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动铅笔在顾轩的狗头旁边画了把叉，嘴角却不受控地翘起0.5度。
老班投影的名单还在晃动，顾轩的名字和她的并排卡在幕布褶皱里，被漏电的投影仪照得忽明忽暗。
最后一缕阳光掠过林悦撕成锯齿状的作业本边缘时，顾轩正把江瑶的钢笔夹在耳后。
金属笔帽折射的光斑跳上少女发红的耳垂，像颗将融未融的冰糖。
3合作风云，爱与成长的考验林悦把圆规扎进顾轩的作业本时，江瑶刚整理完实验数据。
“手滑。”
她眨着贴了假睫毛的眼睛，把顾轩的演算纸叠成纸飞机射向电风扇。
顾轩伸手去捞，膝盖撞翻江瑶的保温杯。
红枣枸杞茶泼湿了电路设计图，江瑶紧紧攥着的自动铅笔在草稿纸上戳出深坑。
“你是故意的吧？”
江瑶的校服袖口沾着茶渍。
“天地良心。”
顾轩用两根手指拎起湿漉漉的图纸，水珠顺着小臂滑进卷起的袖管，“要不我赔你红枣？”
林悦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她正把两人共享的云文档改成仅自己可见。
离汇报还剩四小时。
江瑶第三次重做数据模型时，顾轩突然抽走她的平板。
“歇会儿。”
他抛起半块巧克力，包装纸在日光灯下闪着银光。
江瑶伸手去抢，指甲划过他手腕上新结的痂。
“你根本不在乎！”
平板砸在课桌上的闷响让后排同学抬起头来。
顾轩的校服领口歪了，喉结动了动却没说话。
林悦的香水味混着圆珠笔划纸的沙沙声，填满了沉默。
王老师推门进来时带起一阵穿堂风。
江瑶慌忙挡住空白的演示文稿界面，顾轩的椅子腿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噪音。
“这就是你们通宵的成果？”
保温杯重重地磕在课桌上，枸杞粘在江瑶的错题本封皮上，“重点班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林悦举起整理精美的文件夹：“老师，我建议重新分组。”
顾轩突然站了起来。
他后颈被汗浸湿的碎发贴在皮肤上，江瑶看见他耳后别着的钢笔在发抖。
那支笔的金属笔帽硌着他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上周使用能力后的头痛如针扎般涌上记忆。
“再给两小时。”
他用拇指摩挲着钢笔的磨砂纹路。
江瑶扯了扯他的衣角：“你疯了？”
窗外蝉鸣突然变大。
顾轩用虎口压住钢笔尖，墨囊里的蓝墨水在塑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