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你醒了?”
我抬头看到那张清秀帅气的面庞,羞涩地点点头。
他将一份外卖放在床头:“医生说只能喝粥。”
我点头,脸上起了温度:“那个,谢谢你,我,我明天就还你钱。”
他先是一愣随后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两个酒窝随之浮现,我脑海里浮现出三个字:“男妖精。”
“你父母呢?
怎么联系,我让他们过来照顾你。”
我下意识摇头:“我没有父母。”
“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他调侃式的挑眉。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无奈垂头。
“你这样的小孩我见多了,跟父母吵架了吧?”
“但你晚上不回家,而且住院了,这么大的事得让父母知道。”
我抬头对上他清澈的眼睛:“我没有父母,没骗你。”
他神色一滞,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孤儿?”
“就算是吧!”
“什么叫就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叹口气:“行吧,等你想讲了再告诉我。”
第二天一早,我还是从医院逃走了。
我留了封信给护士,里面有还给他的医药费。
中午的小吃摊人流拥挤。
我埋头正在拌面皮:“来一份面皮,加个蛋。”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不禁抬头。
好看的酒窝再次出现,只不过这次的笑容一点也不阳光,反而似带着嘲讽。
“你是属泥鳅的吗?
可真能溜。”
我急着开口:“护士没给你钱吗?”
他鼻腔里传出道冷哼,随之目光变得冷峻起来:“照顾我凭白挨骂的小孩子,真想把她扔井里。”
我动作一滞,稍缓才明白过来,定是我逃了,连带着他被护士和医生批评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不听话的小孩子真让人烦燥。”
他表情严厉,紧绷的嘴角透着莫名地威严。
我吓得拿勺子的手都不稳了。
晚上十点忙了一天终于收摊,我提着帆布袋穿进漆黑的小巷。
身后隐隐传来轻微地脚步声。
我加快了步子,手里捏紧了辣椒水。
声音越来越重,我小跑起来,那人好像也急了,追了过来。
我几乎要喊出声时,肩上被人拍了一把。
“啊……”辣椒水被我一阵乱喷。
“是我。”
纤长有力的大手将我按住。
他狼狈地一边理着头发,一边瞪着我:“你这丫头防身术练得不错啊。”
我后退两步,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