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独眼帮出现在街角,它突然人立而起,前爪搭着玻璃窗发出欢快的吠叫。
落地窗内,小赵正在擦拭的餐刀反射出冷冽的银光。
独眼狗迟疑的刹那,阿黄闪电般撞翻垃圾桶。
腐烂的厨余倾泻而出,在独眼帮脚下铺开黏腻的陷阱。
酸败的油脂味引来了巡逻的市政清洁车,探照灯扫过的瞬间,阿黄已经钻进事先挖好的地洞——这是用宠物店贵宾犬的玩具骨头和清洁工换来的藏身所。
凌晨三点的寂静被犬吠撕裂。
独眼帮这次绕开了所有陷阱,直扑阿黄栖息的纸箱巢穴。
阿黄闻到了异样的气息——灰斑犬身上有宠物沐浴露的茉莉香,爪缝里嵌着猫砂颗粒。
这些发现让它的血液瞬间冻结:独眼帮找到了两脚兽同盟。
撕咬比预想中来得凶残。
阿黄假装扑向独眼狗的伤腿,实际目标是灰斑犬颈部的铃铛。
当金属铃铛滚进下水道栅格时,它后颈突然传来剧痛——独眼狗竟然学会了人类的战术,派另一只灰斑犬从背后偷袭。
血腥味在口腔漫开时,阿黄看见了小赵的蓝白拖。
帮厨举着扫把冲来的身影在月光下扭曲变形,扫把柄砸地的声响带着奇特的韵律。
阿黄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它用最后的力气咬住独眼狗的纱布,在对方因疼痛分神时,将战场引向正在倾倒的厨余垃圾车。
酸腐的汁液淋下来时,独眼帮终于溃退。
阿黄蜷缩在变质的鱼头堆里,听着小赵用围裙裹住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