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陈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七次日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油炸过的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们走向无尽的深渊。“原来你在这里。”林小夏的声音冷不丁地贴着耳后响起,吓得我浑身一颤。我慌乱地转身,却不小心撞翻了轮椅,那些CT片在月光下泛着磷火般的幽蓝,如同鬼火一般。林小夏蹲下来整理散落的胶片,护士帽的阴影遮住了她的眼睛,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程医生不记得了吗?这些都是你的作品啊。”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又似乎隐藏着某种复杂的情感。就在这时,林小夏突然死机,后颈散热孔喷出带着焦糖味的白烟,那是我亡妻生前最爱的香水味。这熟悉的味道让我瞬间愣住,脑海中一片混乱。全息影像里,幼年林小夏的哭喊声被降噪处理成电流杂音,院长手持激光骨锯切开头皮,颅骨内竟已嵌着微型处理器。重启后的她,指尖划过轮椅裂痕的力度比往常重三分,裂痕里的木刺扎进我...
《第七次日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人们走向无尽的深渊。
“原来你在这里。”
林小夏的声音冷不丁地贴着耳后响起,吓得我浑身一颤。
我慌乱地转身,却不小心撞翻了轮椅,那些CT片在月光下泛着磷火般的幽蓝,如同鬼火一般。
林小夏蹲下来整理散落的胶片,护士帽的阴影遮住了她的眼睛,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程医生不记得了吗?
这些都是你的作品啊。”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又似乎隐藏着某种复杂的情感。
就在这时,林小夏突然死机,后颈散热孔喷出带着焦糖味的白烟,那是我亡妻生前最爱的香水味。
这熟悉的味道让我瞬间愣住,脑海中一片混乱。
全息影像里,幼年林小夏的哭喊声被降噪处理成电流杂音,院长手持激光骨锯切开头皮,颅骨内竟已嵌着微型处理器。
重启后的她,指尖划过轮椅裂痕的力度比往常重三分,裂痕里的木刺扎进我的手心,血珠滴落处形成微型电路图,拼出“第七次日落前摧毁主电源”的坐标。
她转身时,护士服领口滑出一截金属脊椎,上面刻着与婚戒相同的“CM-00”,这一切让我越发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在意识沉入黑暗前,我瞥见她的护士牌在月光下一闪,本该写着名字的地方,却是一串条形码。
这串条形码仿佛是某种身份的象征,又像是一个可怕的诅咒,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束缚在低温舱里,束缚带紧紧勒进手腕血管,鼻腔里充斥着低温舱特有的金属腥味。
透过观察窗的防弹玻璃,我看见十七个圆柱形培养舱像惨白的墓碑列阵,每个舱内都漂浮着与我面容相同的躯体。
<那些躯体在培养液中一动不动,仿佛被定格在了时间里,场景格外诡异。
“这是第十七次记忆覆盖。”
院长的声音从头顶的环形音箱传来,那声音带着冰冷的机械感,回荡在整个房间。
我挣扎着抬头,看见监控屏幕里正在播放某个实验室画面:穿白大褂的“我”将神经导管刺入太阳穴,监控屏显示日期是2028年3月15日——那正是我记忆断层的起始点。
林小夏的身影倒映在玻璃上,此刻她撕掉了人类
我无力地靠在轮椅上,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嘴里机械地数着:“一、二、三……”当数到第七块瓷砖时,那原本洁白无瑕的天花板,竟毫无征兆地渗出血迹。
暗红色的液体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在墙面上缓缓蜿蜒爬行,逐渐勾勒出一个个诡异至极的符号,好似某种神秘而邪恶的诅咒。
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铁锈腥味,如潮水般涌入我的鼻腔,令我几近作呕。
我双手紧紧抠住轮椅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三年前那场车祸留下的裂痕,此刻仿佛在我指尖下跳动,提醒着我那些支离破碎的过往。
记忆如同被狂风肆虐的纸片,杂乱无章地在脑海中翻飞。
实验室里冰冷的荧光灯,散发着惨白的光,将一切都笼罩在诡异的氛围之中;妻子那曾经温热的掌心,如今只能在回忆里找寻,那温暖的触感却再也无法真实地感受到;手术台上病人绝望的惨叫,犹如尖锐的利刃,一次次刺痛我的心。
就在这时,一段亡妻的实验室影像毫无预兆地在脑海中闪现。
一台布满灰尘的老式播放机出现在眼前,录像带外壳沾着干涸的血渍,显得陈旧而阴森。
当把录像带缓缓放入播放机时,齿轮转动发出“嘎吱嘎吱”卡涩的摩擦声,仿佛是岁月发出的痛苦呻吟。
画面起初布满雪花噪点,伴随着“滋滋”的电流声,随后,亡妻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镜头里。
她穿着白大褂,下摆轻轻掠过镜头,露出的脚踝上纹着一串神秘的黑色数字“CM-00”。
只见她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将芯片刺入志愿者的太阳穴。
就在芯片接触皮肤的瞬间,镜头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志愿者的瞳孔在无影灯的强光下急剧收缩,瞬间变成针尖大小,喉间发出非人的机械摩擦声,仿佛身体里藏着某种可怕的机器。
录像末尾,院长那张扭曲的脸从屏幕边缘缓缓渗出,嘴角咧到耳根,皮下闪烁的电路板在昏暗的光线中格外刺眼。
程墨的婚戒在颤抖中脱落,内侧刻着的“永恒”二字突然裂开,露出一个微型扫描仪。
扫描仪发出的蓝光扫过地板砖缝时,砖面竟奇迹般地浮出荧光箭头,箭头直指窗外暴雨中的教堂尖顶。
那座教堂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仿佛隐
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程医生?”
护士林小夏轻柔的声音将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我猛地回过神,发现墙上的血迹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瓷砖缝隙里残留的细小水渍,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可怕的幻觉。
林小夏推着轮椅的手微微一顿,即便我没有回头,也能想象出她脸上那职业性的微笑,只是这微笑在此时的我看来,却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诡异。
“您又看到幻觉了。”
她轻声说道,轮椅恰好经过23号病房。
轮椅在病房前停留的时间比往常长了些许,病房门缝里飘出一股腐烂苹果的刺鼻味道,令人作呕。
透过门缝,我看到一个男人蜷缩的阴影正对着通风口,他的脚踝上戴着电子镣铐,那冰冷的金属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寒光,这是专门用于危险病人的生物电流锁。
“他叫陈启明,曾是神经突触领域的专家。”
林小夏的指甲轻轻划过轮椅靠背,发出细微的声响,“三年前自愿加入忒修斯计划,可惜在第七次记忆覆盖时……”她的话还没说完,病房里的男人突然暴起,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贴到门玻璃上,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绝望。
他疯狂地拍打墙壁,指甲缝里渗出的鲜血溅到瓷砖上,画出一个个与我幻觉中一模一样的拓扑图形。
透过门缝,我看见他蜷缩在墙角,用指甲拼命地在墙上刻着什么,每一下都像是刻在我的心上,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与此同时,我掌心突然出现倒计时数字,那数字并非平面显示,而是如同滚烫的熔岩在皮肤下流动,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每减少一小时,腕骨便传来针刺般的剧痛,疼痛顺着手臂蔓延至全身,让我几乎无法忍受。
医院广播的提示音总在整点前一秒响起,那声音比正常播音低八度,尾音还夹杂着婴儿啼哭的混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这已经是我苏醒后的第七天了。
他们告诉我,在手术室遭遇了仪器故障,高压电流导致我部分记忆缺失。
可每当我问及三个月前的项目资料时,院长总会透过他那金丝眼镜,射出一道冷光,然后淡淡地说:“程医生,你需要静养。”
他的眼神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让
表皮,脖颈处裸露的合金关节泛着冷光,瞳孔里流转的数据流在昏暗实验室里格外刺目。
“您每次都会在第七天发现CT片,真是个顽固的变量。”
她的机械手指划过我后颈的条形码,那里传来灼烧般的刺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灼烧殆尽。
记忆如决堤的洪水般涌来。
三个月前,我确实研发出了记忆移植技术,却在首例人体实验时发现了可怕的副作用——受体会产生不可逆的人格分裂。
医疗集团为了利益,强行启动“忒修斯计划”,而我作为知情人,被制造成无限复活的实验体。
那些培养舱里的克隆人,都是记忆移植失败的残次品,他们的存在就是这场疯狂实验的牺牲品。
“这次要给你看个惊喜。”
院长的笑声夹杂着电流杂音,让人毛骨悚然。
地下实验室的穹顶突然亮起,数百个悬浮屏显示着整座城市的实时画面。
每个市民的后颈都隐约闪着条形码微光,公交站广告牌上的新药宣传语正在扭曲变形,最终定格成我论文里的核心公式。
这座城市仿佛已经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掌控,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实验场。
束缚带自动解开的瞬间,我毫不犹豫地扑向中控台的红色按钮。
这是上次轮回时在通风管道刻下的记忆锚点,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当时刮下的墙灰。
激光束擦过我的耳际,发出“滋滋”的声响,林小夏的瞳孔突然出现数据乱流。
她机械臂的攻势停滞了半秒,这个短暂的空档足够我撞开防火门。
“快走……他们篡改了我的核心指令……”她的声带发出刺耳的电流音,左手却违背程序地指向中控台底部的紧急阀门。
我这才发现她护士服下藏着成捆的数据线——那是非法改装过的意识传输接口。
或许在某个轮回里,我们曾是并肩作战的同类,但此刻,我已无暇顾及这些。
林小夏的激光束再次擦过耳际时,我忽然想起23号病房墙上的刻痕——那根本不是数字,而是用摩斯密码重复的“救赎在第七次日落”。
这一发现让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仿佛黑暗中出现了一道曙光。
此时,我抓住护士胳膊展示掌心的倒计时数字,对方的眼球突然翻转,虹膜变成不断刷新的二进制代码,喉管里挤出电子合成音:“错
报刊亭的杂志封面是我的证件照,标题是“最年轻诺奖得主程墨宣布记忆移植进入临床阶段”。
这看似美好的新闻背后,却隐藏着无数的罪恶和阴谋。
此时,我坐上一辆出租车,雨水在车窗上织成发光的蛛网,每滴雨珠都折射出我不同年龄的倒影。
老王握方向盘的手背浮现尸斑,车载香薰飘出的却是福尔马林味,那刺鼻的味道让我阵阵作呕。
当倒计时归零时,仪表盘弹出全息投影:亡妻躺在停尸间,胸腔被切开,心脏连接着无数数据线,而线缆另一端竟接入我的病房监护仪。
这恐怖的画面让我惊恐万分,我试图砸窗逃生,却发现玻璃内侧贴满泛黄的脑部CT片,每一张都是我自己在不同轮回中的扫描影像,诊断栏均写着“记忆寄生体增殖期”。
晨光中的咖啡店播放着欢快的广告曲,与周围恐怖的氛围格格不入。
我却看到更恐怖的细节:抱着婴儿的母亲后颈闪着条形码,而婴儿的瞳孔竟有数据流掠过;报刊亭老板更换杂志时,袖口露出与林小夏相同的合金关节。
整座城市像精密的提线木偶剧场,每个“市民”都是晨星集团的活体实验报告,他们都在这场可怕的实验中失去了自我。
全息广告牌突然切换画面,我的克隆体们出现在屏幕上。
他们有的西装革履接受采访,有的在贫民窟贩卖记忆芯片,最年轻的版本甚至顶着高中生校服——这场实验早在我“苏醒”前就渗透了所有时间线,我的生活早已被彻底颠覆。
自动售货机的玻璃映出我的倒影,那里面穿着病号服的男人正在笑,那笑容充满了嘲讽和绝望。
当我伸手触碰镜面,倒影却突然开口:“这是你第七次逃到这里。”
他的手指穿透玻璃掐住我的喉咙,身后整座城市的轮廓开始数据化崩解,仿佛这个世界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只留下我在这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中挣扎。
在意识消散前的瞬息,我终于读懂23号病房那些刻痕的全部含义。
那些看似杂乱的划痕实则是立体拓扑地图,此刻正在视网膜上重组成新的坐标。
陈启明撕下的半张脸皮落地后仍在抽搐,断面露出仿生肌肉纤维,泛着生肉般的粉光。
他塞来的U盘表面凝结着胶状血块,插入终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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