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江大明星回国首秀！
速来围观！”
视频里江述戴着林初织的围巾接受采访，话筒上的LOGO显示这是实时直播。
背景音里有熟悉的咳嗽声，镜头扫过工作人员区域时，沈砚看见林初正在给江述的保温杯添热水——那是他今早塞进她包里的姜茶。
“最难忘的事啊...”江述突然对着镜头眨眼，“曾经有人为我折过一千只纸鹤，后来我把它们埋在巴黎圣母院后巷的梧桐树下。”
沈砚攥着相纸的手开始发抖。
那年林初高烧住院，他通宵守在病房叠祈福的纸鹤，却在她醒来时谎称是护士送的。
10.凌晨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时，沈砚正在擦拭订婚戒指。
主钻在丝绒布上折射出冷冽的光，内圈刻着“S&L 0423”——林初永远不会知道，这个日期不是他们初遇的日子，而是三年前江述出国那夜，她在他怀里哭到昏厥的时辰。
窗外飘起今冬第一场雪，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江述：谢谢沈先生的姜茶，初初说你总是这么体贴（笑脸）][江述：图片.jpg]照片里江述举着沈砚的保温杯，杯口残留着口红印。
背景虚化的更衣室里，林初的羊绒大衣搭在江述的椅背上，像只被雨淋湿的白鸟。
沈砚走向阳台，铃兰在雪中垂下头颅。
他想起昨天婚庆公司发来的方案稿，3D投影里本该有漫天花雨，此刻却在他手背化作冰凉的雪水。
11.沈砚将订婚请柬塞进碎纸机时，不锈钢刀刃咬住烫金字体发出细碎的呻吟。
窗外春雨斜打在铃兰花苞上，他忽然想起三天前那个雪夜——林初拖着行李箱碾过婚戒设计稿时，纸角还粘着江述大衣的檀香味。
“沈先生，您订的投影设备还要保留吗？”
婚庆公司的小妹在电话里怯生生地问。
全息影像测试片段正在平板电脑上循环播放：虚拟花瓣雨中，林初的3D影像正对着虚空微笑，唇角弧度精确到毫米，那是他偷拍她午睡时计算了二十三遍的数据。
玄关传来密码错误提示音，第五次响起时沈砚打开了门。
林初裹着江述的西装外套站在雨中，发梢滴落的水珠在波斯地毯上晕出深色花斑：“阿述说你的姜茶配方很特别...能再煮一壶吗？”
12.厨房里，沈砚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