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革命友谊,一句话而已,你怎么回事,这么敏感。”
我就真觉得是我想多了,心里过不去,又不想疑神疑鬼,干脆就不再看季纯的朋友圈。
现在想起来,那时就已经初露端倪,是我太傻,居然相信爱情。
我没再理会站在门口的程厌,回到哥哥身边取暖。
夜里和哥哥讨论离婚协议时,已经关闭飞行模式的手机响了。
以为又是程厌打来,刚准备挂断,发现是季纯。
6思索一瞬,还是接起。
季纯几乎是质问:“黎巧,你对我有意见我能理解,但你也不该伤害阿厌吧?
你让他在寒风中站五个小时,你还有没有心!
他现在高烧休克,你满意了吗!”
握着手机的手紧了一瞬,随即又松开。
良久,我听到自己淡漠的声音。
“季纯,你和程厌还真是一路人,都很擅长PUA,我让他站五个小时的吗?
他是猪脑吗?
冷不知道去取暖,只是休克又不是死了,别来烦我!”
季纯不可思议:“阿厌他那么爱你,你就这样对他的?
不爱别伤害,你们可以去离婚啊!”
“闭嘴!”
隐约传来程厌的声音,这是我第一次听他对季纯用冷冰冰的语气讲话,“我们的事跟你没关系,你没资格指责她。”
季纯带着哭腔:“阿厌,我是关心你……”我挂断电话,回头继续和我哥讨论离婚事宜。
等一切敲定,打印出离婚协议,第二天一大早我回了家。
家里还是空荡荡,厨房有季纯的身影,应该在做饭。
我径直去主卧,推门就看到躺床上的程厌。
面色苍白,病恹恹的,听到开门声也没睁眼,转个身背对着门:“说了不想吃,别再烦我了。”
“程厌。”
我叫他。
床上的身形明显一顿,片刻后他撑着坐起来,苍白的脸都挂了些笑意。
“巧巧,你回来啦,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没事……”不等他说完,我把离婚协议放他面前:“看看,没问题的话就签了吧。”
还没说完的话僵在嘴边,程厌艰难地抬头看我,一双眼盛满雾气。
他苦笑一声:“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还没闹够吗?
我都这样了,原谅我一次不行吗?”
我拉过椅子坐下,好笑地看他:“真是难得啊程厌,我好久没见过你服软的模样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看到你这一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