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各种装孙子,白酒当水喝,挺玩命的。
随行的男特助兼司机李哥,在车上偷偷告诉我。
“嚣少去年刚毕业,本来要出国读研究生,陈董,也就是他爸,去年底查出了癌症,他没办法,临时接任华新集团,整个集团都在盯着他,压力非常大。”
“嚣少其实,挺讨厌这种虚与委蛇的场合....他一个学美术的。”
我听完陷入了沉默,心有点被刺痛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心疼他,还是想感谢他,出差的最后一天,他喝得酩酊大醉。
李哥和我把他扶回房间,安顿好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半夜,我拿着备用房卡,进了他的房间.......6我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
凌厉的脸,睡着的样子,却很乖。
吊带睡裙滑落在地,我钻进被子里,钻进他怀里。
我笨拙的吻他,他下巴的小胡茬,扎得皮肤痒痒的。
月光皎洁,他迷糊的睁开眼,温柔呓语。
“梦梦?”
我的手在发抖,也不知道他是清醒的,还是在说胡话。
但他在叫我梦梦,平时,他一直连名带姓,叫我谢梦的。
我心下一软,在他耳边,轻轻说了这辈子最后悔的四个字。
“我想要你......”他蹙眉,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我继续撩拨的吻他。
终于,他呼吸沉重,一秒后,反客为主。
温柔缱绻是他,疾风骤雨是他,残暴肆掠也是他。
他又带着我,去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代价是,我哭得嗓子都哑了,浑身上下酸痛无比。
我一夜未睡,清晨天刚亮,在他醒来之前。
一瘸一拐的溜进了自己房间,晕睡过去了。
我以为万无一失,他昨晚醉的非常厉害。
只当是一场梦吧,我也还清了他对我的好。
然而等我醒来时,有一个八爪鱼缠在我身上。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
“啊,你干嘛?”
我吓了一跳,恨不得当场去世。
陈嚣嗤笑一声。
“你看着乖乖的,路子挺野呀。”
我心虚,结巴,“野,野什么?”
陈嚣一脸的腻歪样,凑过来亲我的脸。
“差点被小骗子糊弄过去了,要不是看到床单的血迹,我真以为我做梦呢?”
啊,我闭上眼睛,心如死灰,小雨伞都自己买了,怎么就忘记这个事情了。
“你要对我负责!”
陈嚣竟没脸没皮的,开始赖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