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热的其他类型小说《好久不见,我的白月光抖热》,由网络作家“清粥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科的边缘,只要能毕业,好像可以了。我来上学,不就是为了那个毕业证嘛。堕落的思想一直侵蚀着,我害怕,逃避,最后欣然接受,已经这样了,不是么。大三开学,我们相约在火车站碰面,他从他的城市来,我从我的小镇出发。几经周折,我因为没抢到卧铺坐了28个小时的硬座艰难抵达,脚肿了一圈。火车站门口人潮涌动,我还是在人群里一眼就见到了他,就像那年开学。可是,我的内心隐约不安,他的步子、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不一样。还来不及思考太多,他拥住了我,那双眸子再看到我的时候,充满了躲闪。我轻声问,“怎么了?”他最后盯着我看了数秒,缓缓开口,“我们分手吧。”我像是掉进了某个平流层里面,大脑一直在阻绝这几个字,却不得不面对。“为什么?”“我们不合适了。”以前的种种...
《好久不见,我的白月光抖热》精彩片段
科的边缘,只要能毕业,好像可以了。
我来上学,不就是为了那个毕业证嘛。
堕落的思想一直侵蚀着,我害怕,逃避,最后欣然接受,已经这样了,不是么。
大三开学,我们相约在火车站碰面,他从他的城市来,我从我的小镇出发。
几经周折,我因为没抢到卧铺坐了28个小时的硬座艰难抵达,脚肿了一圈。
火车站门口人潮涌动,我还是在人群里一眼就见到了他,就像那年开学。
可是,我的内心隐约不安,他的步子、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不一样。
还来不及思考太多,他拥住了我,那双眸子再看到我的时候,充满了躲闪。
我轻声问,“怎么了?”
他最后盯着我看了数秒,缓缓开口,“我们分手吧。”
我像是掉进了某个平流层里面,大脑一直在阻绝这几个字,却不得不面对。
“为什么?”
“我们不合适了。”
以前的种种在我脑中掠过,无边的恐慌将我牢牢捆住,我不敢接受这个事实,更不敢答应。
“要不,再想想?”
从那天起,我们这段关系对他来说已经彻底结束。
我抱着还有可能和好的心态在他身边围绕着,越来越觉得无力,绝望。
他看我的眼神,对我的态度,仿佛就是一个认识了很久的朋友,客套、礼貌。
不久之后,因为一通意外的电话,我知道了真相。
3下午下课后,教室里人都走完了,我走在最后收拾东西,他突然接着电话从前门走进来。
我的座位靠后面角落,本以为他是来找我的,没想到他围绕着讲台一直在讲电话,目光扫着讲桌以及前面几排的区域,就是没往后面看。
听筒对面的应该是个女生,他没开扩音,但是他一直在安抚,哄人的样子像极了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那极致的温柔。
我没出声一直静坐了大概五分钟,听着他甜言蜜语,两个人似乎还约定了下个月女生来学校玩,他去接她。
终于,我忍不住起身,座椅摩擦地板的声音惊动了他。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有短短的一瞬手足无措,匆匆挂断电话尴尬笑了笑。
“你怎么在这儿?”
我指了指课本,这堂课,他逃了,我没逃。
我心里隐隐觉得他欠我一个解释,站在原地没动,等他开口。
那个身影从前靠近我都是带着温度的
我自己来。”
他抬头笑笑,“这么多东西你一个女孩子要弄到什么时候去了,你坐会儿我很快就好。”
说完又埋进那座纸箱堆成的小山里。
我心想,我一个女孩子怎么了?
这么多东西难道不都是我收进去的?
我俩辩驳的点偏离了原有的轨道,我心里欠欠的想起林嘉说的话。
现在说句对不起又能改变什么呢,我不是以前的我,他也不是七年前那个贺文川了。
我们都长大了。
外卖送来的时候贺文川在厨房里摆餐具,我在这儿住了挺久,奇奇怪怪花里胡哨的小东西不少。
他一个一个擦好了摆放整齐,不是我习惯放的方位,不过我想等他走了再挪。
“外卖到了,你吃么?”
毕竟给我当了苦力,不叫他一声好像也不太好。
我脸皮薄,人情世故上不圆滑,就这么吃独食我也干不出来。
7于是此刻,我们俩对坐在餐桌两边,他一口一口吃着我递过去的草莓蛋糕。
我饿急了一门心思想填饱肚子,心想他应该吃完就能走了。
吃完过后陷入一段冗长的沉默,他看了我良久,眸光转换着各种细微的情绪,这种眼神过于直白,我只好垂着眸子把玩着桌上的蛋糕盒子。
他身上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从容,当然,脸皮也厚了很多,相比起来,我显得更无力招架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沉默的太久,他先开启了话匣子。
“舒然。”
“嗯。”
“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
我撇开头,上学那些事儿我听他过好多遍,不懂他这时候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我的不耐烦没有成功终止这场对话,他安静的坐直了身子,开启了他的故事。
“高中的时候,我爸妈让我跟小时候定了娃娃亲的女孩子办订婚宴,等双方年龄到了再领证,我不同意,在家绝食三天,最后我妈让步说等我再大一点。”
“我对他们这种封建包办的想法感到愤怒,多次抗议无果,我绝望至极。
所以,我不断的逃学,制造麻烦,想让女方看到我不是一个好人没有好前途,主动推掉这门婚事。”
“大学时我认识了你,爱上了你,我想,要是我毕业牵着心爱姑娘的手回家,是不是这件事情就会有转圜的余地。
大二那年暑假我回家,家里的布置比每一年新年都要喜庆红火,我看到
二十岁那年,我给了前任一记耳光他宠着我、顾着我,陪我一起吃辣呛的满脸通红,为我撑伞湿透半边肩膀,当我沉溺在这份温柔里,一记重锤将我击懵。
那一刻,他告诉我他有了别人。
1我们认识的时间很巧妙。
18岁,美好的年纪。
大一新生聚会,我第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他。
185的瘦高个,长得很白,在一群南方人中很是显眼。
大家互报姓名,他说话间扶了扶眼镜,路灯透过树叶的间隙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的光,他鼻梁很高,嘴角带着亲近的笑。
我一向对个子高长得白,高鼻梁戴眼镜的男生没有抵抗力,正好,他满足所有条件。
我是个地地道道的I人,说的少,听得多,大家都在嘻嘻哈哈,他能精准照顾到每一个人,在所有人身上都能找到话题,托他的福,这一场聚会很开心,更拉进了大家的距离。
再后来,我们一起吃饭,从最开始一群同学,然后宿舍聚会,再到我们两个人。
11月的某一天,吃完晚饭,我们并肩在学校绿道旁的台阶坐下,他把玩着我的长发,一圈一圈往我眼前绕,我的视线就在漆黑与光亮间反复。
最后一次发丝在我眼前散落,伴随着唇间冰凉柔软的触感。
我愣了大概十几秒钟。
他坐在我身旁,我看着他,他看着路灯。
我们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他会笑我平翘舌不分,笑我接吻不会换气,在我跟家里通话的时候学我的家乡口音,害的我几度憋着笑等挂断电话才笑出声来。
他吃不了辣,喜欢吃学校食堂外面的煲仔饭,还有浇满汁水的烧鸭饭,每次去吃,他总是把椅子拉开让我先落座,他的饭先上桌,也总会等我的端上来才动筷子。
学校距离市区要坐车半个小时,我晕车,他每次就把我搂在怀里,熟悉的气味能让我放松一点,坚持久一点。
我们爱去吃夜市的生煎包、老鸭粉丝汤、羊肉串、米粉……烤的滋啦冒油的羊肉串撒上孜然和辣椒粉,香的流口水。
记得有一回,他说要去趟市区办点事,我们说好在学校门口见面。
他下了公交车,跨着一个棕褐色皮包冲我小跑过来,那是开学前他爸爸送他的。
简单的拥抱后,他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给我带了东西,看他身上
,此刻却忐忑、紧绷着。
他走到离我大约五步远的地方停住,说起他跟新欢的故事。
“她很成熟,也很懂我,还在A市买了房子,等我毕业就去找她一起发展。
对不起,我不想等你长大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鼻子酸疼的厉害。
我带着哭腔问,“所以,这就是我们不合适的理由?”
我想过一万个可能,可是没想到我们的结局是因为其中一方出轨而结束。
更重要的是没有坦诚,要不是今天戏剧性的相遇,我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还想在毕业前围在他身边转悠一阵子。
他杵在原地一个字没说,我走过去甩手打在了他左脸上。
这辈子第一次打人耳光,我打的不重,甚至我的手都不疼,不如说刮了一下更贴切。
我心里第一次惧怕他,是力量上的担忧,还有,我从没见过他在我面前暴怒的样子。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陌生的冰冷,我盯着他的左脸一动不动,那块被我打过的皮肤抽搐抖动。
我的心脏狂跳,已经做好了他还我一巴掌的准备。
他转身离去,像一阵风。
我望着空洞的门呆了好久,这下,是真的结束了。
我的世界天崩地裂。
我躺在床上失眠,咬着被子流泪。
我心疼自己,却没办法改变这一切。
那段时间,我不敢听歌,不敢见人,也不敢走出宿舍,生怕有人问起他。
我该怎么说呢,说分手了?
还是说他出轨了?
不管是哪种答案,无疑都是对我那两年的感情无声的审判。
我删除了他在我手机里下载的周杰伦的歌单,解除了qq情侣,换了头像,不再光顾以前爱去的餐馆。
可一切都治标不治本。
脑子里全是那张脸,眼泪动不动就要冒出来,随时随地心跳加速心脏抽疼,随便哪首歌,歌词里面的一字一句都能变成我的泪点。
我怀疑我要抑郁了,可我不知道真正的抑郁是什么样子的。
我把手机里的歌单都改成了听不懂的韩文歌,晚上带着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声,用陌生的语言和旋律麻痹自己,陪伴自己。
这样,终于能睡着了。
我把自己带进了无尽的孤独里,变得边缘、不合群,更隔绝了一切与他相关的话题。
在我以为他一直在逃课失踪的日子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无意间发现班级点名册上早已没了贺文
嗯。”
我问不出来他还回不回来这种话。
我幻想过这七年像一道门,打开后他还会是以前的样子,没料到门后是悠长的隧道,我们没有看见过这些年彼此的一点一滴。
我不忍戳破这一时的宁静,任由他带着我进了一个房子。
奶油色系的装修风格充斥着整个屋子,阳台的白纱随着风轻轻晃动,纯净美好。
他蹲下从鞋柜拿出一双兔子拖鞋放在我跟前,抬眼推了推镜框看着我,“试试看合不合适。”
说着抬起我的脚要替我换上,与温热的掌心接触的一刹那,我试图抽回来未果,只好有由着他,全程窘的每根毛细血管都绷紧着。
他从这时候开始就只是微笑着沉默不语,我正像一个游客参观着主人的房子。
9他打开哪扇门,我就走向哪里。
直到走进那个房间,我像穿越了时空分不清今朝与过去。
床上放着的大白鹅是我们刚在一起时我硬吵着要的,他送给了我,分手的时候我还给了他。
还有架子上的毛毛虫玩偶是抓娃娃抓到的,墙上挂着的针脚错乱的十字绣是我们在一起一周年合照定制的图片,我绣的不好看,我以为他扔掉了。
桌山摆放很多零碎的小东西,每一个都有它专属的回忆。
我憋住泪意问他,“你留着这些做什么?”
他抱起那只大鹅正对着我,眼神无比虔诚。
“我想把这些年缺失的每一天每一秒都补给你,舒然,这一次我不是要让你做我女朋友,我想让你进我贺家的门,在我的户口本上写上你的名字。”
“这么多年,你怎么知道我没嫁人,没有男朋友?”
他瞳孔里划过一丝不安,我又追问了一句。
“林嘉没跟你说?”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眼里泛着疼,“我不敢想你会不会爱上别人,可是如果,如果你不想要我了,我就回去。
我不要让你在面对我的日子里都痛苦。”
看来,我单身这件事是他推断的,林嘉除了我地址没告诉他任何事。
“我花了很长时间走出那段感情,你出现的时候我心里不是没有波澜,可是我想清楚了贺文川,我放不下的不是你,是那段一无所有的时光里不顾一切去爱你的我自己。”
他说,“所以现在,换我不顾一切的来爱你。”
镜片后那双深邃的眸子像锁链一样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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