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雨萱裴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慕雨萱裴淮安》,由网络作家“慕雨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循声看去。慕雨萱眉头皱起,却未曾从记忆中寻到对应的人。她眉梢轻挑:“你是何人?”“我?我是淮安的未婚妻!”那人语调高昂,大步朝两人走来。裴淮安也抬眼看过去,来人眉清目秀,也生的貌美。在他的旧记忆中对此人并不熟悉。可在他新记忆里,关于这人的种种却忽地翻涌而来。秦远霜。京中太傅之女,亦是他后来定婚的未婚妻。只是后来,裴父卸下官职,病重身亡。人走茶凉。京中各家各府便也开始疏离裴家。秦家也在其列,秦家人曾多次派人来明里暗里说想要退亲,可碍于面子,碍于种种流言,始终不敢直说。而裴淮安看得明白,他从未想过要牵累她,就主动将所有的聘礼都收了回来。这桩婚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原本以为两人就该从此再无瓜葛。可偏偏秦远霜却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那次退婚见...
《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慕雨萱裴淮安》精彩片段
循声看去。
慕雨萱眉头皱起,却未曾从记忆中寻到对应的人。
她眉梢轻挑:“你是何人?”
“我?我是淮安的未婚妻!”
那人语调高昂,大步朝两人走来。
裴淮安也抬眼看过去,来人眉清目秀,也生的貌美。
在他的旧记忆中对此人并不熟悉。
可在他新记忆里,关于这人的种种却忽地翻涌而来。
秦远霜。
京中太傅之女,亦是他后来定婚的未婚妻。
只是后来,裴父卸下官职,病重身亡。
人走茶凉。
京中各家各府便也开始疏离裴家。
秦家也在其列,秦家人曾多次派人来明里暗里说想要退亲,可碍于面子,碍于种种流言,始终不敢直说。
而裴淮安看得明白,他从未想过要牵累她,就主动将所有的聘礼都收了回来。
这桩婚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原本以为两人就该从此再无瓜葛。
可偏偏秦远霜却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那次退婚见过他一面后,竟莫名怎么说都不肯退婚。
即便两家已经解除了婚约,她本人却还是始终以他未婚妻自居。
她说他等他丧期结束,愿意等他重新婚配。
要说没有触动,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李时间,二十岁的慕雨萱已经离裴淮安的生活很远了,他从答应那桩婚事时,自然也是下过将秦远霜当妻子的决心的。
只是他并没有再像喜欢慕雨萱那般,再去喜欢秦远霜了。
因此,秦远霜说要等他时,他心中更多的是感动。
也仅此而已。
因为裴淮安心里清楚,他们两人不可能的,秦远霜愿意嫁给他,秦家也是不愿意的。
在那个时候,没有哪个家庭想要接下他们裴家这个烂摊子。
而秦远霜心性并不稳重,玩心重,只能靠家中。
她无法抵抗家中。
所以在第二年,她终究还是按照家中安排成婚了。
“即便我已经成婚,你也依旧是我未婚夫。”
秦远霜总是这样说。
裴淮安听在耳里,也就左耳进右耳出,只将她当做是好友,没有过多的接触。
好在秦远霜的夫君也是位极好的性子,看得出来裴淮安对秦远霜无意,他也就放下心来,更是时常跟他来往,两人倒是成了好友。
比起秦远霜,如今裴淮安倒是跟她夫君更熟。
秦远霜口中这未婚夫的称呼,都已成了满城皆知的玩笑话,无人会当真。
除了,离京十年的慕雨萱。
此刻。
听见秦远霜的称呼,她的脸色自然是难看得很。
“胡说什么?”慕雨萱厉声呵斥。
秦远霜却站在裴淮安面前,神色飞扬介绍,“我是秦远霜,是跟裴淮安正儿八经定过亲的,只是后来发生了变故尚未成婚,只消淮安点头,我立马就嫁给他!”
这话一出。
慕雨萱的脸色更是难看了起来,她本想否决,可却又忽地记起来,曾经的慕雨萱在写给裴淮安的信中倒是确实提过一嘴,他又定过一回亲,是秦家的长女。
那便……不正是面前的人?
慕雨萱神色大震。
随即就见秦远霜钻入了裴淮安的伞下,两人共撑一伞。
秦远霜瞥她一眼:“慕雨萱,我今日回京才听闻你回来在纠缠我未婚夫,当初可是你亲手推开了他,如今还想吃回头草不成?”
“当初你险些把我打个半死说的那番话,你怎的如今自己倒忘得一干二净了?”
话音落地。
裴淮安和慕雨萱皆是一愣,神色露出几分诧异。
“她/我找过你?”
“你骗了十七岁的我。”
慕雨萱的语气冰冷,带着隐忍的怒火。
裴淮安愣在原地,静静看着她许久,却是勾出了一抹笑纠正了她:“你不是她,你没资格替她来向我质询。”
话音入耳。
慕雨萱的脸色更为难看了几分,她沉沉盯着面前的男人,不以为然嗤笑:“这世上难不成还能有两个我不成?我是没有如今的记忆,但我不傻。”
“再说,既然十七岁的我本决定去江南不再回京,为何我这次又要回来?我看,定然是因为我发现了你的真面目,就是回来找你算账的。”
慕雨萱说得笃定。
裴淮安听得心却陡然一沉。
他看着她,忽地心底生出一抹悲凉来。
从某一程度上来说,慕雨萱说的没错,这个世界只有一个慕雨萱,她现在站在他面前,那十七岁的慕雨萱呢?那个不惜为了他远离京城的慕雨萱呢?
她又为何会突然回来?
这些,他无从得知,甚至也无从去信里问,毕竟信里的慕雨萱还未来到现在。
一切成了无从探究的谜题。
可唯有一件事裴淮安再笃定不过,那就是——此刻的慕雨萱绝不是跟他通过信的慕雨萱。
深呼吸一口气。
裴淮安静静望着面前的人,眼底冰冷:“就算是对我有怨言,要跟我算账,那也是跟我通信的慕雨萱来问我,而不是你。”
“她就是我,我凭什么不行?”慕雨萱眼底却是透着浓切的不甘心。
她双眼赤红,定定望着他。
手不觉紧紧攥拳。
今早,她还是拆开了那封十七岁的慕雨萱写给她的信。
信中,十七岁的她说——
二十七岁的慕雨萱。
未来的裴淮安说,你伤透了他的心,所以他不想再娶你。
我不知你具体做了些什么才让裴淮安伤了心,但我希望这次,你能变好。
所以为了他好,我退了婚,我远离了他,我也郑重拒绝了李承乾。
我不知道十年光景为何你的心就会变得那么快。
但此刻我只希望,你能是我,而不是未来的那个让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慕雨萱。
话及此,却不知正在看信的你又是何心理。
总而言之,莫要再去招惹裴淮安了。
看完整封信。
慕雨萱的第一想法却是荒唐,荒唐又可笑。
本来她还疑惑怎么会有未来的裴淮安跟她说,直到她在信匣的最下方,看见了那封作废的求婚书。
亦看见了上方的种种对话。
那一刻。
慕雨萱头皮陡然发寒,直到那时,她才彻底明白过来。
原来这世上真有如此奇异之事!
随即而来的却是汹涌的怒火。
她咬牙紧紧盯着面前的裴淮安,满是不甘——
“你竟能光用寥寥数语,就将十七岁的我骗得团团转!”
“你用寥寥数语,就将我的人生颠覆!”
“裴淮安,你当真是好生心狠!”
每一个字都是控诉。
裴淮安的心里却没再有任何波澜,他冷笑一声:“看,这就是你跟十七岁的你最大的不同,她会爱人,而你满眼只有私欲。”
“那又怎样?现在只有我,没有她!”
慕雨萱神色难看至极,她上前一步,一把攥起他的手,眼底泛起疯狂:“我会让一切都回归原点的,裴淮安,你逃不掉!你毁了我的人生,你也别想好过。”
她目光阴沉看了他一眼,狠狠甩手离开。
手腕被她攥得生疼。
裴淮安的眉头皱起,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经过这一遭。
他也没了心情外出。
回到府内,裴淮安心口闷堵,下意识拿出那页纸来。
上面只剩十七岁的慕雨萱写给他的道别。
十七岁的慕雨萱说愿他安乐顺遂。
二十七岁的慕雨萱却说他别想好过。
一抹苦笑自唇角蔓延。
不觉间,竟将心里话落了笔。
——十七岁的慕雨萱,若你能到二十七岁来见我,该多好。
这是裴淮安第一次主动向她提出要单独相处。
慕雨萱神色极为受用。
她挥手遣退了身旁的手下,踏步出来,和裴淮安来到了院子外的竹林。
相对而立。
片刻,裴淮安盯着她那张漠然的面庞,冷冷吐出:“卑鄙。”
霎时。
慕雨萱的面色僵住,她双眸轻眯:“你说什么?”
“我说你卑鄙无耻!”裴淮安冷声怒斥,眼底一片冰冷,他嗤笑一声,“慕雨萱,你现在变得好陌生,夫妻十年,你竟就真的连一点情分都不留是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毁了我,毁了我裴家,才能让你心里痛快是吗?”
裴淮安的句句质问,让慕雨萱的面色也愈发难看。
她面色阴冷的望着他,半晌冷冷嗤笑:“是,你说的没有错!我就是存心想找你的不痛快,我就是想让你向我低头而已。”
“裴淮安,你我都做过了十年夫妻,如今不过是让一切重归正路,有何不可?”
听到这句话。
裴淮安也在此刻陡然明白过来,他含泪看她,唇角带着几分嘲讽:“所以你做这么多,只是为了让我向你低头,为了让我答应你的求亲?”
慕雨萱唇线紧抿,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心在这刻骤然拔凉。
裴淮安看着她这张无甚表情的脸庞,压下眼底的汹涌,却终究还是忍不住怒斥一句:“你疯了?”
“慕雨萱,你真是疯了!疯得让我陌生!”
“你生气,你恨我,情有可原,我理解!”
“可慕雨萱,你的理想你的抱负呢?从前你对我再绝情再怎样,都是家事,都只能算你负心之举,在外你为官清廉,是百姓眼里的清正好官!”
“现在,你居然用你的官权来威胁我?慕雨萱,你真的还认识你自己吗?”
裴淮安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从没想过,如今的慕雨萱竟然会变得如此不择手李,她做这一切,竟然只是为了让他妥协,让他低头。
这是他从未见过慕雨萱,偏激到了让他害怕的地步。
话音落地。
慕雨萱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她神色冷凝,让人看不出喜怒来。
半晌。
慕雨萱却是冷冷勾起唇角笑了声:“是又如何?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妹妹若是没有做出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来,又怎么会给我来威胁你的机会呢?”
一句话,堵住了裴淮安。
他心口憋闷,抬眼远远看了院子里的妹妹一眼。
“你到底想如何?”他语气软了下来。
慕雨萱双手背在身后,眼底冰冷:“你知道的,你刚刚自己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你想要救你妹妹,那就用你自己来换。”
“只要你答应,你就还是我慕雨萱的夫君,而如今,承乾已经随他娘子离开了京城,你再也不用担心我会有别人,我的身边只你一人,不正好吗?”
慕雨萱语气沉沉,唇角勾起笑意。
可听在裴淮安的耳里,却是恶心至极。
他往后退了好几步,定定望着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若是我不愿意呢?”
话音落地。
慕雨萱的脸色陡然一变。
她静静望着他许久,忽地拔高了声音——
“来人!将裴安玉和徐景程这对奸夫淫妇带走!本官要公审此案!”
我猛然一怔。
随即我记起来,是有这回事的。
定婚后的某天我去上香途中,遭逢山匪。
是慕雨萱赶在府衙官兵前,先一步救了我。
那日,慕雨萱驾马持弓而来的身姿,在我心口烙上印记,至今清晰。
两次搭救,才让我毅然决然认定了她。
从记忆中回神,我盯着那纸面上的话。
十七岁慕雨萱的焦急关切和二十七岁慕雨萱刚刚的责骂漠然,在我脑海交替浮现。
心一点点揪起来。
最终。
我压下心口痛楚,指尖冰凉,落笔:往西走。
那头慕雨萱的欣喜跃然纸上:多谢。
我闭上眼,泪水流淌下来。
我骗了她,骗她去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我不想再一次被她救,不想再爱上她。
纸上没有下文,看来十七岁的慕雨萱已经离开了。
就在这时。
外面婢女传来声音:“姑爷,老夫人去了侧院。”
我一愣。
慕母向来不喜李承乾,对侧院更是从不踏足,这次怎么会主动过去?
我擦擦眼角,将信纸收好,起身也赶去侧院。
进屋时,正好听见大夫朝慕雨萱拱手行礼——
“恭喜慕大人,您这是喜脉,您有喜了!”
我脚步顿住。
慕雨萱对我冷淡已久,这些日子,她都是宿在侧院,怀的自然不是我的孩子。
心陡然一抽,我竟有些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一旁的慕母神色大喜:“这么说,我们慕府终于要有小少爷了!”
慕母一改往日态度,竟主动拉着李承乾的手:“还是你争气啊!承乾,以后你就安心养身体,可得好好照顾雨萱,保住我们慕家的长孙!”
说话间,她有意无意的凉凉瞥了我一眼。
我就这么站在厅中,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
而慕雨萱却还不罢休,她冷眼看我,厉声斥责:“今日幸好承乾的身体无恙,否则你害的可是一条人命!”
尖锐刺耳。
所有人都目光鄙夷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我。
而我静静望着慕雨萱,神色麻木,已经没有任何反应。
片刻,我垂眸低头:“娘子教训得是,我日后定会注意。”
……
夜晚。
我回到屋内。
不知何时,纸上有了回信。
十七岁的慕雨萱带着隐忍怒气的话:你骗我!
而此时。
新的记忆也钻入了我的脑海。
这次,慕雨萱没有提前来救我。
是我自己挣开绳索,推开劫匪,生生从疾驰的马车上跳了下去。
身子撞到石头,撞到腿部满是血迹也顾不及。
我一瘸一拐拼命跑着。
跑到浑身是伤,才撞见迎面而来的府衙官兵,自救一命。
那尖锐的痛意仿若清晰传来。
我拧起眉头,心神一紧,连忙拉起衣袍,赫然看见原本干净的小腿上留下了一道疤!
眼眶在一瞬泛红,心里涌出激动。
这是我第一次真的改变了过去!
稳定心神,我抿唇,在纸上回:抱歉,我不太会识方位,好在他无恙,你可心安了。
大抵是还在气头上。
那头并未给我任何回复。
但我心里的想法却一点点坚定下来。
是不是只要将我和慕雨萱的孽缘从过去斩断,一切就可以重新开始?
这次,我决定从过去就推开慕雨萱。
我没再等纸面上的回应。
拿出手记,一点点开始重温过往,从中选出能改变的关键事件。
大致整理出来后已到深夜。
我收好手记和信纸。
回到寝榻,我照常准备独自入睡。
房门却突然被推开,慕雨萱的窈窕的身影踏入。
“今夜我在你这睡。”
“那你又凭什么要退婚?”
秦远霜用手捂着脑袋,扯着嗓子下意识问她。
话音落地的瞬间,慕雨萱的动作停下,整个人怔住。
“当时我都觉得她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她整个人看起来一下子就泄了气。”
秦远霜至今回想起来,依旧还能清晰回忆起她当时的身影。
裴淮安神色一顿,声音嘶哑:“后来呢?”
“后来?后来她就没动手了,”秦远霜目光远眺,神色微叹,“她就跟我说,让我既然嫁了别人就别去招惹你了,然后就驾马离开了。”
“不过她这人也是实在好笑,她口口声声说让我别招惹了你,可她自己同样是跟你退婚的人,事后还不是一样非要跟你搭上关系?她一边说着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一边又让我将无数金银拿去支撑你的铺子……”
话出口的瞬间,秦远霜又立马反应过来捂住了嘴,满是懊悔。
裴淮安心底一怔,这才明白:“原来这些年,你夫妻二人每回来我铺子买走的那大批丝绸都是她买的,我还说呢,你夫君哪儿来的那么多红颜要送,你夫君竟也不气恼,原是如此。”
他早该想到的。
那时的慕雨萱满心满眼都是他,怎么可能就真的一走了之,放任他在京城中受苦也不闻不问。
原来,原来她一直都在看着他。
心里生出一抹异样的情愫来。
裴淮安喉头哽塞,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见状,秦远霜小心看他一眼,半晌才沉声开口:“我陪我夫君不过出游一月,这次回来才知道慕雨萱竟又重新回来寻你了。”
“淮安,你和她兜兜转转也已数十年,她对你的感情我最是看在眼底的,她对你定然是真心的,若你心里还有她,倒不如就再给她一次机会……”
秦远霜劝得语重心长。
裴淮安的神色却透出复杂之色,他苦笑一声:“若是此刻的慕雨萱是十年前的慕雨萱,我想,我是愿意的。”
可她不是。
或者说,她不会一直是。
裴淮安这话让秦远霜显然是想不明白的,她眉头蹙起,透着不解。
她想说什么,可脑海里又记起刚刚见过的慕雨萱,最终又将话咽了回去。
秦远霜附和般点点头:“这说得倒也是,我也许久未见她了,今日见她,确实变了许多,跟从前似乎不大一样了。”
裴淮安眸色微沉,没有再多说什么。
天色已暗了下来,秦远霜也没在这里多留,很快道别。
外面的雨骤然越下越大。
裴淮安坐在厅中,看着外面的雨幕,心也一点点阴郁下来。
他起身走到屋檐下,望着天上的乌云密布。
“我该如何做才是?”
他低喃一声。
分明如今的一切都如他所愿,可他的心底却依旧一片茫然。
裴淮安忽然不知自己改变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对的。
但这迟疑转瞬即逝。
他转头看着崭新的裴府,低头看着水面倒影中他的面容,心里也开朗起来。
他没有错。
如今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一切。
裴府没有落魄下来,继母没有操劳衰老,妹妹也没有成为废人,他亦没有被困在那般处境当中。
甚至就连李承乾也变成了很好的人。
唯一改变的只有慕雨萱,唯一对这一切不满的人只有拥有旧记忆的慕雨萱。
错的人是她,而不是他。
他又有什么好怀疑自己的呢?
这般想着,裴淮安的眼神也一点点清朗。
晚膳时分。
裴淮安正扶着李氏到膳厅用晚膳之时。
门外却陡然传来声音——
“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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