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色裙摆浸在血泊里。
她攥着验孕报告的手伸向我,泪珠悬在颤动的睫毛上:“阿珩,这是我们的……产科林芳主任十分钟前刚完成你的清宫手术。”
林听夏突然开口,手术刀在她指间转出冷光,“需要我调8号手术室的监控吗?”
席承野的怒吼被电梯门吞没。
我低头看叶蓁蓁瞬间惨白的脸,突然想起原著里她就是用这招逼得林听夏远走非洲。
“看来叶小姐需要法律援助。”
我按下保安部通话键,“顺便通知商业罪案调查科,三年前那场仓库火灾的纵火嫌疑人找到了。”
当警笛声刺破黄昏时,我正在给林听夏的栀子花浇水。
她捧着我的作文纸站在落地窗前,侧脸浸在霞光里,像博物馆里易碎的珐琅彩瓷。
“其实当年……”她突然开口。
我抢过她指尖的作文纸,背面用铅笔描满同一个少年的睡颜。
从教室阳光到会议室灯光,那些素描穿越十年光阴,此刻正在她锁骨下随着心跳起伏。
手机疯狂震动,陈默发来实时数据——我们策划的非遗漆器直播冲上热搜榜首,流量是席氏演唱会的三倍。
画面里八十岁的匠人正在演示贴金工艺,弹幕刷过成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