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猛拽腰间玉带，整座白马寺地动山摇。
阿史那云罗嗅到硝石味，金刀劈开地砖——三千斤火药正沿着暗渠涌向洛河！
6惊蛰雷声滚过黄河故道时，李承晏正站在决堤口。
“女帝三日前‘闭关祈福’，实则是要水淹七军。”
他踩过堤坝上崭新的夯土，“这些官制火药本该用在幽州战场。”
鬼面军副将递上密函：“洛阳八门已闭，但漕运码头的粮船全换成火药船。”
李承晏望向对岸模糊的洛阳城墙，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哼唱的童谣：金玉舟，银玉桨，载得雷霆破天罡……“传令，放难民入城。”
他斩断缆绳，“把咱们藏在粮袋里的磷粉，混进女帝的‘赈灾粮’。”
当夜，洛阳水门涌入三千流民。
更鼓敲过三响时，南市粮仓突然腾起幽蓝鬼火——磷粉遇水自燃，引燃了藏在夹层的火药！
李承晏白甲浴血冲进玄武门，却见女帝笑吟吟坐在龙椅上，脚边躺着真正的阿史那云罗！
“好侄儿，你猜这是第几个替身？”
假女帝撕开面皮，露出与萧策一模一样的昙花烙，“从你烧太庙那夜，陪你演戏的契丹公主就是赝品。”
地宫深处忽传钟鸣，三百死士押着伤痕累累的真云罗现身。
她金刀已断，却死死护着怀中骨灰坛——那是从白马寺抢出的萧美人残骨！
“你母亲指骨里藏着传国玉玺的线索……”她咳血大笑，“这群老鼠在地宫找了二十年！”
李承晏剑锋忽然转向漕运使：“当年黄河决堤，是你们前朝余孽为找玉玺所为？”
“不止呢。”
假女帝掀开龙椅，下面竟堆着数十具与李承晏容貌相似的童尸，“你该感谢我们，这些年替你杀了多少替死鬼……”朱雀大街突然杀声震天。
李承晏吹响骨笛，洛河水底升起幽州军战旗——那些“难民”竟是水性极佳的幽州蛙人！
7玄武门地宫的青铜兽首吞吐着沼气，李承晏举着火折子照向甬道壁画——画中帝王冕旒下的面容竟在磷粉中变幻不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