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重要讲话。
“哎，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年下有点心机又何妨！”
她故作深沉地拍拍我的肩膀，“比沈砚那种永远端着的上位男好太多了。
好吃，请你猛猛吃！”
我只需要起个话头，她的话就可以密到我根本插不上嘴。
“对了，我哥的画展快对外开放了，要不我搞两张票子给你和你准那啥去增进增进感情。？”
明明是询问的口吻，但是票是晃着我的肩快把我晃晕的时候直接塞给我的。
行吧。
画展当天，我和顾灼在展馆门口碰面。
他今天穿了一套有点哥特风格的衣服，宽肩窄臀非常养眼。
嘴上的唇钉和唇环好像和那天在酒吧里的一样。
明明不是阴郁的眉眼，却也意外地相配。
“在看什么？”
他在我眼前挥了挥手，指了指嘴上的钉子，“免打孔的，不然白天上班不戴，岂不是要戴的时候都要重新打一次。”
我给了他腰上一拳，过去勾住他的小臂准备进场，高跟鞋却卡进了路边的金属缝隙。
顾灼单膝跪地帮我拔鞋跟时，冰凉的唇环刚好碰到的露出的小腿。
“上周姐姐骂我PPT配色丑，今天这身倒是……嗯，莫兰迪色系高级灰。”
这下好了，以后但凡骂几句就要被拿出来说道说道。
玻璃门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他颈后碎发随着动作扫过小腿，痒得人发慌。
我只好转移话题:“你们现在年轻人也很喜欢打钉子吗？”
“啊。”
他尾音上扬，思考的同时刚好找准方向，顺着力道把高跟鞋拔了出来，“不知道算不算多，只是个人比较喜欢而已。
我以前还打过真的。
只是生活让伤口愈合，只能戴点假的安慰一下自己。”
“不过你以前的女朋友会喜欢吗？”
“我觉得现在的女朋友大概喜欢。”
他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眼神毫不避讳地落在我身上。
不出我所料，我和顾灼刚走进展厅，宋清梧就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依依！”
我大概给双方做了简单的介绍，宋清桐就带着我们逛了起来。
一路上边看画边聊些琐碎的话题。
东掰扯一点，西掰扯一点，顾灼提到他才刚大学毕业，宋清桐还装作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们。
聊到他在国外过春节经历，我突然想起来他也是C大毕业的。
“呀，你们还是校友呢，说不定小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