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是吧？
敢勾引我宝贝孙子？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无声地承受着突然落在身上的鞭打，将呜咽声生生堵在喉咙里。
没事的，这一切不过是我日常的重复。
会过去的，很快就会过去的。
整个心脏从恐惧憎恨再到麻木，用了她一次短暂的毒打，贾老太打到没了力气，呼吸沉重地扔下扫帚回房了。
她果然老了，扫帚打在身上没有以前有劲了。
贾宝仰头斜视我，嘴角升起一抹诡谲地微笑。
我知道他今天又会躲在自己房间，偷看我洗澡。
很久之前，我就发现，猪圈过道上方的墙上，有一块砖是松的。
曾好几次，我无意瞟到过他的眼睛。
被他窥视过的身体，浑身像被爬满恶心的蛆虫，每次都令我无比愤懑地一遍遍狠狠洗刷自己。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我拦住了张雪，将一封信塞到她手里。
张雪和我同班，她白白胖胖，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从身边走过，会带着好闻的舒肤佳香皂的味道。
不像我，不管洗了多少次，我总能有意无意闻到身上散发出的猪屎味。
她从不和我说话，这次，大概因为信封上面写着贾宝的关系，她眼里闪着光芒，唇角带笑地收下了那封信。
班上人人都知道，张雪家庭条件好，却只喜欢坏坏的贾宝，班上讨好她的人都直呼她大嫂。
那天上学前，我也给贾宝写了一封信，偷偷放在他的书包里。
之后，我便回家，借口身体不舒服早早地睡去了。
我梦到张雪衣衫破烂地从教室里跑出来，贾宝嬉笑着在后面追她，大喊着：“哑巴妹妹，你跑什么啊，别跑啊。”
突然，一声声巨大的敲门声伴着愤怒的男声传入耳朵。
“贾宝，你给老子出来！”
“贾宝，你个畜生，赶紧给老子出来！”
我小心透过窗子看到张雪一家人打着电筒，围在贾老太家门口。
贾老太打开门，一边穿花棉袄，一边虚睁着眼睛笑呵呵地问道:“嘿哟，是张书记啊，你们这么晚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啊？”
张书记戴着眼镜，面对贾老太，吼道：“什么事？
哼！
你快把你家贾宝交出来！
让他亲自给你说说干了什么！”
周围几个男人附和着：“对！
把那个畜生给我们交出来！”
“快把贾宝交出来！
给我张家一个交代！”
贾辉闻声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