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响骨哨召来埋伏的弓手。
混战中,她为武丁挡下一支毒箭,却反手用箭簇刺穿袭击者的咽喉。
“快解甲!”
武丁声音发抖地割开她左肩衣物,用嘴吸出毒血。
夜色中传来车兵合围的号角,那是他们事先约定的“鹳阵”战术。
此战后,羌人献上八十对白牦牛角求和。
妇好却将牛角制成号角发给各师,说:“闻此声如见我令。”
武丁在甲骨刻下:“辛未卜,王师逐羌,妇好擒其酋,吉。”
---殷人宗法下的挣扎小产那夜,妇好屏退了所有巫医。
武丁冲进弥漫着血腥气的寝宫时,看见她正用祭祀用的玉璋压住腹部,试图止住崩漏之血。
“让开!”
他扯断幔帐的金箔流苏为她包扎,却发现她咬破的嘴唇已染红牙璋。
“占卜说这次会是男孩...”妇好声音嘶哑。
武丁突然暴怒地砸碎占卜用的牛胛骨:“从今往后,只信医药,不问鬼神!”
他召来民间疾医,用艾草熏蒸止血,按古方煎煮益母草汁。
三个月后,妇好执意要参与人祭。
在社稷坛前,她突然夺过贞人手中的青铜钺,将准备献祭的羌人战俘尽数释放。
“我的孩子不需要人牲陪葬。”
她当着众臣宣布,“传令:往后王室丧祭,改人牲为陶俑。”
那晚武丁发现她在庖厨揉制陶俑,黏土混着泪水在她指间成型。
他默默取来朱砂,为每个陶俑点上眼睛——这是他们夭折的第三个孩子。
---暮色山河:最后的北伐接到鬼方入侵急报时,妇好正在试穿新的犀皮甲。
工匠为适应她消瘦的身形,将甲片重新编缀了三次。
“这次由我镇守王畿。”
武丁按住她整理箭箙的手,却被反握住按在胸口:“你听,这心跳声比战鼓更急。”
北伐大军开拔那日,王都下着冻雨。
妇好坚持要亲自检查每辆战车的軓绳,她的鹿皮靴在泥泞中拔出沉闷声响。
当武丁的战车驶过洹水石桥时,突然听见后方传来埙声——那是他们新婚时共谱的《玄鸟》曲。
三个月后,当武丁带着鬼方酋长的头骨凯旋,发现妇好在城头点燃的示警烽火从未熄灭。
司宫禀报,王后每日寅时必登城巡视,风雪无阻。
“我在北地每夜都见南方火光。”
武丁将缴获的青铜面具戴在她脸上,“原来是你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