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杯里还煨着党参乌鸡汤。
自从发现小狐狸挑食,我的冰箱就塞满了各种药膳食材。
毛茸茸的尾巴尖探过来卷住手腕,凉丝丝的触感激得我轻笑。
两个月的朝夕相处,原本瘦骨嶙峋的小狐狸被我养得油光水滑,只是后腿的贯穿伤仍不见好。
“别闹。”
我按住它试图藏起伤腿的爪子,棉签蘸着药酒轻轻擦拭结痂的创面。
那些泛着金芒的血迹总让我心惊,就像此刻——明明疼得尾巴尖都在颤,小狐狸却偏要仰头舔我手背。
温热的触感带着细微倒刺,酥麻顺着脊背往上窜。
我触电般缩回手,药瓶骨碌碌滚到茶几底下。
飘窗纱帘忽地无风自动,晨光漏进它忽然竖起的瞳孔,恍惚间竟映出个银发男子的虚影。
“墨渊?”
我揉了揉眼睛,虚影却消散在穿过梧桐枝桠的光斑里。
掌心还残留着被舔舐的麻痒,像极了昨夜那个绮丽的梦——月光淌过男人缎子似的长发,他俯身时发梢垂落在我颈侧,尾指勾着我睡裙的蕾丝边。
喉结滚动着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