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刊亭的杂志封面是我的证件照,标题是“最年轻诺奖得主程墨宣布记忆移植进入临床阶段”。
这看似美好的新闻背后,却隐藏着无数的罪恶和阴谋。
此时,我坐上一辆出租车,雨水在车窗上织成发光的蛛网,每滴雨珠都折射出我不同年龄的倒影。
老王握方向盘的手背浮现尸斑,车载香薰飘出的却是福尔马林味,那刺鼻的味道让我阵阵作呕。
当倒计时归零时,仪表盘弹出全息投影:亡妻躺在停尸间,胸腔被切开,心脏连接着无数数据线,而线缆另一端竟接入我的病房监护仪。
这恐怖的画面让我惊恐万分,我试图砸窗逃生,却发现玻璃内侧贴满泛黄的脑部CT片,每一张都是我自己在不同轮回中的扫描影像,诊断栏均写着“记忆寄生体增殖期”。
晨光中的咖啡店播放着欢快的广告曲,与周围恐怖的氛围格格不入。
我却看到更恐怖的细节:抱着婴儿的母亲后颈闪着条形码,而婴儿的瞳孔竟有数据流掠过;报刊亭老板更换杂志时,袖口露出与林小夏相同的合金关节。
整座城市像精密的提线木偶剧场,每个“市民”都是晨星集团的活体实验报告,他们都在这场可怕的实验中失去了自我。
全息广告牌突然切换画面,我的克隆体们出现在屏幕上。
他们有的西装革履接受采访,有的在贫民窟贩卖记忆芯片,最年轻的版本甚至顶着高中生校服——这场实验早在我“苏醒”前就渗透了所有时间线,我的生活早已被彻底颠覆。
自动售货机的玻璃映出我的倒影,那里面穿着病号服的男人正在笑,那笑容充满了嘲讽和绝望。
当我伸手触碰镜面,倒影却突然开口:“这是你第七次逃到这里。”
他的手指穿透玻璃掐住我的喉咙,身后整座城市的轮廓开始数据化崩解,仿佛这个世界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只留下我在这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中挣扎。
在意识消散前的瞬息,我终于读懂23号病房那些刻痕的全部含义。
那些看似杂乱的划痕实则是立体拓扑地图,此刻正在视网膜上重组成新的坐标。
陈启明撕下的半张脸皮落地后仍在抽搐,断面露出仿生肌肉纤维,泛着生肉般的粉光。
他塞来的U盘表面凝结着胶状血块,插入终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