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由网络作家“在十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若离瞪圆了杏眸,怒视着他。“你威胁我?”她咬牙切齿。一个男人居然威胁她一个小女子,简直卑鄙无耻!她从未见过这样不要脸的男人!姜若离的脸颊因愤怒染上红晕,显得分外诱人。宇文布赫看在眼里,他舔了舔唇,越发想吻她了,“我只是善意地提醒你,你最好乖乖顺从我,否则……”“否则怎样?”姜若离逼问:“不就是说我下药的事么?”如今宇文布赫和宇文和克是竞争关系,宇文布赫说的话,宇文和克怎么可能会相信?姜若离根本不怕。可宇文布赫笑了,“你以为只有这个?你一直骗他的事,还有——”他故意停了下来,还有什么?他没有说。姜若离脸上浮现慌乱之色。“你不要告诉他。”她不知宇文布赫还知道什么,只能暂时服软。如若是她一直骗宇文和克的事,就算宇文和克不信,心里也会有一...
《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精彩片段
姜若离瞪圆了杏眸,怒视着他。
“你威胁我?”她咬牙切齿。
一个男人居然威胁她一个小女子,简直卑鄙无耻!
她从未见过这样不要脸的男人!
姜若离的脸颊因愤怒染上红晕,显得分外诱人。
宇文布赫看在眼里,他舔了舔唇,越发想吻她了,“我只是善意地提醒你,你最好乖乖顺从我,否则……”
“否则怎样?”姜若离逼问:“不就是说我下药的事么?”
如今宇文布赫和宇文和克是竞争关系,宇文布赫说的话,宇文和克怎么可能会相信?
姜若离根本不怕。
可宇文布赫笑了,“你以为只有这个?你一直骗他的事,还有——”
他故意停了下来,还有什么?他没有说。
姜若离脸上浮现慌乱之色。
“你不要告诉他。”
她不知宇文布赫还知道什么,只能暂时服软。
如若是她一直骗宇文和克的事,就算宇文和克不信,心里也会有一块疙瘩在。
宇文布赫挑起她的下颌,“你求我。”
姜若离抿唇。
“求我,我就放过你。”宇文布赫已经凑近了姜若离的面前,两人的距离很近,几乎是鼻尖碰着鼻尖,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低垂眼睑,眼睫毛长卷浓密,落下阴影,投射在她的脸颊上。
“求我。”他再度重复。
姜若离咬着嘴唇,不肯屈膝。
宇文布赫却很有耐心,姜若离表面上很是柔软,没有攻击力,可他知道,姜若离这人最是倔强。
明明只需要开口求他,他就会答应,偏偏姜若离就是不愿意。
当真让人又爱又恨。
他的拇指摩挲着姜若离的下颚,缓慢而温柔。
姜若离终于忍受不住这份煎熬,“我求你。”她轻声开口,“别再提下药的事。”
虽然很羞耻,但为了摆脱困境,她豁出去了。
宇文布赫盯着她,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他喜欢她求饶的样子。
他喜欢看她露出惊惶失措的表情,喜欢看她哀求着自己,若是在榻上求自己……
想到这里,宇文布赫的眸色更深,眼底似有火焰燃烧,将他的俊颜映衬得愈加妖异。
姜若离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感觉到宇文布赫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
太危险了。
这里是宇文布赫的地盘,宇文和克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此时此刻就算喊破喉咙都没人听到。
姜若离若是有些慌乱。
“求我,就要有诚意。”宇文布赫俯身,将姜若离圈禁在怀里,薄唇贴在她耳边低喃。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致命的魅惑力。
“什么诚意?”姜若离皱眉,撇开脸。
“先叫我一声夫君,嗯?”他含住她的耳朵。
汉人成亲后,妇人就会叫夫君,他想听姜若离娇娇地喊他夫君。
姜若离浑身颤栗起来,心底升腾起一股酥麻。
宇文布赫蹭着她敏感的耳廓,她浑身僵硬。
“你、你疯了!”她扭头躲开他的亲近,脸蛋绯红,“你、你快松开我!”
“你先叫。”宇文布赫固执地追逐她,“我才松开你。”
“我、我不……”
“叫不叫?”宇文布赫眼尾轻佻,目光灼灼,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姜若离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想到宇文布赫的手段,她犹豫了片刻,才勉强张口,“夫、君……”
她的声线原本就娇糯好听,此时压抑着羞涩和恐惧,尾音微颤,像是小奶猫在撒娇,让人忍不住怜惜。
姜若离本以为自己叫了,宇文布赫就会放过她,谁料宇文布赫并不领情。
宇文布赫眯起眼睛,盯着姜若离,忽然俯首向前,含住她的嘴唇。
他吻得如此用力,霸道且凶猛。
姜若离被迫仰起头颅,迎合他的索取,脑海中嗡嗡作响。
宇文布赫纠缠住她,不留半点余地,像一匹饿狼,在啃噬猎物。
姜若离伸手推搡着宇文布赫,却无济于事。
宇文布赫将她按在榻上,不断加深这个吻,双手捧着她的脸庞,让她不能逃避。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双腿发软。
这突如其来的吻,令姜若离措手不及,双手紧抓着床单,努力挣扎,却根本推不开他。
怎么办?
姜若离急促地喘息着,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嘴巴早已变得麻木。
她不甘心就这么被宇文布赫占便宜。
但她的动作太过徒劳,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她讨厌宇文布赫的强势和野蛮,她不想做他的女人!
“唔——”她奋力抵抗,想要推开他,宇文布赫却趁机摸到了她的腰。
姜若离死命摇头,拼命挣扎,可对方却丝毫不退缩。
宇文布赫这是铁了心要跟她圆房了。
难道她今日真的要失身于他?可她还没有做避孕药。
若是她有了宇文布赫的孩子,那她就更加跑不掉了。
正在思考对策之际,门外传来了吵闹声,“让开,我要进去找阿离。”
“夫人不在里边,老首领还是回去养伤吧。”
姜若离听出了宇文和克的声音,想要呼救,却被宇文布赫堵住了嘴巴。
只是他刚踏进一步,就被宇文和克拦下来,“你不能进去。”
即便他腿脚不方便,但宇文和克仍旧不想让宇文布赫占了姜若离的便宜。
宇文布赫眯眸,眼中划过危险之光,声音冰冷:“让开。”
宇文和克却毫不退缩,他淡漠的目光扫过宇文布赫的右臂:“阿离是我的女人。”
宇文布赫嗤笑,“大哥真是厚脸皮。”
话落,他就要甩开宇文和克的手,奈何宇文和克身后的士兵也围了过来,将宇文布赫团团围住。
宇文布赫的士兵也凑了过去,几十个人,混乱一团。
“你退后,不许进去。”宇文和克的嗓音冷冽,透着浓浓的警告之意。
“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宇文布赫冷喝道。
他不仅仅是宇文和克的弟弟,更是西番的新首领,如果这群士兵真敢动他,必须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看看够不够硬。
然而他们毕竟不敢动手,只是围成一圈,不让宇文布赫进去房间。
宇文布赫见状,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
他从腰间取下长剑,剑刃锋芒毕露,散发寒气,令周围的人皆是胆战心惊。
宇文和克皱眉,他一直都觉得这个弟弟冲动、暴戾,却不知他竟如此狠毒,这一剑砍下去,岂不是要砍掉一个士兵的脑袋。
他立刻道:“布赫,你别胡闹!”
宇文布赫不答,挥剑就要往前冲,谁料这时候,屋内传来姜若离的声音,“宇文布赫!”
她喊的是他的名字。
宇文布赫愣了片刻,旋即收回剑,看向房门:“可敦想我了?”
门口处的姜若离简直要吐血,这个宇文布赫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
姜若离道:“你在门口吵嚷,影响我休息。”
听到这句话,宇文布赫的表情瞬间变得哭笑不得。
这个小骗子居然不睡觉,一直注意外边的动静。
宇文和克趁机夺过宇文布赫手中的长剑,低斥道:“布赫,退后。”
姜若离的耳朵贴着房门,确认宇文布赫没有冲进来,她才松了一口气。
太可怕了。
她都快睡着了,却听到外边一阵吵闹,凑近听,竟然听到宇文布赫要闯进来。
想到那张粗布上的自己,若是任由宇文布赫进来,那她不知被折腾得多么惨。
毕竟宇文布赫就是个变态。
姜若离抱着手臂在门边等了好一会儿,这才回到榻上继续睡着。
入睡后,却做了一夜的梦,一会儿是宇文和克问她:为何要给我下不举的药?
一会儿又是宇文布赫压着她:今夜我就要了你。
醒来后,姜若离头疼欲裂。
外头的天已经大亮。
姜若离揉了揉额头坐起身,一睁眼,就对上了宇文布赫幽深的眼睛。
宇文布赫看着她,目光炙热而专注。
“你怎么……”姜若离吓了一跳,猛地把被子拉高,“你怎么进来了?”
而且她还在熟睡着,也不知道他进来多久了。
姜若离心里懊恼,早知如此,昨晚她就应该用桌子把门抵住的。
这样一来,宇文布赫的就进不来了。
宇文布赫却突然靠近她,挑眉反问道:“这是我从小住到大的房间,我为何不能进来?”
姜若离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还记得我曾说过的吗?”宇文布赫伸出手,轻轻捏住她尖细的下巴,“我们的账还未算清楚。”
闻言,姜若离心底咯噔一跳,下意识往后挪了一点。
宇文布赫的神色愈发晦暗莫测,他突然欺身而上,双手撑在她两侧,“怕什么?”
他要亲不亲的模样,像极了一条随时准备攻击猎物的毒蛇。
姜若离紧绷着脊背,沉默着不吭声。
姜若离咽了咽口水,“你想干嘛?”
“我想亲你。”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姜若离的渴望。
宇文布赫微微弯腰,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两人呼吸交缠,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流淌蔓延。
昨晚他就想这样做了。
他在门外守了一整夜,一闭眼,就全是姜若离娇媚动人的模样,他忍不住想象,他的可敦会是何种风情。
宇文布赫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现在就扑倒她。
若是能品尝到她甜美的滋味,必然销魂蚀骨。
他很期待,期待与她肌肤相亲,亲密无间,他甚至幻想过无数次,当他拥吻着她,爱抚着她,肆意掠夺着她的香津,那感觉会比他打胜战都要强烈。
姜若离感受着他喷薄而出的热力,心中害怕极了。
这个男人,每次提起亲密的关系时,眼中总带着侵略性,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
“不行。”她艰难开口,拒绝的同时,她还在寻找脱身的办法,她不想承欢。
宇文布赫的唇角勾勒起邪佞的弧度,语气充满诱惑,“你怕我?”
他觉得姜若离是装的,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的,但下起药来,却毫不手软,他威胁道:“我若是告诉大哥,你给他下不举的药,你觉得大哥会是什么反应?”
避孕药已经制了出来,她当然不会怀宇文布赫的孩子。
但不影响她用孩子这个理由劝退宇文布赫。
果然,她一说孩子,宇文布赫犹豫了。
他垂眸,看向姜若离平坦的小腹,“孩子?”
姜若离点头,“是的,我们是他的父母,就要做一个好榜样,你要做一个好阿布,好首领。”
她像是哄孩子一样。
宇文布赫沉默良久,终于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姜若离,“那你想要我的孩子吗?”
姜若离愣了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当然,毕竟我们已经成亲了,布赫,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过日子。”
宇文布赫此时已然分不清姜若离是在骗自己还是真心。
他听着姜若离的话,脑海里浮现二人生孩子的情景。
姜若离会药理,她可以教孩子医术,他会练武,可以教孩子武术。
女儿还是儿子都无所谓,只要是姜若离生的就好,生一个最好。
不像他的阿布,因为生太多儿女,争夺首领之位的时候,兄弟之间打得你死我活。
宇文布赫觉得要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只要一想到姜若离跟他有孩子,想要他的孩子,宇文布赫心中涌动着激荡的情绪,他握住姜若离的手腕,“我们要个孩子,嗯?”
只要有了孩子,姜若离就不会离开自己。
他知道姜若离有欺骗他的嫌疑,可是又如何?他会把姜若离的话变成现实。
他们会生一个孩子。
姜若离被他拉进怀中,整个人贴在他结实的胸口。
宇文布赫低头,鼻尖抵着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你喜欢孩子么?”
“……喜欢。”姜若离点头。
姜若离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浑身汗毛竖立,心底涌起一股恐惧。
这个人……当真是宇文布赫吗?她总觉得有些陌生。
与此同时,也觉得可怕,她一定不能露馅。
听到她想要生他的孩子,宇文布赫才会这么温柔,如若他知道自己有避孕药,只是在骗他,宇文布赫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必须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姜若离主动握着他的大手,“所以,为了孩子,我必须继续医治宇文和克。”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派人跟我一起进去,我保证只问他腿伤的事。”姜若离顿了顿,试探性地道,“你不介意的话?”
宇文布赫没说话,他背脊挺直,面容冰冷,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不屑。
“不行。”
“为什么不行?”姜若离觉得自己方才说的话都白费了,宇文布赫为什么还不答应?
难道他连孩子都不在乎?
她只是进去帮宇文和克换药,顺便查看伤口的恢复情况而已,又不跟宇文和克偷情,至于防范这么严密么?
“其他人也可以医治他的伤口,不是非得是你。”就拿昨晚和今早来说,宇文和克根本没有死心,他还觊觎着姜若离。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他不敢想象。
“你说得其他人是金疮医,若是他能治,宇文和克就不会轮到我来治。”
宇文布赫只是看着她,“你就这般关心他?”
姜若离简直要被他气疯,敢情她方才说的话都成了耳旁风?
“我关心的人只有你。”姜若离直视他,“我不想别人拿宇文和克的伤来做文章,你若真的不放心,那我等你回来,再去帮宇文和克换药,在你的眼皮底下,你应当放心了吧?”
治好宇文和克,她的名气肯定会越来越高,到时候她就开医馆赚银子。
“床上耐力?”宇文布赫眯着眼睛,嘴角带笑,语调危险地问:“我竟不知如此可以提高耐力。”
姜若离吓得差点儿摔跤,这家伙还神出鬼没的,再加上她今日跑了几个圈,腿都有些软。
之前她为了锻炼身体逃跑,才对阿连撒谎,说跑步可以增加床上的耐力,可以争宠。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阿连还记得这事。
还在宇文布赫面前说了出来。
姜若离面上闪过尴尬,但还是平静道:“确实可以。”
阿连听了,也觉得有用,要不然为何新首领和老首领都那么宠爱夫人?
定然是夫人有特殊之处,经常跑步,提高了床上的耐力。
以后,她也要跟着夫人跑才是。
“是么?”宇文布赫拉着她手,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既然这般有用,为何不跟我说?明日我也跟你一起跑。”
姜若离本来想拒绝的,可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点了点头,“好,我明日叫你一起。”
整个人乖得不像话,宇文布赫当然不会相信她一个晚上就转了性子,姜若离肯定在心里骂自己。
可他也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怪不得宇文和克那个蠢货会被姜若离骗到,如若不是他知道姜若离是什么样的人,也会被她的演技给蒙蔽。
他捏捏她的脸颊,“用过早膳没有?”
姜若离摇头,她跑完步正打算去吃,吃完就去帮宇文和克换药。
只是她不敢提起宇文和克,生怕这人再次发疯。
“那一起去。”宇文布赫拉着她的手,带她回小院子。
只是一进门,就看到了隔壁房间的宇文和克。
他现在行动不便,每天几乎都大开着门,希望能看到姜若离。
果不然,他看到了姜若离,只是她身边多了一个宇文布赫。
宇文和克刚想扬起来的笑容,顿时凝固,姜若离只当看不见他,低着头进了房间。
宇文布赫却朝他笑了笑,那笑容里边满是挑衅。
宇文和克见到后,只觉得血气上涌,差点儿吐出一口鲜血。
姜若离进屋后,宇文布赫就走进来,坐在姜若离旁边,脸上一直带着笑容,可见他有多开心,还一直帮姜若离布菜。
姜若离看在眼里,只觉得幼稚极了,她也没有说什么,反而给宇文布赫夹菜。
宇文布赫果然更加开心了,“可敦果然是爱我的。”
姜若离没有否认,任由宇文布赫说话。
恩和看着二人秀恩爱的举止,眼睛里充满嫉妒。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甜蜜?凭什么布赫哥哥对这个汉人女子百依百顺,对别人却横眉冷对?
姜若离察觉到了恩和的目光,她扭头看向她,恩和顿时就要冲进去,奈何被宇文布赫的人拦在了门口。
“布赫哥哥,我也没有用膳,我想进去用膳。”宇文布赫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还伸手帮姜若离擦嘴。
姜若离有些嫌弃,又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微微拉开二人的距离,“若不然,让她进来吧。”
宇文布赫似乎很烦恩和,宇文布赫烦,她就开心。
“不必管她。”
恩和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只觉得刺眼无比。
她急得眼眶都红了,“为什么不让我吃饭?”
她最近总是看着布赫哥哥带着这个汉人女子到处走,昨天晚上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知这个汉人女子有什么特别之处,竟让布赫哥哥如此着迷。
恩和不服气,她喜欢布赫哥哥已经很长时间了。
可是布赫哥哥从未正眼瞧过她,甚至连话都不愿意跟她多说一句。
为什么要对这个女人这么好?
她到底哪里值得布赫哥哥这么对待?
宇文布赫根本没有理睬恩和,只是对姜若离道:“别看她,吃饭。”
姜若离却突然站起身,走到门外,把恩和请了进来,“既然你没吃饭,便坐下来吃吧。”
她还特意让恩和坐在宇文布赫的旁边,以为没人知道她的小心思。
殊不知,宇文布赫全都看在眼里,看姜若离的目光都充满了警告。
姜若离当作看不到。
恩和有些受宠若惊,她没有想到这个汉人女子居然主动把她请进门。
是不是说明,这个汉人女子也觉得自己和布赫哥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哼,算她有眼光,恩和刚想侧过头去看宇文布赫,孰料她一有动作,宇文布赫就站起身,还顺带抓着姜若离的手,“吃饱了吧?跟我过来。”
正在大口吃肉的姜若离:“……”
她还没有吃饱好不好?
姜若离真的服了。
可宇文布赫却不管她,强硬把她带走,“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宇文布赫虽然是西番首领,但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拘束的人,所以部落里也没有什么规矩。
姜若离被宇文布赫拖着往外走,路上遇到了不少人,他们都停下脚步,恭敬地喊了声首领,再抬眸看姜若离。
姜若离手里还拿着碗,只觉得尴尬极了,她忙把碗塞给宇文布赫,“你拿着。”
要不然大家都以为她是臭要饭的。
宇文布赫只是冷笑一声,倒也没有推托。
不过,宇文布赫要带自己去哪里?
姜若离有些怕,她抽了抽手,“要去做什么?”
宇文布赫变化无常的,姜若离真怕他又要发疯,要跟她圆房。
但宇文布赫并没有带她到房间,反而走到了后厨的院子里。
这是要转移阵地吃饭?
宇文布赫那么讨厌恩和?姜若离有些不信,毕竟恩和那么漂亮,宇文布赫为了躲她,居然跑到了后院来。
是不是太夸张了?
可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姜若离又有些心虚。
因为她就是在这里遇到宇文布赫的,还把他当作试药小白鼠,难道宇文布赫带自己过来,是为了报复自己?
真是孽缘,她要是早知道宇文布赫跟宇文和克的关系,她打死都不会让宇文布赫当试药小白鼠。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买。
姜若离左看看右看看的,就是不去看宇文布赫。
宇文布赫随手把手里的碗递给过往的人,才指着那一排排大水缸,对着姜若离道:“不是要练床上功夫么?你到水缸上蹲半个时辰左右,效果比你跑步还要好。”
姜若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锁门了啊。
宇文布赫理所当然道:“我是你夫君,进你的屋子,还需要理由吗?”
姜若离气急败坏道:“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
她真的要被宇文布赫气死,明明中午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
五天之后她同意圆房,而宇文布赫也点头答应,她才会任由他揩油的,没想到,宇文布赫现在出尔反尔,居然还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简直岂有此理!
他这算什么意思,还想吃自己豆腐?
宇文布赫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答应不再勉强你,没说不让你和我睡在一起,况且,我下午为了帮你采药,被毒虫咬了,你不应当负责,帮我涂药么?”
他说得有理有据,仿佛真的只是让自己帮他涂药,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好像她欺负了他一样。
姜若离顿时哑口无言。
宇文布赫又补充了一句,“再说,难道你就希望我的伤越拖越严重,一辈子都治不好么?”
宇文和克的伤和她毫无关系,她都如此尽心尽力,自己被毒虫咬伤,是为了帮她采药,姜若离居然对他不管不顾?
他觉得不公平。
脸上的哀怨更甚,“姜若离,快帮我涂药。”
姜若离头都大了,“又不是我让你跟着一起去的,明明是你自己非要跟着去的,怎么就赖上我了?”
她也不是软柿子,才不想任由宇文布赫揉捏。
姜若离就站在床前不动。
听到姜若离这话,宇文布赫简直要被气死。
她对宇文和克那般关心,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他自作自受了?难道说在她眼里,自己比不过宇文和克?
她是不是忘了谁才是她的丈夫?
这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宇文布赫黑着脸,“姜若离,你别忘,我现在是首领,也是你的丈夫!”
他人长得实在是高大,生起气来,更是吓人。
姜若离虽然胆子大,但也不愿意惹怒他。
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凶巴巴的做什么……”
这句话刚好被宇文布赫捕捉到,他伸手将姜若离扯过来,按到自己胸膛上,“快帮我涂药。”
“虽说是我自己要去的,可也是因为你的缘故,所以你也要负责。”
姜若离:“……”
宇文布赫见她迟迟不肯动作,不耐烦道:“磨蹭什么呢!赶紧的,我痒。”
“痒就忍着。”
“忍不了,你帮我挠挠吧。”
……
姜若离没法,只好抓着他作乱的手,气喘吁吁道:“我帮你就是了,撒手。”
宇文布赫也怕姜若离生气,不过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也很痛快地放手,就躺在床上,等着姜若离去拿膏药。
姜若离很快就拿了一瓶膏药回来,见宇文布赫躺着,总觉得怪怪的。
宇文布赫又不是伤到腰,躺着做什么?难道要自己趴在他身上帮他涂药?
姜若离不乐意了,“你起来。”
“我就要躺着。”宇文布赫直勾勾地看着她。
此时又光着上半身,那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呼吸起伏,简直诱人极了。
姜若离发誓,她真的不是老色批,
但是面对这样的美景,她竟然也产生了某种莫名的冲动。
这不正常!
宇文布赫的身材简直是艺术品,要是参加健美比赛,妥妥冠军。
还有那腹肌,如此标准,都可以拿来滑滑梯了。
“你、你先穿件衣服再躺着啊!”
姜若离说话都磕巴了。
宇文布赫却没搭理她,他盯着她通红的脸蛋,忽然问了一声,“你害羞?”
他睁着眼睛,就像是一块磁铁,吸引着周围一切的注意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姜若离不承认,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脑海中不断浮现的画面,认命地靠了过去,坐在宇文布赫身侧。
“哪里被咬到了?”烛火太暗,姜若离根本看不清,再加上宇文布赫的皮肤本来就不白,所以即使坐在身旁,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哪儿被咬伤了。
宇文布赫也不说,只道:“你再靠近一些就可以看到了。”
“我怎么知道是哪个位置?”姜若离才不要凑近他,这人明显就是不怀好意,万一他趁机占她便宜怎么办?
宇文布赫最鸡贼了,她怕。
“这里。”宇文布赫抬起胳膊,示意她看自己腰腹的位置。
姜若离果然低下头仔细查看。
宇文布赫见了,又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腰,“再往下一点。”
姜若离抬眸瞪向他,“宇文布赫,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涂药就涂药,这家伙干嘛非要撩拨她?
宇文布赫挑眉道:“我很正经,是你想多了。”
“……”
“好吧,既然你不配合,那你自己涂。”姜若离不想跟他纠缠,把手抽出来,转身欲走。
宇文布赫却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我不闹你,你继续帮我涂药,若不然,我今晚就赖在这里不走。”
这是宇文布赫能做出来的事情,为了今晚能睡个安稳觉,姜若离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
姜若离只好继续帮他涂药,因为看不到哪里被咬,只能胡乱地涂着。
宇文布赫闭着眼睛,享受地叹息了一声,“舒服~”
姜若离:“……”
这声音是不是太暧昧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在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呢。
姜若离猜得没错,住在他们隔壁的宇文和克听到这声音,立马让人去敲门,“娘子,你没事吧?”
“我的可敦能有什么事?跟你们首领说,让他别多管闲事。”
宇文和克真的烦人,即便腿脚不方便,都要派人来打扰他跟姜若离,简直不可饶恕。
奈何门外的士兵听不到姜若离的话,还是不肯离开,一直拍门。
姜若离要回答,宇文布赫就捂住她的嘴巴,“认真帮我涂药,其他的事别管。”
姜若离瞪他,宇文布赫也不在意,又对着门外道:“我的可敦现在不方便回话,你们走吧。”
士兵们还是不走,“娘子?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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