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若雪赵不易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有超市空间,逃荒科举赢麻了赵若雪赵不易小说》,由网络作家“雷鬼菠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若雪面对一个成年男子心里着实有些慌,拔腿就想往家跑去报信,突然想到自己不是有空间吗,怕什么!心随意动,电锯已经出现在手里,按下开关,将速度调到最大,电锯发出尖锐刺耳的轰鸣声。干瘦男人有些好奇,“咦,这是什么东西?”赵若雪手握电锯强装镇定,“这是要你命的东西,还不快滚!”说着,赵若雪把电锯贴在身边的一棵小树权上,“嗡”的一声,树权应声而断。干瘦男子目光惊疑,指着赵若雪,“你,你到底是谁,这是何物?”赵若雪小脸一扬,冷哼一声,“德州电锯杀人狂的名号你没听说过吗,就是本小姐,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大卸大块!”干瘦男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孩童而已,只是有些忌惮她手里的怪物,要是夺过来……于是他干咳两声,“咳咳,小妹妹我没有恶意的,既然...
《我有超市空间,逃荒科举赢麻了赵若雪赵不易小说》精彩片段
赵若雪面对一个成年男子心里着实有些慌,拔腿就想往家跑去报信,突然想到自己不是有空间吗,怕什么!
心随意动,电锯已经出现在手里,按下开关,将速度调到最大,电锯发出尖锐刺耳的轰鸣声。
干瘦男人有些好奇,“咦,这是什么东西?”
赵若雪手握电锯强装镇定,“这是要你命的东西,还不快滚!”
说着,赵若雪把电锯贴在身边的一棵小树权上,“嗡”的一声,树权应声而断。
干瘦男子目光惊疑,指着赵若雪,“你,你到底是谁,这是何物?”
赵若雪小脸一扬,冷哼一声,“德州电锯杀人狂的名号你没听说过吗,就是本小姐,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大卸大块!”
干瘦男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孩童而已,只是有些忌惮她手里的怪物,要是夺过来……
于是他干咳两声,“咳咳,小妹妹我没有恶意的,既然这样,我走便是……”
干瘦男子假意要走,趁赵若雪眼神焦急看向六妹之际,一个转身快速向她身前靠近,还有几步远时,他跳将起来伸手向电锯抓去。
赵若雪被他的速度着实吓了一跳,眼见他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心里一慌的她,闭着眼睛高举电锯在身前挥舞起来……
“嗡嗡嗡!”
“嗞啦……”
“啊——我的手……”
一股血腥味钻入赵若雪的鼻腔,她慌忙睁开眼睛,干瘦男人的半个手掌已经被完整地切了下去!
伤口的血跟不要钱似的流了一地……
赵若雪加大油门,作势就要向他冲过来。
干瘦男子实在太害怕她手里的怪物了,捂着伤口拣起半个手掌,踉踉跄跄地向山上跑去。
看着他就这么跑了,赵若雪长长吁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小白跑过来不停舔着她的手。
赵若雪收起电锯,把小白也收回到玉坠里,急忙跑到六妹身边。
只见她双目紧闭,满头是血,不停地轻哼着。
从母婴区拿出小剪刀,赵若雪小心翼翼剪去她伤口处的头发,大概是营养不良的缘故,六姐的头发有些枯黄稀疏,几剪子下去伤口就露了出来,狰狞着足有一寸多长,看着挺吓人的。
先用清水冲洗一遍,又把碘伏倒在伤口处。
“七妹,我头好痛啊!”
“六姐别动!”
又从空间找来一块纱布倒满碘伏贴上去,用清水给她洗了洗手。
“六姐,用手按着点。”
六妹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把手按在纱布上,“七妹,这是什么呀,呜呜,刚才有个坏人要抢箩筐,我不给他,就用石头打我……”
赵若雪把她揽在怀里,“好了好了,没事了,不哭,按住伤口,那个坏人已经被打跑了。”
六妹瞪着大眼睛,“是被猎人打跑了吗?”
赵若雪微愣,随即点头,“对呀,猎人三拳两脚就把他打跑了。”
她又把手放到背后,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火腿三明治,“喏,这是猎人给的,六姐你快吃吧!”
六妹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接过三明治,眼睛亮了起来,“七妹,这是……”
赵若雪挠挠头,“这是馍加肉,你快吃吧,别问这么多,吃完我们要快点回去,这里不安全。”
六妹刚要张嘴,赵若雪立马说道,“停,我已经吃过了!”
六妹有些不好意思,随即一口下去,咬掉三分之一,快速咀嚼起来。
“七妹,太好吃了,这里面是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快吃吧,回去后不要告诉任何人。”
“嗯。”
赵若雪皱着眉自言自语,“山林里怎会有强盗呢?”
六妹把嘴里食物咽了下去,“我想起来了,这应该是流民,上次老宋家的三哥哥也在山里遇到过,听说是逃荒的,可凶了。”
赵若雪微微点头,看来其它地方的灾情要比这里严重得多,未来流民恐怕也会越来越多,而且赵家村一个月没有下雨了,也不是什么好兆头,看来得尽早谋划。
可是……自己也不过是个六岁的身体呀,唉,还好空间里有快餐店,不过她也看了,虽然各种食物还有不少,但总有一天会吃完的,而其它空间部分目前还用不了。
对了,玉坠里的黑土地是不是可以种粮食呀,自己回去试试。
想到这里赵若雪笑了,因为快餐店里还有一袋子土豆和辣椒,可以先种点土豆,至于粮食嘛,最近还要想办法去镇里一趟,买点粮食种子。
六妹吃完了,把几个手指头都吮了一遍,这才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赵若雪问道,“六姐,你头还痛不痛?”
“还有点,已经不怎么痛了。”
“好,那咱们快回吧,野菜也不挖了,张嘴,把这个吃了。”
赵若雪拿出一粒消炎药,母婴服务台里的。
六妹乖巧地把药咽了下去,眉头皱在一起,“七妹,这是什么呀,怎么这么苦?”
“猎人给的止血药。”赵若雪本想给她接碗饮料喝,想想算了,不然又说不清了。
两个人背起小箩筐快速向山下走去,在山脚处正好遇见四妹五妹,她们每人也只挖了半筐野菜,听六妹说起遭遇也有些害怕,四妹把六妹的箩筐也背了过去。
到了家里,周氏检查了一下六妹头上伤口,只是训斥了几句,不过山上有了流民,这不得不让她警觉,连忙回正房与赵老秸商量。
再出来时,周氏脸色很难看,显得忧心忡忡,这一切都被赵若雪看在眼里。
不一会儿,赵老秸趿拉着布鞋走出来,一边往烟袋锅里装烟一边往村长家的方向走去。
前脚赵老秸刚走,老三便一个人回来了,脸上带得得意,刘三娘坐在门槛上正在给大妹做新衣服。
“老三,不易呢,看你这么高兴,咱儿子被夫子录取了?”
“那是,七岭村的叶老夫子见了不易,马上就说了几句诗文考咱儿子,俺也不懂,说什么人之出生啊,还是畜生啊,反正说了好几句呢,咱儿子一字不差的都给背了出来!”
一旁厢房里的秦氏打开门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着肚子笑道,“三弟呀,你可太逗了,那叫人之初,性本善,哪有畜生的事呀,咯咯咯!”
赵老三和刘三娘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于氏在自家门里,隔着门缝撇着嘴,“我呸,还真以为自家儿子是文曲星呢!”
赵若雪一边洗着野菜,一边听着几人说话,原来这里的夫子也教三字经啊,这和前世的古代一样啊,看来这个世界与前世有很多重合的部分。
赵老三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刘三娘进了屋子。
“啥事啊,外面日头好,你拉我进屋干啥?”
赵若雪把脏水泼到前院的菜地里,拿着木盆去水缸接水,走到偏房窗边时,正听到爹娘说话,她的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唉,三娘,大妹的婚事怕是不成吧?”
“你看见李家那小子了?”
赵老三皱眉道,“看见了,不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那可是个二傻子,人事不懂,你这不坑自己闺女吗?”
又转头看着她有些忍俊不禁道,“这位小姑娘,请问你买什么?”
赵若雪站在柜台前,还没柜台高,脆生生问道,“掌柜的,你这里有白糖吗?”
掌柜笑道,“自然是有的。”
“一斤多少文?”
“现在涨价了,每斤要两百三十文。”
“能让我看看吗?”赵若雪暗道,涨价也很正常,这灾荒之年但凡与吃沾边的都会涨价,只会越来越贵。
掌柜站在柜台里,觉着这小姑娘越发有趣,看她穿着就知贫寒出身,但再看圆嘟嘟的脸和不怯场的性格,总感觉有些不搭调。
于是心中涌起一股好奇,想要看看小姑娘究竟要干什么。
“顺子,把糖罐子拿来给这位姑娘看看!”柜台太高,粗瓷罐子不拿下来,她也看不到里面。
顺子狠狠瞪了赵若雪一眼,气哼哼地从柜台上抱下粗瓷罐子放到一边的矮柜上。
她打开盖子,一股蔗香扑鼻而来,再细看白糖,呈淡黄色,颗粒有大有小,上手轻轻一捏便碎了。
赵若雪皱眉道,“掌柜的,你这白糖颜色暗黄,质量实在不咋地!”
掌柜先是一愣,随即轻笑道,“这可是整个安平县最好的白糖了,你若想见到雪花糖,那也只有去京城方能见到。”
听掌柜这么说,赵若雪心中更喜,看来自己的白糖会更贵一些。
“掌柜的,不至于吧,难道说只有京城里才会有你说的雪花糖吗?”
“呃,听闻雪花糖都是南洋商人从异域运来,珍贵得很,若是有此门路,我岂会不卖呢?”掌柜笑着摇摇头。
赵若雪看着掌柜,“若是我有雪花糖,掌柜打算出多少银两一斤?”
掌柜嗤笑道,“你有多少我要多少,最少这个数!”说着,伸出了三根手指。
赵若雪瞪大了眼睛,“三十两一斤?”
掌柜一愣,气道,“小姑娘你病了吧,哪有那么贵,是三两一斤,唉,说这些干什么,你一个乡下孩子怎会有雪花糖呢?”
“掌柜贵姓?”
“敝姓钱,单名一个丰字!”
赵若雪笑道,“原来是钱掌柜,在下赵雪,您可说好了,三两白银一斤雪花糖。”她又扭头看向顺子,“顺子是吧,去给本姑娘拿一个空瓷罐来,大点的最好!”
顺子看着钱丰,气道,“掌柜的,你看她呀,还不快把她哄走,我算看出来了,她就是个小贼,就是来这里骗罐子的!”
钱丰微皱着眉,他也有些搞不懂这个小姑娘了,不过想了想还是对着顺子说道,“去拿个大个的粗瓷罐来!”
顺子无奈,今日的掌柜的也不知为啥,跟着小贼一起发疯,把空罐子拿来。
赵若雪双手用力抱起,“钱掌柜,等我半刻钟,马上回来!”
赵若雪出了门,钱丰眼睁睁看着离开,不知为何,他竟然莫名地相信她会回来,自然也就没有让顺子跟出去。
出了门,赵若雪找到一处死胡同,进入快餐店的库房,里面放着好多可在常温下保存的食材,其中就有四大袋子白糖,每袋标重是二十五公斤。
她迅速往罐子里倒入白糖,又用盖子使劲压了压,直到再也压不进去,看白糖袋子空出的地方,大约倒进去了十斤左右……
赵若雪费力地把罐子放在商号的矮柜上,轻启盖子,刹那间,钱丰和顺子看直了眼……
只见罐内白糖如冬日初降的积雪般夺目,颗颗糖粒饱满莹润,毫无杂质,好似无数细碎钻石,散发着纯净洁白的色泽……
钱丰震惊了,“你,你,你……这雪花糖哪儿来的?”
刘三娘听他这样说,立时来了脾气,自从有了儿子,她的脾气也跟着涨了起来。
“二傻子怎么了,你就说人家条件好不好吧,李财主可是方圆几个村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里田地好几百亩,光佃工就十几个,大妹嫁过去至少能当上二少奶奶呢!”
赵老三气道,“那也不行,这不相当于卖闺女吗,传出去还不被人戳脊梁骨!”
“你以为我愿意啊,不易的学费爹娘只出一部分,以后学费、书本费、笔墨费,等考童生时还要去县里,这些钱你有吗,你到镇里扛活一天能赚几个大子心里没数吗?”
“李家可说了,只要大妹嫁过去,彩礼就是八十两,咱们一大家子累死累活一年也只能剩下十几两而且也到不了我手,这可相当于五六年的种地收入。”
一说到银钱的问题,赵老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蹲在了地上。
刘三娘白了他一眼,咬咬牙狠狠心,“女儿大了,嫁出的人,泼出去的水,最后给你我养老送终的不还得是自己的儿子,为了不易,只好牺牲大妹了,希望她能明白这个道理,以后不易真出息了,不也能帮衬他大姐吗?”
赵若雪站在窗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中涌起一阵阵愤懑之情,脸上都是震惊与不可思议。
这特么还是亲娘吗?
之前,虽对这个娘颇有微词,但毕竟是这一世的娘,家里没个男娃确实不容易。
况且出生后自己与赵不易体质方面相差过大,引得刘三娘对自己颇有怨言,因着有前世的记忆,她只想有机会离开这里。
但方才父母的对话却如一道惊雷,直直劈在赵若雪的心尖,透着刺骨的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一刻,前世从小生活在太平盛世的赵若雪,心境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蜕变。
而屋中赵老三的沉默显然就等同于对刘三娘的默许,赵若雪仗着身小体轻,双腿微曲慢慢地向后退了出去。
到了下午,阳光格外好,刘三娘搬个小凳子继续做新衣,还把自己的胭脂、黛笔拿了出来。
“大妹呀,来娘这儿来,娘教你化妆。”
大妹一愣,娘的胭脂可是从不让她碰的,“啊?娘你给我化妆吗?”
刘三娘笑道,“是啊,大妹也是大姑娘了,也该学学如何打扮自己了。”
大妹有些不好意思,“娘,我就不化了,还要去河边洗衣服呢。”
这时,赵若雪和二妹几人刚从地里施肥回来。
刘三娘道,“这几日洗衣服的活就交给二妹和七妹吧,你先养养身子,看这一脸黑的。”
赵若雪和二妹在木盆里洗了把脸,就见刘三娘给大妹认真的画起来。
还别说,大妹脸上略涂了胭脂,描了眉毛,整个脸立时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大姐底子好,确实是个大美人。
刘三娘也很满意,铜镜递给大妹笑道,“这么一打扮,咱家老大还真不输给城里富贵人家的小姐。”
大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羞涩道,“娘,你这么一画,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呢,丢死人了,村里人还不笑话死我!”
刘三娘嗔道,“再过几日那头就来下聘礼了,你还是老实在家待着吧。”
大妹愣了一下,不是该先有媒人上门吗?这流程不太对劲吧,可话到嘴边,她又犹豫了,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终究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赵若雪和二妹把脏衣服放到箩筐里,又从陶瓮里取了几把草木灰,村里人一般舍不得买胰子,灶里的木灰大多会收集起来清洗衣物。
两人来到河边,只有几个妇人在,一人找了一块平整的石头,衣服在河水里浸透,再把草木灰放到衣服上反复搓洗。
赵若雪从衣堆里挑出自己和姐姐的衣服,抬眸环顾见无人留意,从母婴区里拿出婴儿洗衣液倒在上面,双手熟练地揉搓起来。洁白的泡沫层层泛起,清新宜人的香气萦绕鼻尖……
不到半个时辰二人洗完,抬着箩筐往家走去。
迎面又走来几个妇人,其中铁柱媳妇问道,“今日怎么是你俩呢,你大姐呢?”
二妹极为讨厌此人,是赵家村顶级扯老婆舌的妇人。
所以二妹也只是点了一下头,不想搭理铁柱媳妇。
铁柱媳妇拦住二人,“哎,别走啊,我听说你大姐相亲了,是不是七岭村李有财家,我家铁柱昨日去送货可是听说了,二妹呀,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李有财家的二小子那可是有名的大傻子,哈哈哈,不过他家确实有钱,地多着呢。”
说到有钱,铁柱媳妇眼里冒着精光。
二妹气坏了,“闭上你的乌鸦嘴吧,你才嫁大傻子呢!”
拉起赵若雪往家走,快到家门时,突听院里传来哭声,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被村里人给围了,不断窃窃私语着,指指点点。
二妹气道,“你们在我家门口干什么,起开!”
拉着赵若雪挤了进去,推开门,院里也站满了人,大妹坐在地上抽泣着,刚化的妆也花了,刘三娘杵在那儿,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
赵若雪还瞧见三个陌生人,一个老年妇人,穿着艳丽,戴着花头巾,脸上居然还抹着腮红,瞅着极为别扭,这大概就是媒婆吧。
另外两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挺好的锦服却挺着个大肚子,旁边站着个小矮胖子,一只手紧紧抓着中年人的衣角,低着头,不时偷瞄一眼大妹,嘿嘿傻笑着。
这一幕正好被大妹看见了,指着他,泣声道,“娘,我不要嫁给这样的人!”
于氏和秦氏并肩站在人群后,此时的于氏,一只手紧紧攥着三穗的胳膊,阻止他往前去,另一只手则不停地将瓜子送入口中。她双眼放光,脸上洋溢着按捺不住的兴奋。
刘三娘自觉在外人面前丢了脸,“大妹呀,你先起来,在客人面前成什么样子。”
王媒婆上前一步,“哎哟,这位姑奶奶快起来,地下凉,到了李家进门你就是二少奶奶,有丫鬟婆子伺候着,你就享福去吧!”
大妹瞪了媒婆一眼,怒道,“你看着好,你怎么不嫁!”
王媒婆讪笑道,“老身这不是命不好吗,年纪大了,这才把机会让给姑奶奶你呀!”
赵若雪心道,这媒婆的脸皮真不是一般地厚啊……
周氏实在看不过眼了,一把扯起大妹,“怎么跟你王大娘说话呢,姑娘家的亲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狗熊满地走,给你找的李家家财万贯,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抬头对着中年胖子抱歉道,“孙女自小惯坏了,我家老头子和儿子都不在家,怠慢了诸位,李贤侄,王妹子,你们快请屋中一叙。”
周氏面露窘态,尴尬笑道,“老三媳妇生的是双生子,这不是怕她照顾不过来吗!”
王大夫点头,大有深意地看了周氏一眼,“是龙凤胎吧?”
周氏干咳两声,紧紧攥着衣襟没有说话。
王大夫走近看了赵若雪几眼,见这奶娃子乌溜溜的大眼睛澄澈而明亮,此刻也正眨也不眨地瞧着他,王大夫不禁心中暗觉有趣。
送走了王大夫,周氏喊道,“四妹,把七妹抱屋去,在这里添乱碍眼的。”说完又去厨房做饭去了。
赵若雪翻了个白眼,回屋里更好,秋日倒是不冷,但人来人往的风确实大些。
四姐把她放到床上又去厨房帮忙了,她也早就饿了,对婴儿来说一天怎么也得吃个十顿八顿的。
于是,她进入空间用小剪子又戳破一盒羊奶,连喝了五纱布这才感觉肚子鼓起来了,这回也很小心,羊奶并没有撒在枕头上。
周氏在厨房忙着,赵老三从镇上割了二斤肥膘很厚的五花肉,还买了一条已经收拾好的鲫鱼。
切下大概半斤五花肉,四妹把余下的用绳子系好,小心翼翼地垂入院里水井之中。
这井水凉丝丝的,就像天然的冰窖,食材搁在里头,一时半会儿也坏不了。
若是盛夏时节,把野果子或现摘的黄瓜放进井水里冰镇着,不多时捞将出来咬上一口,那冰爽劲儿就别提了,燥热之感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周氏又切了半个南瓜,五花肉煸出油来,放上葱姜和农家酱,再把切好的南瓜放到锅中炒一下,放入清水盖上锅盖。
另一灶上,砂锅里放两片五花肉,葱段和姜是没有放的,周氏觉得发物不利于下奶,鲫鱼洗净后在上面划几刀,油热后小火慢煎,两面金黄后加入清水,再炖两刻钟左右。
至于盐巴周氏也没有放,这也是农家做月子的传统,据说盐会影响母亲的乳汁,影响孩子吃奶的积极性。
几个孩子站在厨房里眼巴巴地看着奶奶做饭,周氏掀开砂锅盖,浓郁醇厚的鲜香之气扑面而来,三穗和六妹嘴巴微张,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了下来。
周氏连鱼带汤放到大碗里,看着三穗笑道,“小馋猫,这是给你三婶子补身子的。”
想了想,还是夹了一筷头子鱼肉,挑了鱼刺递给三穗,三穗一口吞了,“奶,真香,我还要!”
“好了,吃一口就行了,这一条鱼也没多少肉!”
四妹默默看了一眼,悄悄把六妹拉到了一边。
待周氏把蒸好的两掺馍馍放到食盒里时,已经快到晌午了。
大妹和夏香也满头是汗地从地里赶回来,拿着食盒又往地里赶去。
周氏端着鱼汤来到刘三娘屋里,男婴还不时咳嗽两声,显得有气无力的。
“三娘啊,把鱼汤喝了,鲫鱼汤最下奶了,哎哟,看把我孙子瘦的,小不易呀,你可要快点好起来!”
刘三娘喝了一口不由皱眉,没放盐和葱姜的鱼汤闻着香,但喝起来不仅没有滋味还有些腥气。
周氏见此脸上冷了下来,刘三娘禁着鼻子把汤都喝光了,又吃了几口鱼肉。
“娘,剩下的鱼肉你和爹吃吧,我吃不下了。”
“吃不下就等会再吃,现在我孙子的身子骨最重要,王大夫可说了,让你吃些清淡有营养的,那两片五花留下,剩下鱼肉都要吃下!”
周氏与几个孩子吃了饭,又嘱咐四妹把热过的米汤一会儿喂些给七妹,然后也去了地里。
赵若雪吃了羊奶都在熟睡着,四妹也就没有叫醒她。
夜幕低垂,赵若雪在一片闷热中醒来,屋内的空气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窗外,隐隐的雷声不时划破寂静。
大妹抱着她,一勺一勺地喂了几口米汤。随后女娃们挨着躺了下来,起初还有几句轻声的嬉闹,不多时,均匀的呼吸声便在屋内此起彼伏,都沉沉睡去,只留夜色依旧深沉。
赵若雪睡足了,这时只能干瞪眼,不知是天气闷热原因还是别的,头顶处不时有蚊子嗡嗡飞过,几个姐姐虽然睡得很香,但被蚊子叮得也要不时挥舞手臂。
“嗡……”一只蚊子正好落在赵若雪的小鼻尖上面,大概婴儿的血是极好喝的,蚊子满意地稳住身形,将尖锐的口器慢慢探了过来,就要扎入赵若雪娇嫩皮肤的一刻……
一个淡绿色的塑料瓶突然闪现出来。
“呲——” 一团雾气全都喷在蚊子身上,蚊子连滚带爬地被吹到了被子上面。
赵若雪不敢让驱蚊瓶离开身体,她心里没底,不知离开超市,对这物品的掌控范围还有多远,只能无奈任由蚊子在身旁不时蹬着腿作垂死挣扎。
她继续催动着喷雾,让整个屋子中充满了薄荷的香气,这样也能帮着几个姐姐免受蚊子的叮咬,直到精神力快要不济时才收回喷雾。
虽然看不到,但也能感觉几个姐姐不再翻来覆去,呼吸也变得十分平稳,赵若雪感到极为满意。
清晨大妹起床,看看自己的胳膊,只有两个蚊子包,再看床上和地上,蚊子的尸体倒是不少。
“咦,好奇怪啊,二妹你看死了这么多蚊子,我说怎么睡的这样香呢,原来它们都自杀了,哈哈!”
几个妹妹也好奇地看过来,再看自己身体上同样只有几个叮咬的红疙瘩。
钱丰闻听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倒是一名货真价实的童生,为了尽快上手家族生意,后面就没再入学堂。
“钱掌柜,钱货两契,我就不打扰了。”
钱丰从货柜里出来,要送一送她,“小赵姑娘,以后再有这等好货一定要想着我们丰裕商号,我们商号在宋国开有多家分号,实力没得说,保证给到你一个公道的价格!”
“好的钱掌柜,再有雪花糖肯定来您这丰裕商号,告辞。”
“哎,等一下!”钱丰跨过门槛追上来,拱手道,“刚小赵姑娘进来时说的三段话有两段听懂了,但却有一事不解,为何顺子爹要将他甩在墙上呢?这般粗鲁又是为何呢?小生实在想不明白!”
赵若雪脸色一垮,这不过是前世看过的怼人视频而已。
“天机不可泄漏,钱掌柜,再见!”
钱丰看着她瘦小的背影,叹道,“可惜是个女孩子,不然前途不可限量啊!”
赵若雪从商号出来,看了一下空间时间,现在还不到上午十点,转过一条街后,她立刻躲到了一家铁匠铺后面,悄悄往街对面望去。
前面街口处,正是之前那位妇人,只见她在人群里来回踱步,眼神贼溜溜地四处打量,还时不时朝着另一条街口挤眉弄眼。
团伙作案?赵若雪打算再观察一会儿,反正时间还来得及,剩下的就只有购买种子了。
头次来镇上就险被这妇人摆一道,据说这些拍花子的可都是有迷药的,一旦不慎着了道,自己即便身怀空间,也怕是无济于事。
想想就不寒而栗,这口恶气一定要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本姑娘报仇,从早到晚!
这时,就见南边巷口里走来一个老婆婆,手里牵着一名五六岁的小童,应该是奶奶带着孙子逛集市。
那妇人见此眼前一亮,冲那边的街口挤挤眼,随后一名中年乞丐模样的男人冲了出来,跑到老婆婆面前一把扯下她腰间的荷包往相反方向跑去。
老婆婆大惊失色,“来人呐,抓贼啊,偷了我的荷包……”
老婆婆边喊边追了出去,只留下小童站在路口有些茫然无措。
那妇人慢悠悠迈着四方步走到小童身边,“呀,这不是李奶奶家的孙儿吗,你奶奶呢,来吧婶子给你送家去。”
说着,妇人一把抱起小童往老婆婆跑的方向追去,赵若雪悄悄跟上,只见妇人走到巷口处一个闪身进了小巷……
果然是团伙作案,一人吸引火力,一人抱走孩子,声东击西玩得很溜啊,看来这些人拐孩子的事没少干。
小童在妇人怀里大哭喊找奶奶,妇人神色慌张,匆忙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捂在小童嘴上。
刹那间,小童的哭闹声戛然而止,原本挥舞挣扎的小手无力地垂下,身体也软绵绵地趴在妇人身上没了动静。
妇人抱着孩子跑得并不快,赵若雪不远不近地跟着,一路穿大街走小巷,走得越来越偏僻。
猛然间,那妇人转过头来,“小丫头片子,都跟了一道了,这是谁家的呀,还能上赶着送上门儿来,哈哈哈哈!”
赵若雪一惊,就想往后跑,结果后面窜出一个十三四岁的乞丐挡住去路。
妇人恶狠狠道,“王七,把她捆起来,今日好事成双,又能卖个好价钱!”
王七眼睛处有一道深深的刀疤,瞪起眼睛来显得极为狰狞,他恶狠狠地扑向赵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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