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组成类似系统故障的雪花纹路。
“那栋楼三小时前就该清空。”
他握碎窗框的木屑，掌心的血珠滚落在凤瑶的虹膜水印上。
手机在污水中震动。
匿名账号传来便利店监控的篡改版——画面里凤瑶手持电磁脉冲器，腕表显示的时间却是命案发生前两小时。
“他们连时空数据都能伪造。”
凤瑶掰断不停渗出黑液的伞骨，坐标光点在空中组成新的矢量图。
麴阳突然抓住她的后颈，指腹按在微凸的芯片纹路上。
走廊传来玻璃炸裂声。
十二个黑衣男人踹开安全门，为首者抛来全息投影仪。
张老板的虚像踩着满地玻璃碴：“小姑娘以为黑掉两个摄像头就能翻身？”
全息画面切换成凤瑶在停尸间瞳孔发光的偷拍照。
林悦的声音从电子干扰音里钻出来：“明天头条是女大学生为盗取商业机密制造爆炸案，证据链比你们拆过的机器还完整。”
麴阳踹翻冒黑烟的投影仪，碎片划破他下颌。
凤瑶突然咬住他流血的伤口，虹膜里的公司标志泛起红光。
系统界面在她脑后投射出三维地图，王博士的实验室坐标正在暴雨中闪烁。
“走地下室通风管。”
麴阳撕开防火门，高温警报声中，凤瑶的系统能量烧穿了门禁电路。
他们跃入排水渠时，头顶传来机械臂钻透混凝土的轰鸣。
实验室的防弹玻璃爬满霜花。
王博士调试着八台示波器，手术刀挑开凤瑶后颈皮肤：“系统核心在吞噬你的C2椎骨。”
蓝色数据流突然从仪器喷涌而出，在暴雨窗上勾勒出玻璃幕墙大厦的结构图。
“这不是故障。”
王博士的镊子夹住一粒发光神经节，“有更高维度的能量在改写系统代码。”
他的话音被警报声切断，实验鼠笼里的生物集体转向东方，眼珠反射着大厦顶楼重新亮起的LED矩阵。
凤瑶的系统界面突然清空所有报错信息，纯净的蓝光笼罩整个房间。
王博士的呼吸陡然急促，监控屏幕显示城市电网正在向大厦方向倾斜供能。
“我们可能弄反了因果关系。”
他扯开白大褂，心电监护仪的波纹与大厦LED闪烁完全同步，“不是系统需要你，而是你需要成为系统——”暴雨突然静止在空中。
王博士的镊子突然炸成蓝色粉末。
“能量在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