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雪梅当着一屋子医生、护士的面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对我做了表白。
“大翀,我看上你了,从今天开始咱俩谈对象。”
雪梅语出惊人道。
接着,雪梅与屋里其他人攀谈起来,没有丝毫的见外。
让我想起了一句话:只要我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雪梅性格直率的让人猝不及防,对此,我除了有些惊讶,并不烦感。
甚至有些天真地认为,她的率直将成为婚姻中的调味剂,会让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谈对象,我认为就像新买的车一样,需要一个十分重要的磨合期来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车磨合的好,出了磨合期各项性能、指标就会优异很多。
两个人磨合的好,婚后的矛盾、争执就会避免很多。
我俩所谓的磨合期,时间很短,期间完全由雪梅主导。
算来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我还没有来得及预热完成,便已经结束。
记忆中,雪梅约我去了一次公园,吃了两顿饭,去了一次她家里,就这些。
吃完饭从她家里出来,雪梅便兴奋地使劲拍了一下大腿,做出决定。
“咱俩合适,简直太合适了,走走走,就现在,去民政局领证。”
我顿时惊愕,面对一个女生的如此要求,却也不好推辞。
领完证,双方父母才第一次见面,定好婚期,都开始了紧张的忙碌。
雪梅的一个要求如平地起惊雷,让双方还算和谐的氛围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雪梅向我提出要看看房产证,并询问上面是否有她的名字。
“没有我的名字也行,如果是你的名字也将就。”
雪梅无所谓道。
但我从她的眼神中,却看到了一种受人指使后,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装作不知,没有回答她,但我的心里跟明镜似的:没有我的名字。
房子是十年前买的,爸妈不会能掐会算,怎么可能会有雪梅的名字呢?
然而,这个看似简单的要求,却如同一颗定时炸弹,悄然在双方之间埋下了隐患。
果然,两天之后,一场纷争就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雪梅的家人:岳父、岳母、小姨子、姨和姨夫,组成了一个强大的“谈判天团”,约谈了我的父母。
这场谈判,与其说是为了沟通,不如说是为了表明立场和态度,更像是兴师问罪。
小姨子一马当先,没有称呼,没有掩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