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说,你存在瑞士银行的私房钱,我拿来给姑娘们付了整容修复费。”
监控镜头突然转向我们。
我趁机往他饭盆里倒了半瓶辣椒酱:“多吃点,听说下周要调你去重刑犯监区通下水道。”
走出监狱时,苏晴正在车里看顾南的劳改直播。
弹幕飘过一行金灿灿的打赏特效:用户“林夏头号迷妹”打赏火箭x10:求视角对准顾南刷马桶的英姿!
平安夜那晚,我们在外滩包下整层观景餐厅。
二十米长桌摆满顾南当初舍不得买的罗曼尼康帝,每瓶酒塞上都刻着“渣男祭品”。
薇薇安抱着六个月大的孩子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位戴金丝眼镜的男士:“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王律师,专门帮姐妹打离婚官司的。”
全场哄笑中,曾经最柔弱的银行柜员小雨举起平板:“刚黑进顾南的狱中购物账号,他用攒了三个月的劳动券买了瓶老干妈。”
我按下遥控器,大屏播放起特别制作的《顾南监狱生活纪录片》。
看到他在洗衣房被大哥逼着唱《征服》时,姑娘们笑出了眼泪。
“最新消息!”
苏晴晃着手机冲进来,“顾南在放风时被鸽子屎砸中,上了社会新闻!”
我们集体碰杯的剪影映在落地窗上,对岸LED屏正轮播着顾南的认罪书。
不知道谁喊了声“扔婚戒”,二十多枚戒指叮叮当当砸进黄浦江,惊起一片拍照的闪光灯。
开春敲钟上市那天,我特意把公司地址选在顾南曾经的婚房。
装修工人砸开主卧墙壁时,掉出他藏着的三根金条——正好够付女员工们的年度体检费。
交易所大屏亮起瞬间,我对着镜头撕碎顾南写的208封情书。
纸屑在金融大厦顶楼纷飞如雪,其中一片落在新任男友手中——他是当初帮我们查账的审计官。
“林总,有您的花。”
秘书抱来巨型玫瑰,卡片上印着监狱编号。
我直接连花带瓶扔进碎纸机,转头吩咐助理:“把顾南的来信都捐给反诈骗博物馆。”
下班时遇见蹲守的记者,话筒差点戳到我脸上:“林小姐如何看待顾南在狱中绝食抗议?”
我摘下墨镜轻笑:“告诉他,当年他送我的减肥药还剩半箱,需要可以顺丰到付。”
三年后的同学会上,班长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顾南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