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荒谬。
我早已对他们的无耻行径见怪不怪,心中毫无波澜。
“你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弟弟,让他还钱。
找我没用。”
我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也许是看到保安在朝这边打量,心中有所忌惮;也许是弟弟不见了,他们没了主心骨,战斗力锐减。
他们只好互相搀扶着,灰溜溜地走了,那背影显得无比落寞与狼狈。
消失很久的弟弟因赌博还不上钱被砍断了一只手,像条狗一样躺在街上。
警察联系到我,我直接让他们联系弟妹领回去。
弟妹看到弟弟这个样子,带走父母家中所有存款消失了。
父母遭此打击,父亲被气得中风瘫痪,卧床不起。
母亲既要照顾瘫痪的父亲,又要照顾断手的弟弟,身体吃不消,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最终还是去看了他们一眼。
病房里,父亲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往日的蛮横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虚弱与绝望。
而弟弟,躺在另一张病床上,断臂处缠着厚厚的纱布,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母亲在一旁,目光无神,双眼涣散。
看到我来了,她眼睛一亮。
“兰兰,你来了。
你弟弟现在这个样子,你父亲也瘫痪了,这个家以后就靠你了……”我只是笑了笑。
“妈,你在说笑吧?”
三人看我表情有异,都瞪大了眼睛。
我不想再和他们多说一句话,看到他们过的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我就带着全家搬到了新的城市,开启了新的生活。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和所谓的亲人联系过,仿佛他们从未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