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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盈如梦梦亦飘温苒裴景瑜小说

温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苒心跳如擂鼓,面上表情却出奇地没有惊慌。她低眉垂眼,行礼后解释道:“奴婢只是在收拾旧物,用布包好,可以少落些灰。”见她和往常没什么异样,裴景瑜也就没再怀疑什么,走到桌前坐下。温苒为他泡了茶,又双手奉上玉佩,温顺恭敬。“刚刚收拾东西时,找出了这块玉佩,奴婢想着,既是世子爷母亲的旧物,也该交由合适的人保管。”裴景瑜面无表情,眉目间已有不悦,手指敲了敲桌面。“头抬起来。”温苒应声抬头,垂着眼,递着玉的手却分毫未动。裴景瑜拿起玉佩,玉上已染上温苒的体温,暖玉温融。看着温苒面无血色的脸,裴景瑜眸中墨色沉重,冷嗤一声:“这玉佩经你一个奴婢之手,还想交由世子妃?想辱没谁的身份。”温苒身形一颤,头又垂下去:“世子爷说的是。”分明是她一贯的顺从,裴...

主角:温苒裴景瑜   更新:2025-02-16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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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苒裴景瑜的其他类型小说《轻盈如梦梦亦飘温苒裴景瑜小说》,由网络作家“温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苒心跳如擂鼓,面上表情却出奇地没有惊慌。她低眉垂眼,行礼后解释道:“奴婢只是在收拾旧物,用布包好,可以少落些灰。”见她和往常没什么异样,裴景瑜也就没再怀疑什么,走到桌前坐下。温苒为他泡了茶,又双手奉上玉佩,温顺恭敬。“刚刚收拾东西时,找出了这块玉佩,奴婢想着,既是世子爷母亲的旧物,也该交由合适的人保管。”裴景瑜面无表情,眉目间已有不悦,手指敲了敲桌面。“头抬起来。”温苒应声抬头,垂着眼,递着玉的手却分毫未动。裴景瑜拿起玉佩,玉上已染上温苒的体温,暖玉温融。看着温苒面无血色的脸,裴景瑜眸中墨色沉重,冷嗤一声:“这玉佩经你一个奴婢之手,还想交由世子妃?想辱没谁的身份。”温苒身形一颤,头又垂下去:“世子爷说的是。”分明是她一贯的顺从,裴...

《轻盈如梦梦亦飘温苒裴景瑜小说》精彩片段


温苒心跳如擂鼓,面上表情却出奇地没有惊慌。

她低眉垂眼,行礼后解释道:“奴婢只是在收拾旧物,用布包好,可以少落些灰。”

见她和往常没什么异样,裴景瑜也就没再怀疑什么,走到桌前坐下。

温苒为他泡了茶,又双手奉上玉佩,温顺恭敬。

“刚刚收拾东西时,找出了这块玉佩,奴婢想着,既是世子爷母亲的旧物,也该交由合适的人保管。”

裴景瑜面无表情,眉目间已有不悦,手指敲了敲桌面。

“头抬起来。”

温苒应声抬头,垂着眼,递着玉的手却分毫未动。

裴景瑜拿起玉佩,玉上已染上温苒的体温,暖玉温融。

看着温苒面无血色的脸,裴景瑜眸中墨色沉重,冷嗤一声:“这玉佩经你一个奴婢之手,还想交由世子妃?想辱没谁的身份。”

温苒身形一颤,头又垂下去:“世子爷说的是。”

分明是她一贯的顺从,裴景瑜却忽然想让她说点别的什么。

可温苒能上他的床铺,已是天大的抬举了,还能说什么?

烦躁地收回视线,裴景瑜随即将手里的玉佩随手往屋外一掷,雪厚无声。

“不要便丢了。”

他拂袖离去。

温苒在他走后才抬头,眼眶发红。

她慢慢走到屋外,花了半个时辰将玉佩从雪地里找了出来。

翌日,腊月二十七。

林婉莹的贴身侍女前来找温苒:“温苒姐,世子妃找你。”

温苒于是和她一块到了林婉莹的院子里。

世子妃的院子是整个侯府风景最好的地方,有梅有湖,景色别致。

可见裴景瑜对林婉莹的重视程度。

房中,林婉莹打量着温苒苍白的脸色,便感叹:“好温苒,若非我强留你,你又何至于受这罪……”

温苒忙轻声回道:“奴婢不打紧,世子妃已经照拂奴婢许多了。”

林婉莹于是拉着她起身,说:“你在屋子里也闷了许久,陪我去湖边走走吧。”

两人在湖边漫步,林婉莹没让人跟着。

她问温苒:“几日后要走,你身上的盘缠可够?”

温苒恭敬回道:“回世子妃,够的。”

林婉莹叹了口气:“都是女人,我懂你的想法,谁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只有自己一人……”

丈夫……

温苒听着,觉得世子妃实在是说笑了。

三月前,裴景瑜大婚那彻夜燃放的花烛,温苒才明白何为夫妻。

她怎能?又怎敢将裴景瑜当丈夫!

温苒慌声打断了林婉莹:“奴婢不敢有这样的妄想,只是觉得到了该走的时候,不愿再打扰。”

林婉莹便也不再劝什么,只说:“那你这几日要养好身子。”

温苒抿唇道裴:“多谢世子妃。”

两人已经走到湖边,一枝梅花开得正盛。

这时,林婉莹往前一步似乎想摘花,岂料湖边结冰,脚下一滑,直直往湖里坠去。

温苒伸手,却没抓住。

她立即惊慌地大叫起来:“来人,快来人啊!世子妃掉到湖里了,快来救人!”

话落,温苒也直接跳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小腹坠痛仍在,之前替裴景瑜挡剑的伤口也还没好,温苒只能咬牙忍着痛拽着林婉莹往岸上游去。

好不容易,终于把自己和林婉莹带上了岸。

此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往湖边奔来。

温苒感觉自己身前刮过阵风。

下一瞬,就见裴景瑜急切地将林婉莹抱起。

温苒浑身冻得发抖,颤颤抬眸,却只听见裴景瑜落下一句。

“跪在这里,世子妃什么时候醒,你什么时候再起!”

温苒抖着唇,替自己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一句,只能垂着头,浑身湿漉地跪在雪地中。

不知过了多久,温苒感觉自己身上已结了层冰,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耳边忽然响起脚步声,温苒艰难抬头,模模糊糊对上裴景瑜清峻的眉眼。

他面无表情地诘问她:“今日世子妃落水,可是你有意为之?”

他的怀疑无疑是把利剑,直直朝温苒心口戳来。

温苒用尽全力才将头磕在地上:“世子妃平日里待奴婢极好,奴婢怎会做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她能感到裴景瑜眸光冰寒,比她身上的雪还要冷几分。

莫名的,她忽然很想知道一个答案。

“世子爷。”她用尽所有力气抬起头,表情有种难言的悲伤和决绝。

“这十二年来,奴婢在世子爷心中,可否有过一点点的位置?难道奴婢就如此不值得您信任一丝一毫吗?”

裴景瑜定定看了她几息,然后,表情掠过一丝忍俊不禁,似乎是觉得她的问题滑稽。

他道:“你何必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


“我等的人来了,我先走了。”温苒说。

林婉莹顺着她离开的方向看去,只见她与一男子并肩而行。

怀孕这几月,她没再入过宫,在侯府也只待在自己房中养胎,自然不知道那男子是镇南王。

林婉莹喃喃道:“温苒她,应当是寻到自己两情相悦之人了吧。”

两年来,她也总担心温苒孤身在外,遭遇不测。

也觉得温苒和裴景瑜关系至此,是因为自己的介入。

一旁的小桃上前,宽慰道:“肯定的,世子妃,两人有说有笑,氛围与旁人不同呢!”

她也希望世子妃能放下,别再焦心折磨自己。

……

温苒与沈闻铮走在一块。

她半玩笑半认真地说:“公子还真是相当重视我,百忙之中还要同我一块来云觉寺上香祈福。”

沈闻铮无意彰显,也用玩笑地口吻回道:“大好春日,当然要与心仪之人一同,来求佛祖保佑姻缘。”

温苒也没想到,一清冷如高山深雪之人,简单说句话来,竟叫人心口发烫。

她故作镇定地从他手中拿了两支香,抬脚进殿,认真跪于佛像下、红垫上。

两年前的愿望,其实也算实现。

孩子未曾出世,自己也足够平和,与裴景瑜相见与否,也已无异。

温苒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地许愿:“家人平安无恙,往后顺遂。”

“愿身旁之人大愿能成,前太子之事沉冤昭雪,此后,天下清明。”

而后她伏下身,头点地,双手林耳,虔诚至极。

“温苒。”旁边的沈闻铮也跪在红垫上,忽然叫她。

“在此之前,我相信事在人为,从未求过神佛。”

温苒心念忽动,懂得了他的言外之意。

她是唯一一个。

温苒眼眶忽泛热意,良久后,点了点头:“殿下也是头一个,与我共同求神拜佛之人。”

两人共同面向佛像,俯身叩拜,许下了最后一愿。

……

苏老太太已快至六十岁高寿,身体每况愈下。

从春到秋,小病不断。

两年前还是能笑能骂的老太太,如今只能在床上喝药度日,温苒心里很不好受。

她也跟着愁眉不展、郁结在心。

深秋,裴景瑜亲自送来了小郡主满月宴的请帖。

忧心着苏老太太的事情,温苒竟连林婉莹何时生产的事情都不知道。

温苒从裴景瑜手中接过请帖,心绪复杂。

这厢楼起那厢楼塌,人来人去,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真发生在自己身边,温苒还是难以接受。

“温苒……”眼前的裴景瑜目含隐痛,出声叫她。

如今他与温苒,竟是要找些借口和机会才能相见。

重逢后,他心中所受的折磨,竟未比温苒不知下落的那两年要好过。

只是如今的温苒实在是无心应付,福身谢道:“劳烦世子亲自跑一趟了,多谢。”

苏府的大门在裴景瑜眼前阖上。

拥有真心的人,才有能够摒弃的机会。

是他先摒弃,为何在摒弃后会感受到痛苦。

他丢失的那颗心,好像再也找不回来了。


温苒提着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般地轻轻呼出。

细细瞧着,裴景瑜这眼神,好似还含着怨怼,像在说她是什么始乱终弃的女人。

的确,在他眼里,是她先离开。

温苒却佯装不知,刻意无视他,稍一点头后,神色如常地收回了视线。

裴景瑜也不曾想到温苒如今此般胆大包天,终于屈尊降贵地出声问道:“你是谁家的女眷,于宫中私会外男,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温苒能听出他语气中压抑的怒气,也因这问题停住了步伐。

沈闻铮在温苒身后,闻言便将放在温苒身上的目光转向裴景瑜。

他的目光中难得有两份外显的戾气,却也是极难捕捉的,似一把薄刃,寒芒一闪而过。

一时间涌动的硝烟味,只有两个对视的男人察觉。

温苒思索间,就听身后的男人解了围。

“景瑜,你别吓她。”

他声音在春日里都稍显寒凉,却一下将温苒的神思拉回。

她抓住机会,行礼退去:“民女告退。”

……

温苒在二人眼前翩然离去。

裴景瑜盯着她转身而去的背影,眸光晦暗。

刚刚温苒始终逃避与他的交流。

温苒,想躲是吗?那就千万躲好了,别让他抓到。

沈闻铮的目光也落到她身上,又状似无意的收回,看向仍盯着她的裴景瑜。

“此女有趣,头脑也甚是聪明,两年前的那场刺杀,就是她搭救了本王。”

裴景瑜方如大梦初醒般,“她?”

沈闻铮面容仍冷肃,眸中却多了几分温和之意。

“景瑜,你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幼时在宫中被一个小姑娘搭救鼓舞。”

有些事情,按理来说不该有太深刻的印象。

可能是那日春光同现在一样好,也可能是那小姑娘太像那位与母妃交好、但深居简出的娘娘。

当年,沈闻铮是个母妃身份低微、自己也不甚受宠的皇子,谁都能踩上一脚。

温苒就是那时候出现的,将世家小姐的样子装了个十成十,将人都赶走了。

当时他倒在地上,想这小妮子还真是胆大包天。

她几步跑过来,分明逆着光,毛绒绒的头顶却都泛着华彩一般。

她把他拉起来,从怀里掏出用布帕包好的小糕点,几番犹豫后,还是递给了他。

小姑娘心疼糕点得紧,盯着他吃完了,又说:“我过来的时候,听见有宫人唤一丰神俊朗的男子为太子殿下,我远远看了一眼,感觉他是个好人,小哥,你去找他吧,他肯定会收留你的。”

他接受了她的好意,也真鬼迷心窍般去找了太子哥哥。

沈闻铮与裴景瑜缓步行至已然荒废的东宫。

宫门紧缩,空荡荒芜,只有梅树依旧,却仍是枝丫空荡。

前太子与徐将军谋逆一事,是皇上心中的不可触及的隐痛。

平反,则是他们心中的执念。

儿时,他和裴景瑜跟在太子哥哥身后学习的事情,仍历历在目。

沈闻铮望着这处,轻声道:“也算她给我指了条明路。”

裴景瑜也忽然意识到什么。

“你口中的姑娘,是她?”

“是。”


温苒神色一惊,下意识就要朝沈闻铮身前挡去。

沈闻铮却先她一步扑来,一个转身跳上了她的马背,将她牢牢护在怀中。

温苒耳边是他的低喝:“你不必为我挡箭!”

她看不清后面,只能听到沈闻铮依然沉稳的心跳,以及身后箭羽射出的声音。

沈闻铮也没想到温苒看似瘦弱,危机当头,竟想拦到自己身前。

此刻独木行舟,只有他和她二人相依。

而她不惧生死,此情此景都未曾退缩半步。

这样的温苒,他要怎样不爱。

四周刺客愈来愈近。

沈闻铮驾马,凭借多年征战的经验朝薄弱之处突围,骏马跃起,突出重围。

温苒按照沈闻铮的指示,从他怀里拿出一枚信号弹,向天点燃。

身后此刻的攻势愈发猛烈。

一路奔逃,天已擦黑,山路也愈发崎岖。

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接射在马腿之上。

烈马哀鸣一声,短暂地加快了速度,又很快跪到在地。

两人摔下马背,沈闻铮反应迅速,将温苒牢牢护在怀中。

此处山坡陡峭,碎石嶙峋。

滚落间,温苒听见沈闻铮喉咙中溢出的闷哼,也听见石头摩擦撞击骨肉的声音。

“殿下!”

她的心揪成一团。

沈闻铮却冲她宽慰一笑:“放心,我没事。”

可在鼻端漫开的血腥味根本骗不了人,温苒急得流泪。

沉闷一声,两人落水。

潮水激荡,几乎将温苒的心脏都淹没,她的手却被沈闻铮的大掌紧紧握住。

恍若一颗震颤不已的心终于落地。

分明没入水中,温苒却觉得踏实。

随波逐流许久,两人游回岸上。

温苒在岸边生了火,又着急沈闻铮身上被水浸泡过的伤口。

沈闻铮拗不过她,将湿淋淋的衣服脱了。

男人宽阔的后背上除了又被碎石刮出的新伤之外,还有各种陈年的伤痕。

温苒的泪水滚烫,落在他的后背。

沈闻铮叹息一声:“皎儿,我幼时便见过你。”

温苒的注意力当真被他转移:“什么?”

沈闻铮缓声说:“应当是你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进宫。”

“你以为我是宫里受欺负的下人,还为我指了条明路。”

温苒完全没了印象,有些发愣,被沈闻铮拽到身前。

月色火光下,他一双眼灼灼,徐徐道来。

“你诚心待我,我便能给你我的一切。”

温苒反应缓慢:“一切?”

她不敢信,皇家血脉中,怎能有如此赤诚的心。

可她又想相信。

沈闻铮握住她的手,手心已然炙热。

“是,也包括男人对女人的,唯一一颗心。”

这分明是情之所至、诓骗人的情话,却仍叫温苒有种不可抑制地开心。

这好像是她头一回,真切的体会到心意相通的滋味。

半夜,裴景瑜带人一路找来时,便看见两人相依而眠的画面。

他一颗心仿佛被撕得粉碎。

此时,裴景瑜好像终于体会到温苒离开时的感觉。

看着所爱之人与他人厮守,他可能真的要后悔一世了。

……

又是一年冬。

京城的冬日依旧寒意料峭。

四皇子因安排对沈闻铮的刺杀彻底被逐出京城。

大局已定,只待开春立储。

苏府却笼罩在悲伤之下,苏老太太日渐虚弱。

郎中说老人家高寿,大限将至。

夜里,温苒守在苏老太太床边。

她意识已有些模糊,又被老人家忽动的手弄的睡意全无。

苏老太太眼神晶亮,不见一丝浑浊虚弱。

温苒忽然想到了“回光返照”这个词。

她心下惊动,慌得不行,腿发颤地起身,想要叫人来。

却被苏老太太拽住。

老人慈祥依旧,缓缓道:“温苒,来,祖母只和你一个人说说话。”


温苒奔波五日,行至萝水城。

她刚在城中各处打听过三姐云琅的消息,却是一无所获。

奴婢转卖、换府,改名换姓,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甚至,没碰上好主子,有可能性命都没了。

温苒头一回对自己的渺小和羸弱有了确切的认知。

又过几日,温苒到了苏州。

她于城外一处破败的文庙落脚小住,外出捡柴时却听见了串凌乱的脚步声、兵器相接的打斗声和求救声。

温苒心中一凛,想到白日听人说过附近山匪出没,难不成被自己遇上了。

她躲在暗处,看见锦衣华服的一老一少,两人通身气派,只是忙于奔逃,如今都显得狼狈了。

打斗声已然近了,温苒没法儿见死不救,悄悄招手。

一番周折辗转,温苒带着两人进了一处隐蔽的山洞。

温苒在裴景瑜身边十二年,野外生存的事情在他处境艰难的早些年间常有,耳濡目染间学到的皮毛终于派上了用场。

看着温苒熟稔地处理各种藏匿事物,又递出药瓶、清水,年轻女子心神稍安。

她朝温苒一拱手:“吾乃苏州苏府三小姐苏木兮,这位是我祖母,多谢侠女仗义相救,必有重谢。”

温苒心说这大小姐莫不是话本看多了,被贼人追杀仍能苦中作乐,自己要是侠女,早就将那伙人撂倒了,哪用藏匿至此。

她面上不显,仍客客气气:“苏小姐有礼,举手之劳罢了。”

有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温苒将水递给面前这位惊魂难定的老妇人,关怀又和善:“老夫人,您也喝点吧,是干净的。”

苏老太太抬头,看清温苒那张脸后,眼泪就忽然下来了。

……

“世子,雪霁来报,已将梅香与暗通之人一网打尽。”

“把人带进来,将世子妃也传来。”

书房内,裴景瑜上半身坦露,精壮的力道感十足,丝毫不见纨绔应有的瘦弱,却绑着绷带,还有血渗出。

前几日裴景瑜故意被刺伤,露出破绽来引蛇出洞。

那梅香果真按耐不住了。

这十来天,林婉莹鲜少同裴景瑜私下见面。

她满心欢喜地来,却在推门而入时听见皮开肉绽的声音。

随后,便看见梅香疲软地倒下,而裴景瑜半张脸隐在阴影中,脸上溅了血,眼神漠然,犹如一杀神。

他一甩剑,血刚好洒在林婉莹脚边。

晋照在一旁,旁若无人地感叹:“世子爷以往生活起居等日常事项,皆经温苒之手,从未有过泄密情况,没想到只是换了个人,能捅出这么大篓子。”

林婉莹的冷汗忽地下来。

梅香死在此时,是犯了事?还是与之前府内的刺杀有关?

想着,她又忽然惊觉自己被‘举案林眉的爱情’麻痹许久,世子爷其实从来没把她当自己人。

生活起居不经她手、杀她送来的侍女,还要当做威胁她的手段。

如今的样子,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就为了温苒,让世子爷不惜在她面前破功?

思绪急转间,裴景瑜已朝她看来。

男人漫不经心地擦着剑身的血,一双眼却紧盯着林婉莹。

“世子妃,你可还记得那人长相,从何处来?婚期又定在何日?温苒也是本世子之前的通房丫头,理应送去贺礼,本世子也想见见,到底是何种男儿,能不介意女子过往。”

林婉莹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脸色苍白如纸,颤抖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

见她不答,裴景瑜笑道:“为了能让温苒从侯府脱身,世子妃当真是尽心尽力。”

他脸上明明笑容亲和,却如同渗了冰一般,冷而阴骘。

林婉莹腿发软,强撑着才没跪到地上。

她算漏了一步,没想到裴景瑜对温苒的重视程度,远没有表面看的那般简单。

她双手发颤,在满屋的血腥味中掩住口鼻,闷而颤抖地说道。

“温苒已在腊月初四自赎自身,她、她是自己想走的,和富商走的说辞,也是她托妾身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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