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那是她二十五岁生日时我精心挑选送她的礼物,曾经代表着我们深厚的友谊,此刻却成了我心中的耻辱。
我紧紧握着拆信刀,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心中的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
但我最终还是强忍着愤怒,没有冲动行事,只是死死地盯着她,恨不得将她的模样刻在心底,记住这份背叛之痛。
从许晴办公室离开后,我像行尸走肉般在街上游荡。
天色渐暗,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可这繁华的景象在我眼中却如此刺眼。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苏然已经不在,房间里弥漫着死寂的气息。
我蜷缩在沙发上,泪水不停地流淌,心中既有对他们的恨意,又有对曾经感情的不舍,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将我折磨得痛苦不堪。
梅雨季节如期而至,天空总是阴沉沉的,仿佛也在为我的遭遇而哀伤。
床单永远晾不干,就像我此刻的心情,始终被阴霾笼罩。
我在苏然常穿的灰格纹睡衣里摸到一张酒店房卡,铂金卡面上印着 1806 的烫金数字。
看到这个数字,我的心猛地一震,那间江景套房我们住过,跨年夜时,他紧紧地抱着我,信誓旦旦地说:“宝贝,将来我一定要买下整层楼当我们的婚房,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时的甜蜜仿佛还在眼前,可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我怀着最后一丝侥幸,用房卡刷开了房门。
门缓缓打开,浴室里蒸腾的水汽裹挟着娇笑声涌来,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刺进我的胸膛。
许晴的蕾丝内衣像一面屈辱的旗帜,挂在落地灯上,格外刺眼。
苏然听到动静,慌乱中撞翻了香槟冰桶,碎冰碴混着玫瑰花瓣粘在我新买的羊皮靴上。
“林悦,你怎么来了?”
苏然惊慌失措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心虚。
我看着眼前这不堪的一幕,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彻底破碎,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着,痛不欲生。
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我在旧手机里发现了一段关键录音。
录音里,许晴的笑声像毒蛇吐信,“苏总不妨看看邮箱,您家宝贝上周三和天晟李总在威斯汀的监控可精彩了…… 只要你按我说的做,A 轮融资的事包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