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证扳倒豫章候,重查沈家旧案,还沈氏一个清白,甚至能重沐皇恩。
可惜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当年陛下也是乐见其成罢了。
不过这证据到底会被放在哪呢?
我的视线看向旁边的屋子,难道……这个院子是“我”生母的,当年她生完孩子没几年就去了,我就一直住在这儿,不过正间是她住过的地方,我一向不怎么过去。
我看着地上的虫子,尖叫出声,朝问柳吼道:“谁打扫的院子,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把她给我叫过来。”
问柳以为我只是想找个人发泄,扭头叫来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
晚上,问柳不知为何突然病了,我连忙让人请大夫,让她好好养着。
我一个人悄悄来到正间,将整个屋子都快翻过来了,也没找到。
这怎么可能,豫章候还能放在哪?
我不死心地又将所有墙都敲一遍,终于在床后面的墙上发现了机关。
我拿盒子的手都有些颤抖,这证据竟然在我眼前放了十年。
将屋子恢复成原样,我又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屋子。
里面楚安已经等着了,楚安就是我白天斥责的那个丫头。
我让她将东西交给乔娘,先伪造出一份假的出来,她领命离去。
......我看了眼手里的证据,推开了知味楼三楼的门,里面已经有人了。
我摘下面纱,朝那人盈盈一礼,“参见六皇子。”
<他随意地摆摆手示意我坐下。
我将手中的两份证据都交给了他,一份是十几年前豫章候和羌族首领的往来信件和信物,当年豫章候陷害沈侯通敌叛国,才从沈侯的副将升到如今的地位。
另一份是三皇子知晓此事却隐瞒不报,想要以此要挟豫章候的证据。
六皇子慢条斯理地翻看着这些证据,突然问道:“三哥真的知晓此事?”
我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朝着他微微一笑,似是而非地回道:“是与不是,还不是全凭殿下说了算。”
他哈哈大笑,收起这些证据,承诺在三日后的朝会上揭露齐家罪行,帮我沈家洗清冤屈,我十分感激地朝他一揖。
等六皇子走后,我留在知味楼等三皇子过来。
他满脸怒气地冲过来,问我上次为何要构陷她,我一脸慌张地打断他,嘴里大喊着朝他扑过去。
幸亏六皇子提前清场了,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