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如何能与荀氏比。”
新贵眯眼,声音透着嗜血的冷意。
“你敢调查我。”
“嗯。”
我点头,“抱歉,因为有些事情必须要做,所以才出此下策,这两样东西足以让荀谦这个继承人身败名裂,之后该如何,我想你比我有数。”
新贵笑了。
“不错,你想要什么?
让我帮你报复荀谦?”
“虽然我没听明白你们之间的关系,但我感觉得到,你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他。”
“身败名裂足够吗?
要不要我帮你……”他做了个切颈的动作。
“不必,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做才有意义。”
我起身朝门口走去,手搭上门把。
身后人道:“做完那件事你可以来找我,我喜欢你的狠劲儿。”
我背身挥手,没说话,离开了酒店。
第三天。
最后一天了。
预感越来越强烈,我的灵魂随时会离开这具身体。
我去找了荀谦。
自从把陈露掐晕后,他似乎一直没有离开别墅。
女人还是一个又一个地被他叫来。
陈露,韩宁希,似乎都没什么重要了,丝毫影响不到他。
他醉生梦死,长久的纵情让他需要依靠药物才能维持。
清醒后却像疯子一样大吼大叫,到处砸东西。
佣人都被他赶走。
仅仅两天时间,别墅里的东西就被毁得差不多了。
二十:我步入那个让我灵魂不安的地方。
从大门口一路走过,发现连花园都一片狼藉。
只有那个秋千和花架还在。
我进去的时候荀谦已经开始出现幻觉。
他像是没有看见我。
把假想的敌人打骂一通,晃晃悠悠出了别墅。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一次,是我站在窗内看向窗外的他。
我看到他径直走到小花园,然后坐在秋千上发呆。
过了好一会,他又走到窗口花架旁。
蹲下身用力用在地上挖着什么。
直到双手鲜血淋漓。
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做。
以灵魂状态存在的那些天,我经常能看到他梦游。
梦游的时候他就会发呆,或是挖掘。
那时我并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直到我在陈露的手机上看到韩宁希的话。
她说荀谦很爱她。
在荀谦小时候,她曾送过他一个手办。
手办不知怎么弄丢了。
荀谦很伤心,晚上发病梦游,到处乱走的找手办。
那时我突然想起荀谦在花架下其实是挖出过东西的。
那是一个坠着红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