谢书淮的面子都不顾,看来对当官之人的厌恶也是达到了顶点。


这两人就是邻村清水湾刘长贵家的伙计。

之前,谢书淮要娶李家姑娘这个消息,林玉禾还是从刘长贵口里得知的。

她离开谢书淮后,就几乎和谢家断了联系。

刘长贵是林玉禾爹爹的表兄,做的就是借利银的生意。

林玉禾猜测刘长贵愿意借给谢书淮银子,也是看中他娶了个有钱人家的姑娘。

短短半日的时间,只怕谢书淮和李家姑娘亲事黄了的消息,早传遍了红叶村和清水湾。

所以催债才来得这么快。

“本银是三两银子,你儿子借了半个月,连本带利得还我们五两银子。”

崔氏一脸愁容,“不是说好借一个月吗,这才半月。”

另一个穿灰色短褂得大声道:“我们也是为你们着想,等到了月底,你们还得起十两银子?”

“别废话,快拿银子出来。”

边说边拿着手上的棒子,对着柱头就是一阵抽打。

吓得运姐儿缩成一团,小声地哭了出来。

穿蓝色长衫的语气也重了不少,“听到没,拿钱。”

这时,谢书淮从书房走了出来,他把运姐儿拉到自己身边,眼中泛着寒意。

凉声道:“到了期限,银子自然会归还,却不是今日。”

长衫男子笑道:“到了期限?五两银子都拿不出,还得上十两。”

“人人都称呼你一声举人老爷,却不想连大婚的银子都没有。”

穿灰色短褂也开始起哄,“有何清高的,只怕许阳县城,也难找到这么穷酸的举人了。”

“哈哈。”

两人笑容刺耳,语气讽刺。

崔氏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林玉禾扶着她坐到木凳上。

谢书淮神色铁青,眼神犀利无比,犹如出鞘的利刃闪着寒光。

林玉禾见识过谢书淮的拳脚功夫,怕他把事情闹大。

开口回击,“不过是替刘长贵办事的狗腿子而已,拿着他给的仨瓜俩枣,也敢来嘲笑吃官家饭的士子。”

接着就见她掏出沉甸甸的荷包,砸向两人,“这里有五两碎银,把单据还给我相公,马上滚。”

两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短褂男子掂了掂荷包,点了点头。

毕竟林玉禾的爹爹,连他们掌柜都要忌惮几分,两人也不敢再造次,只好把单据还给谢书淮,灰溜溜地离开。

看着两人狼狈的模样,林玉禾嘴角微弯轻轻一笑。

她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回,一转身就对上谢书淮探究的目光。

往日谢家有事,她都是冷眼旁观的,更别说会拿出自己的嫁妆来帮扶。

谢书淮的眼神过于复杂,林玉禾心虚躲开。

这银子还是林玉禾昨日卖打胎药时兑换的。

她嫁给谢书淮时,她娘亲给了她五十两银子。

和离后,觉得没人管了,又要嫁给不愁吃穿的闵家,反而大手大脚。

嫁妆应当也剩不了多少,得想法子多挣银子才是。

崔氏看人走了,气色才稍好些。

对林玉禾却没有好脸色,把怒气牵扯到她身上,“若不是你这一闹,那会有这些麻烦。这银子,就当是往日你在我们家三年的花销吧。”

往日的自己的确够狠,面对崔氏的怨气,她也无话可说。

谢书淮没作声,他看了眼只剩下半缸水的石缸,拿着扁担大步离去。

林玉禾知道,谢书淮是默认了崔氏的说法。

次日,一家人正在用早食。

李云萝就来到谢家。

她一身淡雅的素色襦裙,长相温婉清丽,是人人看着顺眼的端庄大方。

不像林玉禾容貌秾丽美艳,女人们看了都要暗自骂一句‘狐狸精’。

李云萝的丫头冬月手上提着两个大大的包袱。

一拆开,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那香味不是一般的平常小菜散发出来的。

更像是人人夸叹的宫中宴席。

林玉禾被香味吸引,很没骨气地看过去。

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她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李云萝收回在她身上打量的目光,眼中快速闪过一抹鄙夷,客气有礼唤道:“林姐姐,快来尝尝吧。”

林玉禾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这人可是奔着谢书淮来的,她再没心没肺,也知道面对情敌还是该保持应有的警惕。

运姐儿高兴得跳了起来,“云姑姑你真好,又来送吃的了。”

“这个红红的肉是什么肉呀?”

李云萝没落座,伫立在桌边耐心地介绍起来,“这个是红烧肉,这个是清炖狮子头,这个是宫保鸡丁,这个是鸡肉炖榛菇。”

运姐儿的碗里堆得老高,她吃的腮帮子鼓鼓,没空理会人。

崔氏边用边夸赞道:“好孩子,你是怎么做出来的,可真贤惠。”

“只怕官户人家都做不出这些佳肴来。”

李云萝羞涩一笑,目光时不时瞟向依然吃着酱菜的谢书淮。

神色有些失落,却并不气馁,甚至还有一丝笃定。

她把一碗鸡汤端到谢书淮跟前,“书淮哥哥,你也尝尝。”

谢书淮脸上一抹柔色闪过,盛了两勺鸡汤饮下。

李云萝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心道,她一个穿越到古代来的现代人,这些美食只是冰山一角,她会的可多着了。

土得掉渣的古人。

林玉禾走到门口的脚步一顿,她好似听到了李云萝在说话。

转身一看,李云萝嘴巴都没张。

就在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时,李云萝的声音又出现了。

‘我有空间在手,想要什么没有。’

配上李云萝骄傲的笑容。

林玉禾敢确定,她竟然听到了李云萝的心里话。

她愣在原地,吓得不敢动。

直到李云萝说要告辞,她才抬眸看向她。

摸了摸还跳动的心口,打起精神来。

“书淮哥哥,这些书你先看着,缺什么和我说就是了。”

谢书淮平静接过包袱,淡声道:“书我先收下,日后莫要再送这些了。”

“对你名声也不好。”

听到谢书淮的关心,李云萝高兴不已,眼含柔情羞涩应下。

郎情妾意的,看到林玉禾堵心。

心想,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舒坦。

李云萝刚出谢家。

林玉禾就追了出去,在一弯坡时喊住了她,“李姑娘等等。”

李云萝停了下来,神色依然温和,目光清澈,“不知林姐姐喊我何事?”

林玉禾直言道:“奴家托大,想问李姑娘要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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