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欲的工具。
低保卡,一张承载着生活基本保障的卡片,在我的眼中,却成了可以轻易兑换成金钱的“宝藏”。
贪婪、嫉妒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吞噬了人性的光辉。
对了,别说没捞着,上次爸爸打了个出租车,追尾出了车祸,正好被我遇到。
被追尾的前车司机,看他那么大年纪受伤满脸是血,就当场拿出五千块钱让他先住院。
整个事情下来,我没有露面。
但是我悄无声息的把他报销的医药费和前车司机给的五千块钱押金,一起取了出来据为己有。
当二姐得知此事,气愤难平地打来电话质问时,我的回应冷漠而自私:“家里的钱就应该给我,不服你去告我。”
这句话,不仅是对二姐的挑衅,更是对亲情伦理的彻底践踏。
在我的心中,早已没有了亲情的位置,只剩下对金钱无尽的追求和占有。
我知道爸爸不会告我,他从骨子里还是向着我的。
有一次,老家侄子给他邮来两箱猕猴桃,他给我送到了医院。
我打电话问金玲,金玲冷冷地道:“不要。”
于是,我把一箱猕猴桃扔在了走廊里,撒了满地怒道:“家里的钱你都给二姐,拿这点破东西来糊弄我,不稀罕。”
别人跟我讲过:“你二姐挺不容易的,真孝顺。
看你爸爸上下楼不方便,立刻就给买了一楼。
每个月都不远千里回来几天,看望你爸爸。”
对此,我都是嗤之以鼻,回怼道:“孝顺什么啊?
孝顺还走那么远?
买楼的钱肯定是骗我爸的。
这边啥事还不都是靠我?”
虽然说这话有点昧着良心,自己都有点心虚。
但金玲对我说过:“良心值几个钱,良心能当饭吃吗?”
谎言曾经让我感到惶恐,又有一丝莫名的悲哀。
但现在,谎言说得多了,我竟发现自己的脸不再红了,腰杆也莫名地硬了起来。
“你爸老糊涂了,已经乱了心性,你二姐对他再好也没用,家里将来还都是我们的。”
金玲高瞻远瞩道。
果不其然,一些事情很快地印证金玲的话,我不得不从心里佩服金玲看问题的深度。
“你不能走,我闺女回来就是呼朋会看友,不是看我?”
爸爸在大街上歇斯底里地喊道。
保姆闻言,停下脚步,愣在原地。
二姐已经气的浑身发抖,泪水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