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昕婉牧丞泽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又又又被强宠了桑昕婉牧丞泽小说》,由网络作家“半壶般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黄彪一无所长,脑子里面装的东西除了那事就是那事。不过正好,就是要这样肮脏透顶的人嘛,才能恶心了桑昕婉这个到处勾引男人的贱人。她笑眯眯地关上门,从皮夹里掏出一笔钱塞到侍应生手里。“你的任务完成了,赶紧走,再也别出现在这里。”她理了理头发,赶紧往楼下跑去,在宴会上消失得太久,到时候还容易惹人怀疑。没想到差点撞上一个人。桑时宜顾不上对方说的抱歉,低着头马上跑开了。这个人正是当时肚子痛的黄棋。黄棋和桑时宜都很匆忙,没注意到有一个人等他们两个都离开了更衣室门口的那片区域后,一个闪身进去,然后对着里面正在淫笑的黄彪的后脑勺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酒瓶。“哐当——”黄彪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倒在了地上,来人扔掉了手上还剩的半截酒瓶,冲过去将已经昏过去...
《重生之我又又又被强宠了桑昕婉牧丞泽小说》精彩片段
这个黄彪一无所长,脑子里面装的东西除了那事就是那事。
不过正好,就是要这样肮脏透顶的人嘛,才能恶心了桑昕婉这个到处勾引男人的贱人。
她笑眯眯地关上门,从皮夹里掏出一笔钱塞到侍应生手里。
“你的任务完成了,赶紧走,再也别出现在这里。”
她理了理头发,赶紧往楼下跑去,在宴会上消失得太久,到时候还容易惹人怀疑。
没想到差点撞上一个人。
桑时宜顾不上对方说的抱歉,低着头马上跑开了。
这个人正是当时肚子痛的黄棋。
黄棋和桑时宜都很匆忙,没注意到有一个人等他们两个都离开了更衣室门口的那片区域后,一个闪身进去,然后对着里面正在淫笑的黄彪的后脑勺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酒瓶。
“哐当——”
黄彪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倒在了地上,来人扔掉了手上还剩的半截酒瓶,冲过去将已经昏过去的桑昕婉拍醒。
“醒醒,快走!”
桑昕婉睁眼的那一瞬间还有点迷糊,但在看清了眼前的人以后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任媛学姐??”
任媛使出吃奶的劲儿,咬着牙把她往上拽。
桑昕婉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四肢像现在这样酸软无力过,但她也察觉到了情况的危急,不惜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终于使上了力气站了起来。
在任媛的搀扶下,跌跌撞撞从更衣室的后门离开了。
“更衣室里被他们喷了迷药,你刚才一进来就中招直接昏过去了,我要是没来这里,你恐怕已经被黄彪糟蹋了。”
任媛脚步不停,“我现在得看看有没有其他参加这次生日宴的女生,还落入了这家魔鬼的手中。”
桑昕婉有些费力地开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他们更衣室里有迷药?而且……你一个外人,怎么对黄家的庄园这么熟悉?”
任媛终于停了下来,沉默的时间太长以至于桑昕婉以为自己的话激怒了任媛,她其实是和刚才那群人一伙的。
但是当任媛终于转过脸来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完全湿了。
几乎是低吼着痛苦地喊道。
“因为这群恶魔,不是第一次这样糟蹋女生了!我最好的朋友,就是被他们,在这里凌辱致死的!”
桑昕婉震惊于她所说的一切,正想再问什么,突然看到前面有人影闪动,立刻紧紧闭上了嘴,示意任媛别出声。
她们两个人所在的地方,正好是一扇窗子外面。
而这扇窗子里,是一个昏暗空旷的房间。
里面只有一把椅子。
上面绑着一个身材极其俊美……满头大汗满脸隐忍的男人。
桑昕婉看清那人的脸时瞪大了眼睛。
那人不是,牧丞泽吗?
而他旁边……
桑昕婉猛地低头,刚才只注意逃命了,根本没发现自己穿着来的礼服已经只剩下一套白色的贴身内搭裙。
而她那条和牧丞泽堪称情侣款的黑色长裙,这时穿在了房间里的……黄诗琪身上。
黄诗琪似乎对牧丞泽被绑住的样子很满意,甚至饶有兴致地放了音乐,在他旁边跳舞。
她似乎不会跳舞,舞步说不出来的笨拙,但神态却又极其沉醉,每跳一步,就要掐着牧丞泽的下巴,问他。
“好不好看?”
“好不好看?”
“你爱我吗?”
一声接着一声,声音逐渐变得尖锐又可怖,整个画面说不出的诡异。
黄彪撇了撇嘴没再说话,黄棋却笑嘻嘻地开口,“妈,哥哥,要不我们也去那个私生女的生日宴看看?”
见两个人拿看吃错药的人的眼神看着自己,黄棋笑着解释。
“爸这段时间组了多少局都没用,你们真觉得,她能有能耐请来这么多世家的人?”
“我们啊,不过是去看她笑话罢了。”
三个人心领神会一拍即合,随即也回楼上卧室去换礼服。
桑昕婉在上车之前还在犹豫,自己按照牧丞泽所说做造型换礼服来出席这场生日宴,会不会太过隆重了。
然而,当牧丞泽的车驶入黄家庄园的这一瞬间,她就知道,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无数外面几乎喊不上名字的豪车蜂拥而至,下车以后见到的每个人都从头发丝精致到了脚趾头。
桑昕婉不由得汗颜,自己要是真的“随便穿穿”,现在恐怕会成为全场最尴尬的人。
“这下知道信我没错了吧?”
牧丞泽笑眯眯地把在风中凌乱的她牵着手带进大厅,他们两人一登场,顿时全场都寂静下来。
“那是牧丞泽少爷吗?他旁边的女生是谁?”
“他们穿的这礼服……好像是“Vary Yang”设计的!还是情侣款!”
一对璧人立于场中,纯黑底色的礼服,用蔷薇做装饰,不光袖口和领口都用金线绣了蔷薇纹样,更是用血红色珍珠做成蔷薇花朵,点缀在领口和腰间。
这套礼服刚送过来她就看出来是情侣款,想说点什么但看到牧丞泽一脸神色如常地去换衣服,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只能安慰自己,理解成兄妹装,也可以吧?
桑昕婉还是不适应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她有些僵硬地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牧丞泽笑着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往前一带。
“牧大少爷!”
黄元朗和黄诗琪远远过来就看到了万众瞩目的这一对。
与父亲的欣喜若狂不同,黄诗琪的目光在他们这套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情侣装的高定礼服上来回游移。
最后停在了牧丞泽紧紧扣在桑昕婉腰间的手指上,顿时眼里的嫉妒浓得快要溢出来。
“哎呀,牧大少爷,有失远迎啊!今天小女生日宴,实在没想到牧少大驾光临……”
黄元朗开始对着牧丞泽一顿天花乱坠的吹捧,黄诗琪瞅准时机将桑昕婉扯到了一边没什么人的甜品台。
“昕婉,这些都是我请米其林大厨做的点心,你随便吃。”
黄诗琪看着她这一身明显价格不菲的礼服,想也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给桑昕婉买的,气得牙痒痒。
她都调查过了,桑昕婉根本没什么身家背景,就是纯粹靠着这张脸攀上牧丞泽的。
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她今天就要看看,要是她把桑昕婉毁了,牧丞泽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她视若珍宝?
桑昕婉不知道黄诗琪在打什么坏主意,但她心里对眼前这个看似善良的女生始终保持着警惕。
在黄诗琪的注视下,桑昕婉也只是拿起了一小块抹茶味的点心小口小口地咬着尝了下味道。
“挺好吃的。”
还在这装淑女,黄诗琪心里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等会儿就让你放浪的本性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看你怎么装。
她脸上依然挂着和煦温暖的笑容,“那昕婉你在这边慢慢吃,我先过去招呼其他客人啦。”
牧丞泽的声音柔和,却足够坚定。
桑昕婉有些迟疑地点了下头。
她其实对他的说法还是有些异议,因为牧丞泽生来就是牧家的人,自然能够心安理得地享受牧家带给他的一切荣誉。
但她桑昕婉不一样。
要是她真如牧丞泽所说那样把自己看得那样高高在上,指不定哪天得意忘形被牧家除名了,追悔莫及也没用。
提前安排好的侍应生一脸笑容地走到他们二人身前,鞠躬后将他们带到了包间。
包间里假山水池应有尽有,更还有雾气缭绕。
牧丞泽看着桑昕婉的眼神在整个包间里四处乱晃不由得失笑。
“这都是人造景观,你要是对这种山水风光感兴趣,等学期结束出去旅游就可以。”
侍应生递过菜单,牧丞泽开始行云流水般点菜,不少菜式是桑昕婉两世都没听过的。
“再加一个黑豚肉蒸膏蟹和白松露脆皮松板肉,跟我刚才点的那些一起,尽快上菜。”
侍应生应下,抱着菜单急匆匆出去了。
牧丞泽拿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
“第一次带你出来吃饭,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口味,要是等会儿菜上齐了还想吃别的,就和我说。”
“下午还要上课,今天就不喝红酒了。”
桑昕婉有些汗颜地点了点头。
牧丞泽刚才就差把一本菜单都报完了,更何况她也根本不懂这些拗口的菜名,让她来点菜,她还有些犯怵呢。
前世牧家夫妇让她们分别去和牧丞泽牧疏迟两兄弟住,她选了牧疏迟,可无论是当时以妹妹的身份,还是之后以牧疏迟太太的身份,牧疏迟都从来没有带她一起出入过什么高端的场合。
她知道牧疏迟恐怕是一半嫌弃自己什么都不懂只会给他丢脸,另一半是他本身内心就对自己有怨恨,他另有所爱却要和她结婚成为一对怨偶,心里怎么能不恨。
但桑时宜前世去和牧丞泽住一块,也不见得和牧丞泽关系有多近,反而好几次听过她抱怨牧丞泽性子冷淡难以靠近。
看来自己冒着被牧丞泽讨厌的风险给他做早餐这一步棋,是真的走对了。
桑昕婉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侍应生已经开始上菜,布菜。
牧丞泽看出她拘谨,让侍应生放好菜就出去。
两个人其实都不是话多的人,桑昕婉也从之前几次和牧丞泽一起吃饭的时候看出来他应该是不喜欢吃饭的时候闲聊,也不再开口,只专注于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
牧丞泽看着她埋头苦吃的模样,又打量了一下她细瘦的胳膊和瘦削的身形。
是太瘦了,也不知道一年前她们父母离世后姐妹俩是不是一直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
桑昕婉把嘴里塞得鼓鼓囊囊,深感有钱就是好,能吃到来自世界各地的那么多美食。
她拍了拍自己已经有些鼓胀的肚子,意犹未尽地放下了筷子。
眼里还能看到美食,但肚子已经没有空间了。
牧丞泽见状也跟着放下了筷子,动作优雅地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角。
“昕婉,你们班主任有和你们说,学校里要举办戏剧节的事情吗?”
桑昕婉点了点头,“说了,只是我们年级的剧本还没有定下来,老师说还要和其他班主任再商量一下。”
“这样啊,”牧丞泽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点期待,“你想参演吗?”
桑昕婉顿了顿,然后坚定地摇了下头。
“不了。”
似乎是拒绝得太坚决太迅速,怕牧丞泽怀疑,桑昕婉又连忙开口补充道。
“戏剧什么的,要长得很好看,表情动作也很灵动的人吧……我长得比较一般,之前做操什么的动作也很僵硬,怎么也学不会,就不去瞎掺和啦……”
她低下了头,看起来似乎是要把内心快要溢出来的自卑都藏住。
从牧丞泽的角度来看,也确实如此。
牧丞泽听到她这么说自己,心中涌起了一丝微微的不舒服。
“昕婉,你其实长得很好看,神态也很有灵气的,不要这么说自己。”
他不知道她此前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贬低看不起自己,甚至明明是自己优点的地方也被说成缺点。
牧丞泽又仔细地看了一眼桑昕婉的脸。
如果说他刚才只是出于想要安慰她的心理那么说,这一刻他看清她的脸后却愣住了。
桑昕婉长得……真的很好看。
小巧圆润的鹅蛋脸,唇红齿白,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覆盖着浓密纤长的睫毛,却总是因为低眉顺眼,敛去了本该绽放的花样芳泽。
牧丞泽忍不住开口。
“昕婉,等你们年级剧本出来了,要是有什么想演的角色,就和我说。”
他有点担心桑昕婉这种性格,即使有了自己非常喜欢想要出演的角色,也会不争不抢。
万一因为这种事情,被同学发现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被孤立就不太好了。
那就由他去交涉吧,他就不相信这学校里,乃至放眼整个S市,有谁敢不给他牧家面子,更何况是这么小的一件事。
桑昕婉不知道牧丞泽怎么突然在意这个戏剧节的事。
班主任虽然还没有公布具体的剧目,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和前世一样,是要出演《天鹅湖》。
被皇室催婚的王子来到郊外的森林里想要放空心情,却意外撞见了自己的此生挚爱——一只高贵典雅的白天鹅。
白天鹅是中了恶魔诅咒的公主,与王子一见倾心,两人私定终身后,王子却被恶魔的女儿黑天鹅诱惑,即将举行婚礼。
白天鹅伤心欲绝离开皇宫,王子清醒后追妻,与恶魔斗法,解开白天鹅身上的诅咒,两人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前世,牧疏迟凭借着他俊美的外表和高超的人气,当之无愧地饰演了王子这个角色。
而本来被班主任定下出演白天鹅角色的桑昕婉,因为桑时宜一顿哭闹,牧疏迟施压让换人。
她不得不被换下来,变成桑时宜上场,也和这个剧本里其他主角无缘。
因为饰演黑天鹅的女生,也是另一个早已暗恋牧疏迟已久的世家千金,因为气质不符才放弃了白天鹅的角色。
可她只是想要一个后、能够和牧疏迟站在同一个舞台的机会,哪怕是最边缘的角色也没关系,但班主任还是拒绝了她的请求。
也是后来过了很久很久,桑昕婉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牧疏迟的授意。
他坚决,不想让她出现在他生活的任何一个角落。
但比起前世自己在她面前超高频率出现在牧疏迟的身边。
这一世她对沐禾来说,充其量也就是个只见过几面的人而已。
她想不通,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恶毒,对刚认识不久的人说这样的话。
“你就好好地呆在这里反省吧!我会在门口放上正在维修的牌子,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垃圾就该呆在垃圾桶里,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贱货,就应该呆在厕所里!”
沐禾应该是甩手离开了,门口传来“哒哒哒”由近及远的高跟鞋声。
“不!不要!”
桑昕婉很崩溃地捂住了头,又大声呼救了几次,确认没有人会来救自己之后无力地滑落到了地面上。
“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前世那些一个人被孤立在空荡荡别墅里的记忆、被绑架到那个半山上的小屋里独自一人面对绑匪和死亡。
这些永远只有自己一个人面对所有痛苦和危险的记忆再次袭来,那种冰冷和无助,此时席卷了她的全身。
“你们班的桑昕婉在哪里?”
牧疏迟手里提着一个铺满了小草莓花样的便当盒,脸上的表情明显已经快要失去耐心。
他搬过去要住进牧丞泽的公寓里,当然不是因为什么兄弟情深要黏着自己的哥哥。
他就是想多和桑昕婉接触一下。
本来还计划着今天让她坐自己的车来学校,结果起床走到客厅就被牧丞泽告诉他。
桑昕婉有事已经提前出门了。
做好了早餐,留了字条给他们。
她走这么急恐怕都没来得及吃早餐,牧疏迟在心中窃喜自己的细心和体贴,笨拙地将那个保温盒装满了各色早餐的点心想带来学校送给她,结果发现她的座位上空无一人。
问了好几个她班里的人,也不知道她在哪。
人总不可能凭空消失,牧疏迟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调了监控,结果就看到了沐禾把桑昕婉关进了卫生间,还在门口放了“正在维修中”的牌子。
卫生间的门已经锁上,他马上找到沐禾,让她把钥匙交出来。
沐禾一开始听到班里同学说门口有人找她,出去见到是牧疏迟,满脸羞涩地低头笑着。
“疏迟,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
牧疏迟冷冷地看着她。
“把卫生间的钥匙拿给我。”
沐禾心里猛地一跳,表面上努力维持着平静。
“疏迟,你说什么呢?什么卫生间?”
牧疏迟一直冰冷的表情突然变了,他微微勾起了嘴角,凑到沐禾的耳边。
“我给你十秒钟,马上把钥匙交出来。”
“别以为沐家和我们牧家合作了几次,就是平起平坐的了,要是我想,你今晚回去,你全家就都得给我睡大街去。”
沐禾那张明艳的脸立刻失去了所有血色。
她不敢再装傻,颤抖着伸手进口袋里,把卫生间的钥匙拿出来双手递给了牧疏迟。
牧疏迟一把抽走,然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再抽风找桑昕婉的不痛快。”
他拿到钥匙后立刻转身离开,留下被吓到腿软的沐禾,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
牧疏迟走远以后,刚才分散在四周不敢上前的沐禾的小跟班都赶紧围了过来。
手忙脚乱地把她扶起来,七嘴八舌地关心她,“沐禾姐,你没事吧?”
回过神来的沐禾恼羞成怒,一把甩开了这些小跟班的手,“滚!”
桑昕婉终于想起了什么,颤抖着手想伸到自己裙子内侧的小袋子里去拿手机报警。
她和任媛的脖子上却同时被抵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身后的人拔高了声音。
“既然来了,怎么不大大方方进去看呢?”
是黄棋。
他两只手分别拿匕首顶着桑昕婉和任媛,迫使她们走进房间里。
刚才还在翩翩起舞的任媛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三个人,顿时古怪地笑了下。
“没出息的东西,送上门的鸭子,还能弄飞了。”
桑昕婉立刻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黄彪糟蹋自己失败这件事,心中又是疑惑又是愤怒。
“诗琪学姐,我和你无冤无仇,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你为什么要毁掉我?”
黄诗琪眨了眨眼睛。
“别乱甩锅。虽然我讨厌你并不假,但毁你清白这件事的主谋可不是我,不过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罢了。”
她手指来回抚摸牧丞泽棱角分明的脸,“我真正要的,从始至终只有他。”
牧丞泽刚才已经被蒙上了眼睛,此时听出了桑昕婉的声音,心里无数种情绪翻涌。
“黄诗琪,你们黄家要什么,开条件,牧家能给的,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至于我本人,也可以留在这里,随便你处置。只要你把昕婉放了,今天过后所有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黄诗琪嗤笑一声,扯下了蒙住他眼睛的黑布。
黄棋这才认出来椅子上绑着的人是牧家的大少爷,吓得腿都软了。
“黄诗琪!你这个贱人!你疯了吗?敢对牧家的人下手?”
他说着,就要走过去给牧丞泽松绑,黄诗琪却用匕首抵住了牧丞泽的脖子。
“别过来。你以为走到现在还能够有回头路?别天真了,以牧家的本事,即使今天牧丞泽死在这了,黄家依然会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前,就被从S市彻底抹去。”
黄棋自然也知道这是真实,急得声音都快变调。
“那你是脑子进水了?你要害死我们全家?”
黄诗琪笑眯眯地看着他,“对啊,不然呢?你们对我来说,是什么值得依赖的亲人或者恩人吗?”
“留着你们这群恶魔的命有什么用?早该死了!”
说完,她也不顾黄棋的反应,而是捧着牧丞泽的脸,慢慢地往下,想要将自己的嘴唇印上去。
牧丞泽猛地一偏头,黄诗琪的鼻子撞到了他坚硬的颧骨上。
她恼怒地捂着鼻子,恶狠狠地打了牧丞泽一耳光。
“什么时候了还在给我装你那牧家大少爷的架子呢!”
牧丞泽的脸偏到一边去,脸上立刻浮现出红红的巴掌印。
“还是说……”
她突然转头,看到了一旁的桑昕婉,“你是不想在自己的心爱的女人面前,和别的女人亲热?哈哈哈……我今天,还偏偏就要……”
她用力地抓住了牧丞泽的下巴,就要第二次霸王硬上弓时,任媛冷声道。
“黄诗琪,你闹够了吗?你说黄家人是恶魔,那你干的事无非就是为虎作伥,同样的丧尽天良。”
黄诗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阴冷地转头看着任媛。
任媛一点也不畏惧她的目光,站到了离她只有几步之遥的位置。
“一年前,我和阿雯就是被你骗到了这里,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阿雯还在相信你可笑的友谊和谎言,被黄彪活活折磨致死的!”
黄诗琪不屑地笑了笑。
“与其指责我,不如想想自己的问题。是不是你自己抛下了她走的?既然跑出去了,怎么没搬来更加厉害的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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