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人家姑娘挺漂亮的,算起来还是姑娘吃了亏。
合照拍得很顺利,选好后,老板就忙着洗照片去了。
“为什么只留一张,其他几张我也挺喜欢的。”
对于选择恐惧症的我来说,每张照片都很好,我都想要。
“我就喜欢那一张,弟弟也是,不信你问。”
我低头看向正准备喝水的弟弟,刚好弟弟也看向我,兴高采烈地举起手。
“一张一张”不一会,老板出来将相片放入带来的相框里,然后递给我。
我真的很满意这次拍摄,坚决要给钱,但热情的老板一直推脱。
最后,我分文未花带着照片回家。
12.按照惯例,周末我该去看望父亲。
可弟弟这天一直粘着我,我一准备出门就大哭不止。
“要不这周别去了,我也不想你出门。”
周林和弟弟一人牵住我一边的衣角。
“行,那我就丢个垃圾,我不去可以吧。”
明明周林也 18 了,怎么还像个要陪伴的小孩似的。
我拎着垃圾按下去的电梯,刚好电梯停靠在 23 楼。
正准备进去,发现电梯里有个带帽子口罩的人。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有危险,踏进电梯的脚步往后退。
谁知对方对着我直接就是一闷棍。
我倒下的声音惊动了房内的周林,一开门就见到我被一个陌生人拖进电梯。
周林立马关上房门追了出来。
电梯正在上行,最后停靠在最高楼层。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有人拖着我在行走。
这不是错觉,当我清醒时,发现电梯里那个鬼鬼祟祟的人此刻抱着我站在顶楼边缘。
见我醒来,对方摘下帽子口罩。
是许凌月。
“周葵,你知道吗,我的孩子没了。
他本该平安幸福长大的。
他生病了,但我没有钱,我没钱带他治病。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是你让我无法嫁入周家,是你逼死了他,你就该一命赔一命。”
发疯的许凌月把一切罪怪在我身上,情绪激动时还要扇我几下。
眼下不是介意这些的时候,但凡她用点力就能带我一起跳下去。
我还有两个弟弟,我的幸福才刚开始,我还不能死。
“你疯了,放开我姐。”
周林赶了上来。
看见许凌月要带我跳楼的这一幕,他的情绪也激动起来。
“我是疯了,反正警方很快就会知道一切。
即使这次不死,余生也要在牢里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