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相思云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被疯批天子强取豪夺了许相思云萃小说》,由网络作家“絮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颇是善意的口吻提醒崔经章,崔经章自然听出了萧浮争话里的挑衅,他皮笑肉不笑地问:“是谁?”“崔家门生中的一个。”崔经章脸色大变,但最终是稳住了心神。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萧浮争,这个皇帝仅有的三个皇子里,最不受宠的那一个,竟然被他给忽略掉了。以前他倒真是小瞧了这个萧浮争。“崔家的门生那么多,老夫怎么知道是哪一个。”萧浮争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崔老知不知道是哪一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皇会怎么想,这才是最重要的。”崔经章的心突突地跳着,今日他来这里本想是带回崔饶,顺便震慑一下萧浮争。可他就说了寥寥几句话,就已经把他的命门全给堵死了。萧浮争扬眉,也不再和他多费说废话。“把崔饶带过来。”下属领命后,就去地牢把崔饶带了过来。当崔经章看到自己的儿子满...
《重生后,我被疯批天子强取豪夺了许相思云萃小说》精彩片段
他颇是善意的口吻提醒崔经章,崔经章自然听出了萧浮争话里的挑衅,他皮笑肉不笑地问:“是谁?”
“崔家门生中的一个。”
崔经章脸色大变,但最终是稳住了心神。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萧浮争,这个皇帝仅有的三个皇子里,最不受宠的那一个,竟然被他给忽略掉了。
以前他倒真是小瞧了这个萧浮争。
“崔家的门生那么多,老夫怎么知道是哪一个。”
萧浮争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崔老知不知道是哪一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皇会怎么想,这才是最重要的。”
崔经章的心突突地跳着,今日他来这里本想是带回崔饶,顺便震慑一下萧浮争。
可他就说了寥寥几句话,就已经把他的命门全给堵死了。
萧浮争扬眉,也不再和他多费说废话。
“把崔饶带过来。”
下属领命后,就去地牢把崔饶带了过来。
当崔经章看到自己的儿子满身是血得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时候,他是又气又心疼。
噌的一下,崔经章站起身,怒瞪着萧浮争。
“萧浮争,你差点要了我儿子的命!”
萧浮争也站起了身,他的目光威严,萧浮争的长相是最像皇帝的。
所以这一刻,崔经章仿佛是看到了皇帝。
不怒而威说的就是萧浮争。
“崔老的儿子乱用刑罚,还差点欺负了一个女子。这等有辱家风的事情,崔老不舍得收拾,只好由本宫动手了。”
他说的很是无辜,堵得崔经章无法反驳。
他气得甩了一下衣袖,心里还惦记着崔家门生的事情,崔经章也不好再和萧浮争对峙下去。
他转身怒走,“还不把少爷带回去。”
于是,乌泱泱的一群人带着半死不活的崔饶灰溜溜地走出了萧府。
——
“你说什么?许相思被萧二皇子带走了?”朱明袅正高兴着许相思被崔饶折磨的要死不活,没想到转身萧浮争就把她给救走了。
朱明袅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婢女轻轻地推着她荡起秋千。
“是啊,现在全上安都传疯了。他们亲眼看到萧浮争将许相思抱得严严实实,大步离开崔府的。”
朱明袅听后,咬牙切齿道:“崔府没有一个人拦住?”
婢女摇头:“无一人敢拦,就连大皇子去了,也没有拦住二皇子。”
闻言,朱明袅气得抓着秋千的绳子,“许相思可真是好命,到了这个地步,都能化险为夷。”
“小姐,你说这萧二皇子和许相思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救她?”
朱明袅也觉得奇怪,她想着萧逢现在出征塞外,就算为了许相思违背皇上的命令,一时半会儿肯定也赶不回来。
她千算万算都没想到最后救许相思的会是萧浮争。
难不成她和萧浮争早就暗通款曲了?
“小姐,我还听说之前在崔府,有人看到了萧二皇子在假山时和一女子调情。”
“该不会就是……”那个名字婢女还不敢说出口。
朱明袅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说不定就是她呢,要是萧逢回来知道了许相思和萧浮争之间纠缠不清,估计会厌恶她的吧……”
“萧三皇子的眼里最容不得沙子,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厌恶她。”
朱明袅得意地笑了一声,“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真心对他好。”
秋千悠悠荡着,朱明袅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
夜半时分,许相思在夜里发了热,体温迟迟下不去。
“听说许丞相让许小姐上蘅芜山拜佛。”
此刻的上安,大雨瓢泼,雨势颇大,而正堂内,萧浮争居坐高位,同他说话的人则是朱明袅的兄长朱邵祈。
萧浮争听到这话,并未作出什么反应,他闲适地品了一口茶,淡淡开口:“他建议废除世袭制,动了多少大族的根脉,他心中自然有数,暗地里那些想害他的人早就开始蠢蠢欲动了。许相思是他唯一的软肋,所以让她上山拜佛,是保护她最好的方法。”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萧浮争一语道破。
朱邵祈会心一笑,他品了一口茶,明明是武将出身,偏偏说起话来温润如玉。
“我果然没有跟错人。”他思索了片刻,又道:“皇上对于他的建议并没有表明态度,你觉得会成功吗?”
萧浮争看着外面的大雨,雨珠错落地砸在地上,激起杂乱的水花。
他慢悠悠地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嘴角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
“我这个父皇最擅长制衡朝臣。如今崔家独大,丞相提出的废除世袭制正好可以慢慢地斩掉崔家的根脉,而崔家又可以掣肘丞相,他岂不是坐收渔翁得利。”
朱邵祈听完萧浮争的话后,心里缓缓松了一口气,幸亏他没有站错队。
他深知以萧浮争的城府,他日必登基为帝。
而萧玉温和萧逢岂会是他的对手。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他问。
“萧逢的背后是丞相,萧玉温的背后是崔家。既然他们喜欢斗,我不如就添把火。”说着,他嘴角上扬,狭长的眼睛闪过一丝冷意。
朱邵祈嘴角勾起,“你有主意了?”
萧浮争低眸摩挲着杯沿,迟迟未语,良久他缓缓道:“丞相不是有个得意门生吗?听闻此人耿直,刚正不阿,暗地里早就有人看他不顺眼了,不如就从他下手。”
朱邵祈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你要让崔家对付他?”
“嗯。”
“难不成你要帮崔家?”朱邵祈不解。
萧浮争凉凉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许相思动身出发那日,依旧下着雨,密密麻麻的雨落下。
云萃给许相思撑着伞上了马车,许相思坐在马车里,一路上只有马夫和云萃陪着她。
一路上,许相思的心都是惴惴不安,她总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等马车上山的时候,雨势渐大,马车走得颠簸,许相思被颠得头晕脑胀。
云萃瞧她的脸色不太对劲,连忙让车夫停下来。
车夫将马车停在一座亭子旁,云萃先行下车,她给许相思撑着伞,来到亭子处。
许相思坐在石椅上,凉风吹来,她才觉得好受些。
“小姐,现在感觉怎么样?”云萃拿着带来的水递给许相思。
许相思喝了一口,苍白的唇有了一点润色,刚刚想吐的感觉这会儿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好了许多。”
话落,只见天空电闪雷鸣,犹如五雷轰顶,许相思被这雷声吓了一跳,等她反应过来时,只见那马受惊,竟然疯了一样地跑走。
车夫和云萃都迅速地去追那匹马,许相思也顾不得自己,她怕两人出事,撑着伞跑了出去朝云萃和车夫大喊。
“你们快点回来,马跑得快,我们根本追不上,等雨停了,我们再上山。”
云萃和车夫听到她的喊声,也都纷纷停下了脚步。
他们听从了小姐的话走了回来。
还好刚刚云萃取水的时候,顺便把包袱拿了下来,许相思见两人都回来了,赶紧从包袱里找了两条沐巾给云萃和车夫。
车夫连连后退,不敢接受。
“我一个奴才,怎敢用小姐的东西。”
许相思却不容他拒绝,“快接着,你为我做事,我理应这样做。”
车夫见小姐这么坚决,他道了一声谢,就弯腰接了过来。
许相思看着眼前的雨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趋势,眼里陷入了沉思。
照这样下去,今晚岂不是就要在这个亭子待一晚了。
“小姐,我们该怎么办?”云萃走到许相思的身边。
许相思抬眸看着雨水顺着檐角滑落,形成一道道水帘,脸上露出一丝焦急。
“再等等看吧。”
结果三个人一直等,等到天色将暗,这雨也没有丝毫要停的趋势。
“走吧,不等了。”许相思站起身,就算淋着雨,今天也要上山。
云萃知道小姐的顾虑,她赶紧拿起包袱,准备上山。
正当三个人准备出亭子的时候,浩大的雨声中传来了踩着泥土黏重的马蹄声。
来得是一辆马车,驾着马车的人腰腹左侧挂着一把剑。
那人语调冷漠,却带着恭敬。
“许小姐,我家主子邀请您上马车。”
许相思很警惕地瞧了一眼眼前人,“你家主子是谁?”
“萧二皇子。”那侍卫答。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许相思有些不可置信,他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难不成他有别的目的?
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容她多想,她拂了拂身。
“多谢萧皇子了。”
云萃扶着许相思上了马车,她掀开帘子,就看到萧浮争正在闭目养神,他身着暗红长衣坐在那里,隐隐看去,上面似乎绣着一种不常见的花。
妖艳似火,又含着阴森。
许相思坐在他的侧方,他不睁开眼,许相思也就不开口说话。
她又不是什么喜欢犯贱的人,喜欢没话找话。
许相思掀开车帷,外面的雨还没停下,丝丝凉雨扑面而来。
散了这马车内的几分压抑。
许相思正看得入神,突得被马车颠了一下,她的身子就往后倒,这一倒直接撞进了萧浮争的怀里。
正闭着眼睛的萧浮争,只觉得心口处怦得一声,烟花四放,不知名的心绪裹着他的心。
而鼻间生香,淡淡的梨花香扑鼻而来。
他倏得睁开双目,于是就看到许相思慌乱无措的神色,“许小姐喜欢扑人?”
他的目光晦暗,平静的语调下有着丝丝入扣的暗哑。
许相思尴尬地开口:“不好意思,我没有坐稳。”
她欲要起身,马车突然又一颠,许相思就又撞进了他的怀里。
萧浮争的心头又是一撞。
她讪讪一笑,脸上满是窘迫,“我立刻起来。”
话刚落,结果马车就开始剧烈颠簸了,许相思根本没办法起身,因为没有支撑点,她的身形不稳。
许相思现在就像是一块浮木,漂到哪里就是哪里。
最后一个剧烈颤抖,她直接被甩了出去。
“你疯了?”许相思哑声出口。
萧逢对此并不在意,他重新倒了一杯茶给许相思解辣。
“你喜欢听曲,我花钱让你开心有何不可。”
“你是不是傻。”她根本不是想听曲,她就是想报上一世的仇恨。
许相思咬紧了牙,上一世的记忆清晰地在她的脑海里反复闪现,她根本忘不掉。
而萧逢呢,她欠他太多了。
她本就不是个好人,如果萧逢知道了真面目的她,还会这样一如既往地待她好吗?
许相思咽了一下喉咙,缓缓地将酸涩咽进了肚子里。
萧浮争对于萧逢加价的举动并不惊讶,他早就知道萧逢会因为许相思而继续加价。
他啜了一口茶,放弃了继续加价。
既然萧逢喜欢花重金买美人一笑,那就满足他。
萧浮争放弃了加价,他缓缓站起身,眸光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没意思,走了。”
话落,他就转身离开了。
许相思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放弃,而梅倾看到萧浮争放弃加价后很是震惊,她的目光紧紧地追着萧浮争的背影,可他却是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没有一丝留恋。
许相思和萧逢被安排到一间雅间,里面的陈设摆饰皆是青色,窗户大开,风一吹,屋内的青色绸纱纷纷扬扬地就飘了起来。
许相思坐在主位上,萧逢坐在侧边。
和梅倾一起进来的还有梅竹坊的老板娘
她亲自端着茶点送入房间里。
“这是我们梅竹坊最新推出的新品梅花酒,公子可以尝一下。”
萧逢倒是很喜欢这个梅花酒,许相思却是兴致缺缺。
她倒了一杯酒,目光凉凉地看了一眼站在下面的梅倾。
许相思拿着酒杯漫不经心地晃了几下,随即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酒给倒了。
老板娘和梅倾脸色一变。
“我不喜欢喝梅花酒 ,给我换别的酒来。”
老板娘连忙鞠躬弯腰,“好的好的,我这就去换酒。”
她在人情世故里逢场作戏那么多年,看得出许相思今日只是想找茬。
等老板娘出去后,坐在主位上的许相思将目光放在梅倾身上。
她的身姿窈窕,似是弱柳扶风。
一颦一笑皆是风情,这样美得女子,确实配得上倾国倾城四个字。
可也是这样美得人,却有一颗藏着狠毒的心。
“你会吹箫吗?”许相思终于开口问她。
梅倾弱弱地点了点头,“公子想让奴家吹什么曲子。”
许相思不疾不徐道:“那就吹……”她语调一转,嘴角携着冷意,“吹一首梅花笑吧。”
梅倾猛地抬头看向许相思,一时失了礼仪。
梅花笑虽然是赞梅花高洁之姿,可梅倾自小就活在卖唱弄笑间,在没有进梅竹坊之前,她就是在街头唱梅花笑。
这一辈子她都忘不掉自己是怎么顶着屈辱唱下来的。
那些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那些女人的不屑一顾。
所以梅倾在那个时候就发誓一定要成为人上人,把那些人都踩在脚下。
后来,有一个人救了她,所以她进了梅竹坊,成为这里的头牌。
可是她却再也没唱过梅花笑。
“奴家唱不了。”梅倾果断地拒绝了。
这个时候老板娘也端着酒进来了,她试图为梅倾求情。
“公子,梅姑娘对这首曲子不甚熟悉,不如换一首?”
许相思丝毫不给面子地戳穿她,“可我怎么记得梅姑娘最开始就是在街头唱梅花笑呢。”
话落,屋子里的气氛就静默了下来。
萧逢也听过梅倾的故事,不过他并不打算阻止相思。
以他对许相思的了解,她不是一个喜欢为难人的人,除非她和此人之间有仇怨。
梅倾还是拒绝,“奴家吹不了,公子若是想听,可以找其他姑娘。”
“我花重金就是要听你吹的,不然我花钱做什么?”许相思的目光一转,又看向老板娘,“利益得失,梅姑娘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
老板娘身子一哆嗦,她一下子就弯低了腰,眼前之人的目光阴冷得可怕。
有一瞬间,她竟仿佛从许相思身上看到了自家主子的影子。
老板娘此刻也已经明白,眼前这人就是找梅倾麻烦。
“梅倾,就为这个公子吹一曲吧。”老板娘的语气隐隐含着无奈。
梅倾的目光无辜,但是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的手慢慢地攥紧,无辜的目光之下藏着一抹阴狠。
“好,奴家这就为公子吹梅花笑。”
梅倾拂了拂身,就开始拿过箫开始吹奏。
阵阵箫声中,多是悲情萧瑟。
许相思听着这首梅花笑,看着眼前人,那记忆中的侮辱此生都在她的脑海里回荡。
“我请求你去见皇上一面,替家父求一下情。”堂堂皇后为了自己的母族,此刻朝一个贵妃跪了下来。
梅贵妃坐在高位上,一身华丽的服饰,任谁也想不到当初的梅竹坊的艺女有朝一日会成为贵妃。
她俯视着跪在那里的皇后,嘴角携着笑,倾国倾城的面容上是难以掩盖的恶毒。
“皇后可是折煞本宫,皇上岂会听本宫说的话?”
皇后直挺的肩垂了下来,阿爹离世后,整个许府如一盘散沙,旁支的子弟都开始纷纷动乱。
她知道皇帝等着机会处置许家,而梅贵妃差点被许嘉期玷污给了他这个机会。
她相信许嘉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其中不过是梅贵妃设计陷害。
可是阿爹不在了,她得保着许家。
梅贵妃轻轻一笑,涂着蔻丹的手指拂了一下自己额发。
“听闻皇后最擅吹箫,今日不知能否有幸听到。”
她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皇后知道她的意思,默了片刻,便让人取来她的箫。
“听说皇上和皇后当初的定情曲是一首凤求凰,不如皇后就吹奏这个吧。”
皇后握箫的手一顿,扑面而来的耻辱和心绞般的疼痛让她反应不过来。
可为了许家,她必须要忍。
“好。”她哑声开口。
于是,那一天,皇后跪在地上吹奏了三个时辰的《凤求凰》。
而如今的许相思,让梅倾吹奏了三个时辰的梅花笑。
梅倾忍着屈辱吹到最后的时候,许相思就已经喝醉了。
她本身就没什么酒量,再加上这三个时辰一直喝酒泄愤,此刻人早就喝得不省人事了。
梅倾吹奏完之后,萧逢就让她离开了,离开前,梅倾深深地看了许相思一眼。
迟早,她会把这些人踩在脚底。
萧逢起身走到许相思身前,弯下腰凑到她面前。
“还能起来吗?”
许相思趴在桌子上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萧逢笑了一声,他转过身背对着许相思,蹲下身对她说:“走吧,背你回家。”
许相思迷迷糊糊地扶着桌子站起身,搂上萧逢的脖颈,懒懒地在他的背上趴着,乖顺地像一只小猫,嘴里喃喃地说着:“回家……”
“你在想什么?”萧逢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手,面露疑惑。
许相思回过神,她摇了摇头,“我在想什么时候还你这一拍。”
萧逢被她这一说,直接给逗乐了。
“这还不简单,来,照这里打。”说着,他毫不犹豫地弯下腰,露出一侧的肩膀。
许相思却没有照着打,她伸出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道:“你傻不傻。”
两人这一打一闹的场景一丝不差地落入了不远处萧浮争的眼里。
原本毫无波澜的眸色慢慢地裂出了一条缝,里面的情绪一涌而出。
萧逢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他还愣愣地看着许相思,而她早就已经抬步向前走了。
萧逢连忙追上去,刚和许相思走齐平。
还未走几步,他们就看到了前面吵闹的场面。
许相思心中疑惑,她和萧逢向前走了几步,就看到朱明袅站在那里趾高气扬地指着梅倾。
“你一个艺女,凭什么和我穿一样的衣服,给我脱下来!”
梅倾的脸上挂着泪珠,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衫,脚步不断地向后退。
“不要,朱小姐,在大庭广众之下请不要这样侮辱我,可以吗……”
说罢,她泪雨如珠地滚落。
可朱明袅不吃她这一套,她厌恶地指着她的衣服。
“我最讨厌别人和我穿一样的衣服,若是我有,他人也有,我就要毁掉它。”
她向来如此,在崔府时碍着崔家的颜面没有动手,如今她怎么可能不会放过梅倾。
“不要,不要……”梅倾的声音柔弱,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听到了,也停下脚步,看着这样一个绝世女子被欺凌。
朱明袅不耐烦,直接让自己的仆人把梅倾给控制住。
她向前走了一步,掐住梅倾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啧啧,真是长了一张冰清玉洁又会勾人的脸,这泪珠盈盈,真是我见犹怜。可是……”她的话锋一转,手上一用力,她的指甲就狠狠地刮了一下梅倾的下巴,留下一片红痕。
“可是我最讨厌你这种装柔弱求可怜的人。”
梅倾疼得落泪,而周围的那些为美人停留下来的男人,却不敢向前。
毕竟在权力面前,美色并不值得他们冒险。
朱明袅冷冷一笑,她直接上手去扯梅倾的外衫。
梅倾绝望地看着那些人,“救我,救救我……”
原本那些想要救她的公子,在看到梅倾被扯开的一角,露出了白嫩滑腻的肌肤时,眼里竟闪着光。
他们都纷纷看着梅倾,眼里的欲望不言而喻。
他们想看这衣衫之下令人着迷的娇体。
朱明袅正准备进一步扯掉梅倾的外衫时,有两只手同时制止了她。
朱明袅被萧逢和萧浮争同时握住手腕,向后一拉,朱明袅不得不后退。
梅倾赶快穿好衣衫,擦了一下眼角的泪。
她轻声细语地向两位皇子道谢:“谢谢你们的出手相救。”
朱明袅气急败坏,“放开我……”
萧浮争和萧逢同时松开手,萧逢实在看不起对朱明袅的这种行径。
“朱明袅,你别太过分了。”
朱明袅看了一旁站在不远处的许相思,原本气愤的火焰消下去了一些。
这次,她一定要拆穿许相思的虚伪的面孔。
朱明袅诡异地笑了一声。
“我的错我该承担,梅姑娘我这就向你道歉。”说着,她还真俯身道歉。
梅倾的眼里闪过一丝狠辣,不过一瞬间,她就又恢复了平日柔弱无辜的模样。
她害怕地往萧逢身后躲,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袍。
朱明袅看着两人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嫉妒,但还是轻声道:“三皇子对梅姑娘真上心,都把许小姐给抛在了身后,这英雄救美流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萧逢赶紧回头看着许相思,目光犹豫,似乎是害怕相思生气。
“相思,我……”
许相思笑着向前走了几步,面上没有丝毫不满。
她温和看着梅倾,“梅姑娘没事吧?”
梅倾怯怯地往萧逢身后躲,有意无意地挨着萧逢。
“我没事……”
“那就好。”许相思转头对萧逢说:“那我们先走吧。”
萧逢连连答应:“好。”
朱明袅看着许相思这一番举动,属实没想到她何时变得这么宽容了。
以许相思眼里容不下沙子的性格,竟然就这么轻飘飘的说一句:“我们走。”
这还是她认识的许相思吗?
朱明袅呆呆地看着两人就这么走了。
萧浮争看着没回过神的朱明袅,问她:“朱小姐还不走吗?”
朱明袅抬眸看了一眼萧浮争,只见他目色平静,一时之间,她也摸不清眼前人的脾性。
她只知道兄长和他私下甚好,其他关于萧浮争的事情,她都一概不知。
“我这就走。”虽然萧浮争不如萧逢受宠,但也是一朝皇子,她也不敢惹恼了他。
俯身拜礼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当只剩下梅倾和萧浮争时,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之后,萧浮争就离开了。
萧逢跟在许相思身边,他对于刚才的事情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刚刚只是单纯想帮她,天地可鉴,我对她没有别的心思。”
许相思回眸看他一脸坚定的神色就想笑。
“我刚刚真没生气,说的也是实话。”
“你真没生气?”
许相思无奈一笑,“我真没生气。”
“哦。”萧逢蔫了吧唧地回了一个字。
许相思也不知道萧逢怎么突然就沉默了,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临下马车时,许相思还是回头对他说了一句:“我刚刚真没生气,你别多想。”
萧逢笑了一声,很是牵强。
“我知道,你快回去吧。”
“好。”
等许相思下了马车之后,萧逢掀开车幕,望着许相思进府的背影,嘴角苦涩。
没生气只是因为不在意,是吗?
“走吧,该去看望母妃了。”他放下了车幕,对车夫说道。
“是,殿下。”
车轮慢慢滚动,离许府越来越远。
一连几日,萧逢都没有来找许相思。
许相思整日也都是看书睡觉,就这样慢慢地过着日子。
直到一夜,许相思失眠久久不能入睡,这时,她忽然就听到了窗户边响起的声音。
窗户敲了三下,许相思就知道这是萧逢。
她起身披了件外袍就走到窗边,打开窗就看到萧逢倚在窗边,他将一包桂花糕递给许相思。
许相思接过后,笑着问他:“你总不能告诉我,你半夜来就是为了送这个?”
“自然不是,还有这个。”说着他就又拿出了两坛酒。
“要不要来喝一坛。”
许相思毫不犹豫地应下,“好啊。”
于是,一人在窗外,一人在窗内。
月光洒冷,映着这小小的一处。
许相思打开手里的坛酒,那淡淡的梨花香就扑鼻而来,她很是惊讶,尝了一口这酒,才发觉和她记忆里的梨花酒很像。
“你这是在哪里买的?”
萧逢也尝了一口,这酒虽没有梅花酒冷冽,但是梨花中和了这酒的辛辣,倒是有了一丝柔情。
他笑了一声,一副故作神秘的样子。
“你猜?”
许相思嘴角一撇,懒得再追问。
萧逢见她不问,自己却先着急了。
“行吧行吧,这是我在梅竹坊买的,这是他们家新酿的梨花酒。只是这梨花酒稀有,买的人又多,价钱是翻了又翻。不过你喜欢梨花,我想你应该也喜欢梨花酒,所以就买了。”
萧逢说了一大堆,许相思都没有听见,她只注意到梅竹坊这三个字。
她又喝了一口,细细地品味着梨花酒,梨花的清香卷着酒香勾起了她的回忆。
“你酿的是什么啊?”许相思偷偷地在萧浮争身后走着,她猛一拍着萧浮争的后肩,想吓一下他。
可萧浮争丝毫没有被她给吓到,他用木锤捻着梨花花瓣,直至出汁。
“梨花酒。”他说话向来言简意赅,只有在与她房帏燕好之事上,他才会话多一些。
许相思随手拈起一朵他洗好的梨花花瓣,轻轻一吹,就飘到了萧浮争的脸上。
“夫君这是为我酿的吗?”
她眉眼弯弯,言笑晏晏。许相思这番戏弄萧浮争,他也纵容着。
“你喜欢喝酒,平日里喝的那些酒烈,容易伤身,梨花可以中和酒的烈性,刚好适合你。”
虽然没有直接说是专门给她酿的,但字里行间无不是表达这个意思。
两人同坐在梨花树下,许相思坐在萧浮争对面,双手托腮,悠悠地晃着腿,她眨着眼睛看着他。
“这梨花酒只给我酿吗?”
可那时的萧浮争不爱对她说一些情话,也并没有告诉她答案。
她不停地磕头,用力地朝着萧浮争的方向磕头。
血水混着雨水滑到了萧浮争的脚边,听到‘死这个字时,他怔了一秒。
可最后他只是说:“你喜欢跪那就跪着。”
语调凉薄至极。
云萃眼睁睁地看着萧浮争的背影离她越来越远,可她根本没有能力让他停下脚步。
萧浮争坐上马车后,车夫问他:“殿下,要去哪里?”
“去梅竹坊。”
说完,萧浮争就开始闭目养神,这几日,他的心里没由来得烦躁。
许以朝的事情,他已经全权交给朱邵祈去处理。
明明操作这一切的是他,可到最后不闻不问也是他。
因为他没想到会出现许相思这个意外。
“殿下,到了。”
“嗯。”
萧浮争下了马车,下人连忙给他撑着伞。
他没有直接走进梅竹坊的大堂,反而是转了个弯从侧门进入。
等到了梅竹坊的内室之后,老板娘收到消息后,连忙带着梅倾走进内室。
只见萧浮争坐在主位上,老板娘和梅倾赶紧跪下拜见。
“主子。”
这间内室是萧浮争特地打造过的,里面的陈设皆是按他的喜好所摆。
这内室机关机巧,平常人是进不来的。
萧浮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正是这几日他自己所酿的梨花酒。
“崔家这几日有什么动向?”
老板娘看了一眼梅倾,梅倾收到老板娘的眼神后,点点头,回答:“前几日,一个崔家的子弟来我这儿喝酒,无意间提到过云水这个地方,那里穷乡皮囊,不知道他们要有什么动作。”
萧浮争听后没说什么,只是他心里也是疑惑。
云水那个地方几乎挨着萧国的边境,那里能有什么值得他们提呢?
萧浮争眯了眯眸子,过了片刻,他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老板娘知道自己该退下了,她看了一眼梅倾后就出去了,顺便关上了门。
等老板娘走后,梅倾就大胆地上前走了几步,做到了萧浮争的旁边。
萧浮争指了指一旁的琴,“这琴练的如何?”
梅倾嫣然一笑,“奴家最近练了一曲《凤求凰》,殿下可要听?”
萧浮争的眸里闪了一丝不明的光,他点点头,“好。”
梅倾抚着琴,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看着萧浮争,她拨着调,眼睛像是会唱歌一样地盯着他看。
萧浮争什么都没注意,他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想着另一件事情。
在琴声悠扬中,他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皇上,娘娘已经薨逝,该下葬了。”
“嘘,别打扰她,她只是睡着了。”说话的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他的手不停地拍着女人的后背,像是在哄她睡觉一样。
一层层薄纱挡住了萧浮争的视线,他只能模糊地看着梦里的那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
萧浮争皱眉,怎么又是他的声音。
太监一听,连忙跪地拜伏,他的声音夹杂着恐惧。
“皇上,娘娘她已经死了啊,皇上……”
“不,她没有死,她只是睡着了,她只是睡着了……”
萧浮争拨开层层薄纱,他慢慢地向前走,于是就看到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人,手抚着女人的秀发,喃喃自语。
像是发痴了般,嘴里一直念叨着“她只是睡着了……”
这次,萧浮争想看清他怀里女人的模样,他慢慢地移步向前,动作小心翼翼。
越是接近那个女人,萧浮争的呼吸就越发收紧,只是那个女人的脸上盖着红盖头,他必须得把红盖头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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