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闪过一道亮光。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奇异的空间，四周布满了闪烁的光线和流动的数据。
“这是哪里？”
顾渊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时，江逸尘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江逸尘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眼中透着疯狂的光芒。
“精彩，顾渊。”
江逸尘鼓掌说道，“但你们还是搞错了末世的方向。”
顾渊怒视着江逸尘，“你到底在说什么？”
江逸尘挥了挥手，手中的菌丝缠绕着楚霄的怀表。
怀表炸裂，露出微型星窟投影。
“看看吧，这才是真相。”
江逸尘说道。
顾渊盯着那投影，眼中露出震惊的神色。
原来，所谓的孢子爆发根本就是一个谎言。
人类早在五年前就被江逸尘导入了集体梦境，而星窟则是维持这个梦境的服务器。
顾渊愤怒地质问江逸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逸尘大笑起来，“因为只有在这个梦境世界里，我才能实现我的理想，掌控一切！”
“而顾璃，作为首个清醒者，她的意识被我切割成了碎片，植入了这些复制体中。”
江逸尘继续说道。
“你这个疯子！”
顾渊吼道。
“需要更多痛苦来扩容系统。”
江逸尘打了个响指，叶澜和苏然同时出现在这个空间中，她们的身体抽搐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比如让‘顾璃们’自相残杀。”
江逸尘的声音充满了残忍。
顾渊再也无法忍受，他举起孢子脉冲枪，扣动扳机。
然而，脉冲波击中的却是楚霄的虚影。
楚霄的虚影发出痛苦的叫声，渐渐消散。
“不！”
顾渊喊道。
“哈哈，他从来就不是人类，而是我设计的梦境纠察程序。”
江逸尘得意地笑着。
顾渊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愤怒，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就在这时，叶澜突然轻笑起来。
顾渊疑惑地看向她。
“哥哥，看脚下。”
叶澜说道。
顾渊低头，发现自己的影子正疯狂增殖。
每道影子都连着星窟顶部的焚化炉，而炉内灰烬拼出一句话：“点火者终将自焚。”
顾渊愣住了，他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逐渐变得坚定。
“江逸尘，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顾渊说道。
江逸尘冷笑道，“你能做什么？
你不过是我手中的一个棋子。”
顾渊笑了，“就算是棋子，我也有自己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