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我的房间,将我折磨得遍体鳞伤。
他强迫我与他同房,我又踢又打,却始终逃不过他的粗暴与羞辱。
“贱人,你在挣扎什么?
是不是要给钱你才愿意?”
他醉眼迷离,满脸冷笑,语气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嘲讽。
“你不就是为了钱才接近我,才想嫁给我吗?
我真是看错了人,怎么会对你这种贪婪又爱慕虚荣的女人执着多年!”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他的变心竟源于沈母的挑拨。
她告诉他,我是个贪图钱财的女人,从未真正爱过他。
他将自己的所有执着,都视为一场笑话。
我试图解释,可他冷笑着反问:“那我们家给你的彩礼,去哪了?”
我哑口无言,因为彩礼确实被母亲拿去还债。
他逼近一步,眼神冷如冰:“我妈跟我说,一开始你不愿意嫁给我,不是因为柔儿,而是嫌彩礼不够多。”
“我不是……”我声嘶力竭,却被他粗暴打断。
“还说不是?
后来彩礼翻了一倍,你不就同意了吗?
装什么清高!”
我瘫坐在地上,身心俱疲,眼泪早已流干。
此刻的沈奕秋,早已不是那个会牵着我的手,许诺“永远保护你”的少年了。
6.我在忍,我在等,等一个可以脱离沈家的机会。
我去挑衅沈柔,讨好沈奕秋,强行用身体把沈奕秋留在我的屋子。
沈奕秋开始享受我的曲意奉承。
“卿卿,你终于懂事了,只要我们俩好好的,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
我笑着贴紧了他的胸口。
<我拿着我用尊严换来的钱,假装铺张浪费,偷偷拜托我曾经在学堂的同学,去其他城市置办了财产。
我明白沉沦欲望的沈奕秋,也喜欢看见别人和他一样沉沦欲望。
我那个喊着实业救国的玫瑰少年已经死了,他又抬了两房夫人,和军阀一起欺压当地百姓,他成了他最讨厌的人。
“苏芷卿那个贱人,阿福,你去找个人弄死她,这样弈秋哥哥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沈柔忍不住了,她偷偷雇佣了劫匪。
我一直盯着沈柔的动向,我知道机会来了。
江怀舟,我的那个同窗。
假扮了劫匪接了沈柔的雇佣。
我跟着沈奕秋出去郊游,城里遍地是饿殍,我们的马车踏着百姓的尸体,去看山花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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