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选择结束生命的人,以相似的姿态永远定格。
爱说笑的白月此刻也沉默了,和沈清澜一同向遗体鞠躬致意。
就在这时,沈清澜的手机响了,是爷爷打来的电话。
“清澜,小衍走了,你能帮爷爷把他接回来吗?”
爷爷哽咽的声音透着无尽悲痛。
话音未落,顾江已经搂住沈清澜的手,撒着娇让她挂掉电话。
“抱歉,爷爷。
顾衍的事与我无关,我没资格也没必要插手。”
“他的遗体理应由您处理,而不是我这个外人。”
“以后请您只为小江的事找我,别再提起顾衍了。”
她的话像一把利刃,无情地切断最后的牵绊。
是啊,她现在只是我弟弟的未婚妻,与我再无瓜葛。
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已成空。
就连我的那些决定,恐怕也会被人当作痴情种的无谓之举。
面对我的死讯,沈清澜面无波澜。
她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我总是拿死亡试探她的反应,如今这玩笑竟成了现实。
白月仔细检查着遗体,忽然注意到右脚踝处的异常。
那是我小时候摔伤留下的旧患,这些年来走路总是有些不自然。
她脱口而出:“这伤痕,不就跟顾衍一样吗?
他走路也总是一高一低的!”
<话音刚落她就被顾江瞪了一眼。
沈清澜还想再看,却被顾江拉到一边。
“我订好了巴厘岛的机票,两小时后起飞。
行李都收拾妥当了,就等你了!”
我的心一沉,这分明是我曾在日记里写过的梦想之地!
如今...这一切都与我无缘了。
6.顾江为了得到沈清澜的心,竟然连这些细节都如此用心。
我跟着他们登上飞机,听他们畅想蜜月旅程,心中酸楚难忍。
起飞前,沈清澜的手机不断响起。
顾江以享受二人世界为由,关掉了所有通讯设备。
等他们降落时,沈清澜的未接来电已过百条。
正当她要查看,白月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老师!
顾衍真的走了!
这次不是开玩笑!”
沈清澜语气中带着不耐烦:“你们怎么也信他的谎话?”
“他骗了我整整十六年!”
“我还以为他是那个在我最艰难时刻给我温暖的人,结果全是谎言!”
“要不是小江,我还被蒙在鼓里!”
这是第一次,沈清澜在顾江面前失控。
电话那头的白月语气慌乱,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