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击败，尸骨无存。
“怀义，你觉得，李敬业的下场如何？”
武则天问道。
薛怀义不敢回答。
“朕告诉你，他的下场，还不够惨。”
武则天冷笑，“朕要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她松开薛怀义，走到密室的一角。
那里，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铁笼。
笼子里，空空如也。
但在笼子的旁边，却放着一件东西。
一件染血的僧袍。
薛怀义瞳孔骤缩。
那是李敬业的僧袍！
他曾经见过李敬业穿着这件僧袍，在扬州起兵，号召天下，反对武则天。
如今，这件僧袍却出现在这里，这意味着什么？
“怀义，你看到了什么？”
武则天问道。
“臣……臣看到了一件僧袍。”
薛怀义颤声答道。
“这不仅仅是一件僧袍。”
武则天缓缓说道，“这是背叛的下场！”
她转过身，盯着薛怀义，“怀义，你可知，这世间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
你可明白？”
薛怀义猛地跪下，“陛下，臣明白！
臣对陛下绝无二心！”
“很好。”
武则天看着他，“记住你的话。
否则，这笼子，就是你的归宿。”
“臣……谨记陛下教诲！”
薛怀义叩首，声音嘶哑。
“起来吧。”
武则天淡淡说道。
薛怀义颤抖着起身，低着头。
武则天看着他，突然笑了，“怀义，你怕什么？
只要你忠于朕，朕自然会保你荣华富贵。”
她走到薛怀义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这里太冷了，朕带你回去。”
薛怀义跟着武则天，离开了密室。
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黑暗的深处。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武则天走在前面。
肆夜，浓稠如墨。
薛怀义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
“呼……呼……”他大口喘息，冷汗浸透了僧袍。
环顾四周，依旧是明堂的陈设，并无异样。
他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寒风灌入，他猛地打了个寒颤，却也清醒了几分。
“原是…梦…”他喃喃自语，伸手抚摸着胸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梦中的温度。
梦里，他又回到了白马寺。
阳光正好，透过菩提树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千金公主站在树下，一袭素衣，笑靥如花。
“怀义，”她轻声唤他，“你来了。”
他走过去，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柔软而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