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银邪的目光不断在我们两人身上扫视,黏黏腻腻让人恶心。
前日那些妇人不过背后说些风凉话,我哪听过这样直言不讳的荤话?
闻言,我脖颈微红,回过头怒瞪着他。
不知为什么,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捏着袖子的手有些发抖。
这些脏话,我不想让宋予舟听了去。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厉声道。
李苟却一点不怕我。
他站在院内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甚至还伸手满不在乎的用小指掏了掏大黄牙。
“说什么?
说孤男寡女,没媒没聘的奸夫银妇呗。”
李苟说完,周围的村民便开始议论出声。
“你……”我听了这话更是气急抡起长棍想要打他。
周围的人的议论像是戳着我的脊梁骨,我不敢回头看宋予舟,只祈祷他没听见或不在意。
只是,我的手还没抬起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李苟的身体就像破布一样飞出去撞到破烂的门板上“嘴脏就去洗洗?”
众人回过头,只见原本站在门框里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后。
察觉到一只大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不由得身体绷紧,转身看他。
宋予舟披散着头发,一身白色里衣是我随手在街上扯的,不是什么好料子,却被他穿出风姿。
李苟飞出去砸到门上,很容易就把院门砸散架了,爬不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疑不定,我却没有理他们,一门心思在宋予舟身上。
“你怎么出来了?
可好些了?”
见状我也忘了追问李苟是怎么飞出去的,只是甩了手上的东西扶住他的手臂“外面太吵了。”
宋予舟没有低头,只是垂着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刚才的话他都听见了。
周围的人吵吵嚷嚷,很快有一个面容苍白的女人才从人群里挤进来。
“哎哟,当家的这是怎么了?”
女人扑到李苟身上哭诉,刚把人扶起来就见他吐出一口血晕在衣襟上。
“啊,怎么还吐血了……”眼前的一众人一阵慌忙。
这女人我认识,她李苟前两年取的媳妇儿刘桂萍。
见状她哀嚎一声,抬起头指着我疯癫道:“你个小浪蹄子,平日勾引我丈夫,现在还敢裹着奸夫打人啊,还有没有天理了?”
见刘桂萍的样子,我就知道这女人又发病了。
李苟平日惯爱耍流氓,偏她觉得自己男人千般好万般好。
凡李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