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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明月心瑾侯完结文

江畔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的良人!大夫人使了个眼色,吴妈从里间端来一个盘子,上面是一大包银子。“这些是夫人赏给你的,夫人宅心仁厚,替夫人办事,夫人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吴妈把银子递给我。那些银子之于我就像烫手的烙铁,无论如何我都不敢去接。夫人呷了一口茶,轻描淡写地说,“绿芙,我听说,你爹娘住在江边,靠打渔为生。你有个妹妹,现如今在宫里做宫女。你还有个身患咳疾的哥哥在家中是吧?江上日子寒苦,免不了风吹雨打,再加上替你哥哥治病,家中日子怕是不大好过。你若听话,你哥哥治病的银子,我每月派人按时送去。你若不听话,这江上阴晴无定,风大浪大,保不准哪天你爹娘翻了船,那可就不好办了。”听到这句话,我忽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我哆哆嗦嗦地接过那包银子,三魂丢了七魄似的回了清溪...

主角:瑾侯   更新:2025-02-16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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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瑾侯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有明月心瑾侯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江畔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良人!大夫人使了个眼色,吴妈从里间端来一个盘子,上面是一大包银子。“这些是夫人赏给你的,夫人宅心仁厚,替夫人办事,夫人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吴妈把银子递给我。那些银子之于我就像烫手的烙铁,无论如何我都不敢去接。夫人呷了一口茶,轻描淡写地说,“绿芙,我听说,你爹娘住在江边,靠打渔为生。你有个妹妹,现如今在宫里做宫女。你还有个身患咳疾的哥哥在家中是吧?江上日子寒苦,免不了风吹雨打,再加上替你哥哥治病,家中日子怕是不大好过。你若听话,你哥哥治病的银子,我每月派人按时送去。你若不听话,这江上阴晴无定,风大浪大,保不准哪天你爹娘翻了船,那可就不好办了。”听到这句话,我忽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我哆哆嗦嗦地接过那包银子,三魂丢了七魄似的回了清溪...

《我有明月心瑾侯完结文》精彩片段

的良人!

大夫人使了个眼色,吴妈从里间端来一个盘子,上面是一大包银子。

“这些是夫人赏给你的,夫人宅心仁厚,替夫人办事,夫人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吴妈把银子递给我。

那些银子之于我就像烫手的烙铁,无论如何我都不敢去接。

夫人呷了一口茶,轻描淡写地说,“绿芙,我听说,你爹娘住在江边,靠打渔为生。

你有个妹妹,现如今在宫里做宫女。

你还有个身患咳疾的哥哥在家中是吧?

江上日子寒苦,免不了风吹雨打,再加上替你哥哥治病,家中日子怕是不大好过。

你若听话,你哥哥治病的银子,我每月派人按时送去。

你若不听话,这江上阴晴无定,风大浪大,保不准哪天你爹娘翻了船,那可就不好办了。”

听到这句话,我忽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我哆哆嗦嗦地接过那包银子,三魂丢了七魄似的回了清溪院。

三瑾娘看到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心疼得直掉眼泪。

“你这伤,是吴妈打的吧?

还疼吗?

都怪我,我是个没用的人,没有能力护你,让你在府里受欺侮。”

瑾娘轻轻抚过我的嘴角,自责道。

“瑾娘,你别这么说,你待我已经够好了。”

我安慰她。

“要是能有个一子半女就好了,母凭子贵,咱们在侯府里也不会任她们这么欺负。

自打我们进了侯府,我就很少能见到侯爷,他不是忙于公务,就是忙着去北俊王府。

我好怀念咱们住在侯府外头的那些日子呀!

虽说侯爷三五日才能来见我一次,但是那时候我俩郎情妾意,赏花弄月,日子过得也还惬意。

不像如今,唉!”

瑾娘叹息。

我也在心里叹息,她若是知道,她眼里心里的良人,背地里如此不堪,待她亦如此凉薄!

不知道她究竟会有多痛苦。

夜半时分,明月在天。

我毫无睡意,忍不住回想起从前我和瑾娘还未搬进侯府的日子。

犹记得那是个初夏晌午,瑾娘正在房中小憩,我在厨房守着炉火熬药。

我手持团扇在那里打盹儿,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吵醒。

奇怪,侯爷平素回来时敲门不似这般粗鲁。

除了侯爷,瑾娘与我,平日里再未和任何人交往,到底是哪个不速之客?

我满腹狐疑来到院门前,敲门声一声紧似一声。

隔着门,我
一个,我想开个食铺,每天能吃饱,过个寻常人家的生活。

可我在宫里当差,不知何时才能出宫,或许真等到那一日,我已经老得不成样子了。”

“会有那一日的。”

我摸摸她的头,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

三娘子是个没什么头脑的女人,跟大夫人比起来,太过稚嫩。

可是没头脑也有没头脑的好处,她可不像瑾娘那样隐忍,任由大夫人踩着欺负。

侯爷虽然惧怕大夫人,但他更宠三娘子,风情万种的女人对男人是致命的诱惑,大夫人年老色衰,又没有子嗣,这一点,她怎么也抢不过三娘子。

夏日来了,三娘子有喜了。

擅长做表面功夫的大夫人派人给三娘子送来了一大碗开胃消暑的冰镇馥郁梅子饮,还有安神助眠的蜀锦香薰寝衣。

那冰镇馥郁梅子饮看着真是养眼,玉白的荔枝,殷红的梅子与山楂,再加上冰块。

炎炎夏日,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吴妈端过来时,三娘子喜得笑靥如花,“吴妈,替我多谢大夫人记挂。”

吴妈走后,三娘子便迫不及待地拿起汤勺准备大快朵颐。

我立在旁边服侍。

忽然,三娘子转身对我说,“绿芙,你去拿只碗来,我将这梅子汤分与你一些,我自己一个人实在吃不完这么多。”

我嘴角微牵,连忙上前说,“多谢三娘子美意,奴婢这两天来了月事,不宜饮这梅子汤。”

三娘子不解,问道,“这是怎么说?”

“回三娘子,这梅子汤里有山楂,山楂活血化瘀,喝了这汤,奴婢怕会崩漏不止。”

我淡淡地说。

“崩漏不止?”

三娘子狐疑道。

借着她紧张地问,“既然山楂有活血功效,那我刚刚有孕,岂不是不能吃这个汤?”

我假装不懂,连忙说,“奴婢的爷爷从前是江湖郎中,奴婢月事量大,爷爷只是交代过一些不可食用的东西。

未曾提及孕妇能否食用。”

三娘子放下白瓷勺子,若有所思。

接着三娘子把那件蜀锦香薰寝衣也拿出来给我,“你闻闻看这寝衣上的香味是何香料熏制?”

我凑近闻了一下,“如果奴婢没有闻错,这香味,应该是麝香。”

“什么?”

三娘子惊地将手里的瓷勺摔了,瓷勺碎地的声音让人心里一惊。

三娘子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女子有孕是不能接触麝香的
夫人肝脑涂地。”

大夫人看我“归顺”,连忙喜笑颜开,“好,好。

早些有这个觉悟,也不至于让自己和家人吃那些苦头。”

大夫人一高兴,立马让吴妈去里间拿了一副如意流苏钗赏给我。

“这可是宫里才有的稀罕物件,夫人赏你,是抬举你。

你可要尽心竭力为夫人办事,切莫再辜负了夫人。”

吴妈提醒我。

私下里我又找到吴妈,把积攒下来的银两和大夫人从前赏赐的首饰送了许多与她。

她待我的态度也是判若云泥。

拿着东西后的她嘴都合不拢,“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通透了?

就是嘛,跟着大夫人和我,还愁没有好日子过?”

我连忙说是。

瑾娘是云心月性一般的人,与世无争。

这个新来的三娘子跟瑾娘可完全不同,她为人跋扈,泼辣刻薄,对下人动辄打骂,仗着侯爷对她的宠爱,连大夫人都不放在眼里。

“这个芙蓉汤怎么这么烫口?

你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想成心烫死我是不是?”

“还有,这个黄焖羊肉煮的这么辣,你告诉我怎么吃?”

三娘子大发雷霆,把筷子摔到地上。

我连忙弯腰将筷子捡起,上前落落大方地说,“三娘子,芙蓉汤凉了口感就不好了,宜趁热喝。

羊肉味膻,不辣不足以掩盖其膻味。”

三娘子斜觑着我,面色稍稍柔和,“你这个丫头,倒是个机灵的。

以后跟着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三娘子夸奖,奴婢一定尽心尽力服侍您。”

晚上的时光格外难熬,我思绪万千。

清亮的月光透过窗户,映在我房间的地面,我辗转难眠,大夫人赏的钗成色果然好,我拿在手里把玩,仔细摩挲。

我想起从前与瑾娘一起的时光,想起爹娘风吹日晒的脸,还有如今孤苦伶仃的哥哥,远在宫里的妹妹。

我冷笑,大夫人如此歹毒,一把钗,就想赎回自己犯的罪恶?

这血债,我定要向他们讨回。

正思忖间,忽然,我听到门外有动静,随即披了衣服,站在门口侧耳倾听。

仿佛是我听错了,门外的动静消失了。

我放松了警惕,开门查看。

门打开那一刻,我被门旁边闪出的一个人影捂住了嘴。

十二借着明晃晃的月光,我看清了那人的脸。

是侯爷。

我被他挟着进了屋。

嘴巴被捂住,我拼命想发出声音,奈何
是因为他父亲如今得势,我断不会日日看她的脸色。

我正在干一件大事,他日若成了,她父亲倒桩,我即刻将她休了,扶你做正室。”

这话听得我胃中一阵翻滚,没想到有些男人的嘴竟然能信誓旦旦说出这么不要脸的假话。

“说什么扶正不扶正,我只要能与你做个烟火夫妻,此生足矣。”

瑾娘道。

瑾娘真傻。

“良宵苦短,瑢瑾,我们快歇歇吧!”

侯爷声音里满满的欲望。

我不想再听,转身回了屋。

次日清晨,侯爷又出府去。

瑾娘见了我,嗔怪我昨晚回来没有告诉她。

她脸色微微潮红,气色看起来比前几日好多了。

我只是觉得,沉浸在幸福之中的瑾娘越发可怜。

一夜旖旎春光后,瑾娘有喜了。

起初她没在意,后来月事推迟,再加上时时恶心呕吐。

她才意识到,自己有身孕了。

瑾娘欣喜若狂地说与我听,我却喜忧参半。

我违背大夫人,没给瑾娘下药的事,原本想能拖多久拖多久,瑾娘身子弱,想着大概不会这么快就有身孕。

如今怕是纸包不住火了。

瑾娘想禀报侯爷,让他也高兴高兴。

被我想办法阻拦了。

我不能跟她言明真相,就先编了个谎话稳住她。

“瑾娘,我们老家那里有种说法,女子怀胎前三个月不宜声张,三月前,胎像不稳,知道的人越少,对胎儿越有利。

不知瑾娘可曾听说?”

“不曾听说这话呀!

不过既然是坊间说法,必定有它的道理,为了胎儿,我姑且三月之后再禀报老爷吧!”

“大夫人那里也要瞒着,大夫人为人善妒,且她有没有生养,瑾娘不能不防着点她。”

“你说的极对,我日日里还在喝药调养,现如今怀有身孕,药怕是要停了,这一停药,她不就知道有蹊跷?”

“药还是接着熬,我每日熬好晾凉,趁人不注意,倒在后花园里的树下就是。”

“还是绿芙你细心周到。”

九瑾娘怀胎前三月确实风平浪静。

或许是有了精神寄托,瑾娘的身体比从前好多了。

大夫人看我日日熬药,时不时叫我去她院里问话,敲打我要按时给瑾娘下药。

大夫人还说,她按时派人去给我爹娘送了银子和滋补药品。

我的心也悬着,知道这纸早晚包不住火,可我也不愿意昧着良心去伤害瑾娘的事。

我只是


我们本就是命如草芥的平民,您大人大量,又何苦为难我们呢!”

我哭着苦苦哀求。

“放过你们?

笑话!

我什么时候为难过你们?

好吃好喝给你的主子伺候着,你爹娘那里我也按时派人前去送银两,交代你的事,你倒是一点不办!

哪有这样吃白食的呢!”

大夫人怒气冲天。

“吴妈,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

吴妈听令,使出浑身招数折磨我,掐,扇,踹,抽,无所不用其极。

我仿佛正身处鬼门关。

也不知道熬了多久,我才被放回去。

瑾娘拖着病怏怏的身子看到我时,哭成了泪人儿。

我向她赔罪,说不该瞎出主意,害她失去了孩子。

她只是摇头摇头,流着泪说,“也许这都是命。”

第三日,哥哥托人来府里传话,说家里出事了,让我回去一趟。

我心里咯噔一下,预感爹娘可能出事了。

果不其然,回到家里,哥哥哭着跟我说,前几日爹娘去江上打鱼,被一只来路不明的船只撞了,爹娘都落入江里。

这些是邻居亲眼看到的,回来告知哥哥,哥哥拿出家里所有的积蓄求任打捞爹娘,可是几日过去了,江上水势浩荡,再加上风大浪急,一点踪影都未寻着。

哥哥绝望地哭着说,爹娘多半是没了。

我悲痛欲绝,马上意识到,这事定是大夫人派人干的。

我违背了她的意思,她心狠手辣,说到做到,害了我爹娘的性命!

想起上次回来时爹往我碗里夹菜,仔细叮嘱我的情景,心里痛得缩成一坨。

不多时,妹妹金桂也回来了,她一听说爹娘没了就号啕大哭起来。

我们从白天哭到晚上,哭声越来越小,逐渐没力气哭了,心也痛的麻木了。

金桂木然地问我,“阿姐,命运怎么对爹娘这么不公,如今你我好不容易可以帮他们分担了,他们却享不了这福了。”

“或许这就是天命吧!

爹娘无福,一辈子都是苦命人。

事已至此,我们三个要好好活着。”

“你在宫里一切还好吧!”

“好。

德妃仁慈,对下人也好,也受皇上宠爱。

就是最近她小产了,心情抑郁,她怀疑是宫里的胡太医做的手脚,可是又找不到证据。”

“胡太医?”

我也曾无意听吴妈曾说过,大夫人的父亲在宫里做御医,最受皇上器重,宫里的妃子都爱找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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