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慎陶俞晚的女频言情小说《碎玉不坠春夜全局》,由网络作家“1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陶俞晚麻木地被拽上车。透过后视镜,看到两人的手逐渐拉到一起,心口泛出一阵刺痛。“林老师也要去看电影吗?”陆知慎声音很淡:“嗯,是我邀请来的,还有一个朋友要来。”这样的平静让陶俞晚呼吸都艰难起来,用力将头别到窗外,“哥哥,我那枚浮雕四君子玉佩还在你那里吗?”这是陶俞晚母亲的遗物,陆家破产后,陶俞晚为了给陆知慎筹钱,将玉佩卖了,陆知慎知晓后在屋外抽了一夜的烟,向陶俞晚发誓以后一定找回这枚玉佩,不会辜负陶俞晚的情意。后来陆知慎也确实赎回了玉佩,却不愿意给陶俞晚,“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亲手挂在你脖子上。”“嗯......在呢,你现在要吗?”听出陆知慎话中的迟疑,陶俞晚心中涌出不祥的预感,想说些什么,已经到了目的地。是一家私人影院,那个所谓的朋...
《碎玉不坠春夜全局》精彩片段
陶俞晚麻木地被拽上车。
透过后视镜,看到两人的手逐渐拉到一起,心口泛出一阵刺痛。
“林老师也要去看电影吗?”
陆知慎声音很淡:“嗯,是我邀请来的,还有一个朋友要来。”
这样的平静让陶俞晚呼吸都艰难起来,用力将头别到窗外,“哥哥,我那枚浮雕四君子玉佩还在你那里吗?”
这是陶俞晚母亲的遗物,陆家破产后,陶俞晚为了给陆知慎筹钱,将玉佩卖了,陆知慎知晓后在屋外抽了一夜的烟,向陶俞晚发誓以后一定找回这枚玉佩,不会辜负陶俞晚的情意。
后来陆知慎也确实赎回了玉佩,却不愿意给陶俞晚,“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亲手挂在你脖子上。”
“嗯......在呢,你现在要吗?”
听出陆知慎话中的迟疑,陶俞晚心中涌出不祥的预感,想说些什么,已经到了目的地。
是一家私人影院,那个所谓的朋友正等在门口。
看陶俞晚的目光像衡量一个商品,陆知慎不悦地挡在陶俞晚面前。
林如宁连忙道:“快开场了,大家都进去吧。”
却在进电梯时出了问题。
陆知慎下意识拉回离得近的林如宁,再次伸手,电梯门已经合上。
看着陆知慎紧张地护住林如宁,陶俞晚心中的最后一条弦断掉。
看着男人带着算计的眼神,陶俞晚终于反应起来,“电梯是你们故意弄坏的?你们要杀了我?”
“怎么会呢,要是杀你,我就不会进来了。”
“电梯会在三楼停下,这十分钟够我们做些成年人该做的事了。”
看着男人一步步靠近,陶俞晚连忙去按电梯,却被叩住腰,摁在墙上。
男人浑浊的呼吸喷来,“你要是出嫁,陆先生会给你多少嫁妆呢?”
陶俞晚拿起包包砸去,包里装的有水杯,成功见了血。
也彻底惹怒男人,对着她的脸就是一耳光。
还想动手,电梯门忽然开了。
一道带着雪松味的身影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声音带着慌乱:“晚晚不要怕,我来了。”
陶俞晚没忍住委屈,痛哭出声,“他欺负我,他欺负我......”
陆知慎看着衣衫凌乱的陶俞晚,只觉心口如被大手攥紧,一脚踢开男人,“你对她做了什么!”
林如宁向男人交换一个眼神,男人会意:“没做什么,是她要勾引我,还说只有这样才会让你吃醋。”
陆知慎一愣,陶俞晚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
可男人打开一个音频,传出的声音与陶俞晚别无二致。
见陆知慎不说话,林如宁假装劝道:“陆大哥,晚晚是小孩子,难免任性了些,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快走吧,很多人来围观了,如果传到网上,事情可就闹大了。”
陆知慎终于开口,声音艰涩:“晚晚,别闹了。”
听到这一句,陶俞晚僵在原地,不可置信道:“你觉得是我在闹?”
陆知慎没有回应她,只是脱下大衣给她披上,“回家吧。”
陶俞晚丢掉大衣,声音很冷:“我不要回家,我要报警,你不给我公道,我自己讨。”
林如宁瞬间慌乱起来,拉住陆知慎的衣袖,“陆大哥,也许真的是我们误会了,虽然公司正处于上市关键时期,但只要封锁好消息,一定不会被人知道的,报警吧,我们不能让晚晚受委屈。”
陆知慎盯了陶俞晚许久,“这件事的真相如何,我不在意。也不能报警,你现在必须跟我回家。”
陶俞晚站在人群中,感觉四面八方都吹来风,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
一下又一下,挣脱不得,陶俞晚感觉自己像个木偶,认命地垂下眼帘。
看着神情涣散的陶俞晚,陆知慎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死死盯着哄笑围观的人,“够了吗?”
林如宁看出陆知慎动了大怒,明白该见好就收,佯装心疼地扶起陶俞晚。
“晚晚,你受委屈了,可是我拦不住他们,只是你以后可一定要收敛性情,莫要再给陆大哥添麻烦了。”
陆知慎轻叹一声,“要是晚晚什么时候能跟你一样懂事,顾全大局就好了。晚晚,你以后莫要再置气,好好跟阿宁学......”
话猛地顿住,陆知慎有些紧张地看向陶俞晚,担心她生气,可陶俞晚只是麻木地盯着远方。
“还有两天,再有两天,一切都结束了。”
陆知慎心觉有异,“什么两天?”
陶俞晚终于看向他,“还有两天就该祭祖了,哥哥忘了吗?”
陆知慎自然没有忘,可心中涌出一道莫名的担忧,想说些什么,林如宁忽然捂住头,身形踉跄。
他紧张地揽住林如宁远去,“我先送她去医院,你让司机载你回去。”
并没有看见被众人推翻在地的陶俞晚。
深秋的天,不知道谁拿起水管浇了过来,“阿宁说了,这个女的不止虐杀过一次动物,法治社会,不能让她偿命,难道还不能收拾她吗?”
寒风刺骨,陶俞晚抱着双臂走回别墅时,天已经黑了。
客房的门没有关,陆知慎坐在床边给林如宁喂药,还亲昵地给她掖着被角。
“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都发烧了还往出跑?”
林如宁抬眼便看见陶俞晚,不动声色道:“若是能选择,我愿意替雪儿去死。罢了,都过去了。晚晚怎么还没回来,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要不要我去找她道歉?”
“道什么歉?”陆知慎声音很冷:“你给她留了司机的,这个点都没动静,怕是又开始闹了,要闹便闹吧,我实在没精力再去哄她了,如果她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陶俞晚径直回房,着人去喊医生,却等到了陆知慎。
他在门口看她很久,“你生病了?”
她诚实点头,他却笑了,“阿宁生病,你也装病。晚晚,你连做戏都不会做吗?”
头重脚轻,浑身发软,陶俞晚只觉疲惫极了,“你就当我是做戏吧。听说医生就在楼下,能让他上来吗?”
陆知慎看着她,声音逐渐冷了:“我原以为你只是争风吃醋,没想到是想跟阿宁抢医生。你欺负她这么多回,不仅不道歉还变本加厉,张妈有事回家了,你今夜便下楼去照顾阿宁吧。”
饶是陶俞晚对陆知慎已经心死,听到这一句还是没忍住情绪。
“我凭什么要去照顾她?”
可回应她的是手臂吃痛,他拽着她下了楼。
“三个小时要量一次体温,阿宁不喜欢喝白开水,你记得用甘草姜片给她泡水,要是她觉得冷,你去给她用葱白煎个水......”
听着陆知慎事无巨细的安排,陶俞晚忍不住笑出来,“你对你妈有这么用心过吗?”
“这张脸我同意给你家小姐用。”
电话那端的人一愣,
“陶小姐,听说您是陆先生的妹妹,这桩生意还是别做了吧。”
“毕竟如果我家小姐用了你的脸做毁容后的修复模板,就不太能接受您还在港城。”
陶俞晚用力捏着盛满花生酱的碗,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陆先生不会介意的,我也会离开港城。“
”你家小姐定的手术日期是七天后是吗?可以,但是你们说的价格我不满意,我要多加五千万。”
“什么五千万,你要做什么,用这么多钱?”
陆知慎从露台走来,看到花生酱一口没动,皱紧了眉头,
“怎么还不吃?我不是已经说了医生在赶来的路上,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的。
“阿宁已经去了港口,没有正当理由实在叫不回她,你是她的学生,难道要看着她去死吗?”
陶俞晚的心猛地一痛,想起去年她因为误食花生休克,大雪夜,车子还坏了,陆知慎急红了眼,抱着她直接冲进雪地,不知道摔了几个跟头才将她送到医院。
她醒来时,发现面前这个纵横商场的铁血商人竟在小声啜泣,发誓以后不会让她再有半分危险。
可现在,他却为了别的女人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陶俞晚指甲陷入肉中,“即便我要死了,她也不会回来的。”
陆知慎蹙眉,“阿宁很喜欢你这个学生,为了你连火场都敢闯,怎么会不回来?如今有人故意引她过去,明摆着是要她命,你怎能这样无情无义?”
火场?陶俞晚止不住地想笑,那年,便是他口中的阿宁,亲手将她推进火场,见到有人过来,才假装救她出来。
她不知道解释过多少次,可换来的是陆知慎越来越少的耐心,“晚晚,阿宁为了救你险些没了一条胳膊,你却这样诬陷她,若是再让我知道你算计她,便滚出陆家。”
修长的指捏住她的下巴,将花生酱灌进她嘴里,眸中带着一丝心疼,
“晚晚,不要怪我,阿成为我而死,我答应过要帮他照顾阿宁,不能食言。”
“这是最后一次,安顿好她,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哪怕是冒着声名扫地的风险,我也会娶你的。”
期待已久的话入耳,陶俞晚却没有一丝激动。
陶俞晚与陆知慎是重组家庭,陆家破产后,作为妹妹的陶俞晚陪着陆知慎东山再起。
一起睡过桥洞,
一起翻过垃圾桶,
一起共枕而眠。
是陆知慎红透耳尖,朝着陶俞晚告白,“晚晚,以后要是你没有心上人,我就娶你为妻。”
后来陆知慎成了港城商业新贵,将陶俞晚宠上了天。
陶俞晚喜欢的菜品,陆知慎把厨师请到家里,专门为她一人做菜。
陶俞晚看上的礼裙,陆知慎提了一千万将它拿下。
就算是天上的星星,陆知慎也为她摘下了一颗,以她名字命名。
可就在陶俞晚以为他们要结婚的时候,
陆知慎接回了已逝好兄弟的女朋友林如宁,并聘请她做陶俞晚的家庭教师,此后整颗心都扑了过去。
很快林如宁回来了,陆知慎像是后怕一般,旁若无人地将她拥进怀里,“那明摆着是个圈套,我知道你跟阿成感情深厚,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可九泉之下的他怎么会愿意你为他丢命呢?”
林如宁坚定道:“我爱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陶俞晚即便有些呼吸困难,却还是忍不住冷笑。
林如宁似乎才发现她,快步朝她走来,“晚晚,你怎么样?”
可尖利的指甲摁住陶俞晚前些日子在火场受的旧伤上,低声嘲讽:“陶俞晚,濒死的感觉不好受吧。实话告诉你吧,我根本就没打算离开港城,来这里就是为了嫁给陆知慎,识相的就赶紧滚!”
陶俞晚吃痛,推开她,却听到陆知慎一声怒斥,“你在做什么?阿宁好心回来看你,你便是这样欺负她的?”
盯着林如宁手背上突兀出现的血口,陶俞晚冷笑:“我一个病人还能欺负谁?”
陆知慎眼帘颤动,目露审视,林如宁忽然开口:“这是什么?晚晚不是对花生过敏吗?陆大哥,你便是这么照顾妹妹的?”
“晚晚,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为了留住阿宁,怎么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做苦肉计?”
陶俞晚愣愣抬头,看着向来持重的陆知慎正警告地看着她,似乎她不配合演戏,便会将她丢出去。
明明已经不在意,心口还是传来刺痛。
“嗯,对不起,我不该吃花生,是我的错。”
见陶俞晚顺从配合,陆知慎却拧起眉头,觉得有些怪异,想说些什么,忽然听到林如宁的声音:“有医生吗?我的手好痛。”
陆知慎叫走了所有医生,完全忘记了这些医生是他为陶俞晚备的。
陶俞晚想喊却喊不回来,艰难地喘息,只能用力攥拳。
看着没了声息的狗,陶俞晚诧异极了,方才狗明明还是好的,怎么突然死了。
“不是......”
话没说完,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晚晚,道歉。”
陶俞晚摇头,“我没有错,我不道歉,要道歉,也是她道歉。要不是她,我的玉佩不会碎。”
陆知慎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玉佩而已,能有一条性命重要?”
“晚晚,不要惹我生气,给阿宁道歉。”
陶俞晚看着陆知慎,艰难开口:“玉佩而已?”
陆知慎有些迟疑,听着林如宁委屈至极的哭声,终是道:“我会给你买很多玉佩,可雪儿是阿宁唯一的精神寄托。晚晚,这次,你真的太过分了。”
陶俞晚已经泪流满面,却开始笑了起来,笑得直不起腰。
“可我的玉佩也是我的精神寄托,难道没了玉佩我就不活了吗?要是狗死了,林如宁也活不下去,那我一定给她道歉,还会到她灵前哭!对了,还有阿成是吧,我给他们一家三口哭!”
“啪!”的一耳光。
陶俞晚被打的跌坐在地,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陆知慎也是一愣,茫然看着自己的手,想解释自己不是有意的,可陶俞晚跌跌撞撞地在地上找玉佩,未曾看他一眼。
他想上前,却被林如宁抓住衣袖,“陆大哥,你能陪我去安葬雪儿吗?”
天亮时,陶俞晚终于找齐所有碎片,准备拿出去修复,却听说林如宁要为狗举办葬礼,所有车都被调走了。
陶俞晚没有犹豫,步行离去。
才走出几步,便被几个人拖上面包车。
重见光明,是在一个摆满鲜花的空地。
陆知慎看到陶俞晚,有些意外:“你怎么跟来了?”
陶俞晚转身就想走,却被几个年轻人拦住。
“就是她,听说她虐杀小动物,活活将动物虐死的!”
陆知慎快步拉住陶俞晚的手,将她护在身后,“不知道为什么来了很多媒体,我先送你离开。”
可一道声音传来:“这不是陆总跟他的妹妹吗?不对,这女的就是虐杀狗的凶手,警察惩治不了她,我们动手。”
“来人,抓住她,押她去狗狗灵前磕头。”
陆知慎不肯让开,却被林如宁拉住衣袖,“陆大哥,大家都很喜欢动物,知道这件事后非常愤慨,我怎么拦都拦不住,只能先委屈一下晚晚了。”
“让人给狗磕头?”陆知慎蹙起眉头,“即便晚晚有错,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以后她该如何在港城立足?”
“陆氏集团掌舵人包庇虐狗的凶手,大家快来啊,这样的黑心商家怎么会有好产品,大家快来啊,点这个链接举报陆氏!”
陶俞晚听着众人言来语往,觉得荒唐至极,拨打报警电话。
却被陆知慎抽走手机,“晚晚,去道个歉吧。”
看着陆知慎认真的神色,陶俞晚觉得脑海像炸开一样,“你让我去跪一条狗?”
陆知慎自然是不愿,可是陆氏好不容易才起来,容不得一丝风险,只能点头:““放心,这些视频我不会让他们传上网的。以后,你还是陆家的小公主,没有人会给你气受。”
“这几天我先陪你拍婚纱照,等公司上市了就跟你结婚,好吗?”
陶俞晚死死盯着他,“如果我不呢?”
陆知慎神色一黯,强硬地拉住她的手,朝一个方盒走去。
陆知慎一愣,反应过来后叩住陶俞晚的肩,将她扳回来,“陶俞晚,你疯了是不是?”
对上陆知慎带着愤怒的眼瞳,陶俞晚只是笑:“谁跟你在一起能不疯啊?陆知慎,我真的特别后悔当年陪在你身边,你这种人就该饿死在桥洞里。”
林如宁正愁找不到机会彻底赶走陶俞晚,闻声添油加醋道:“陆大哥,晚晚的情况好像真的不太对,要不要请个心理医生看一下?”
听着医生的诊断结果,陆知慎默了很久,“晚晚,是我忽略了你,让你成了现在这副样子。等公司上市后,我就跟你结婚,但是你现在需要做的是静养,好好治病。”
陶俞晚觉得好笑至极,却只是道:“随便吧。”
后天她就要走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林如宁死死掐着袖下的手,不明白医生都说陶俞晚的精神状态不正常了,为什么陆知慎还要留她在家里。
很快,心里有了打算。
天一亮,林如宁便借口屋里太闷,要去外面走走。
“叫上晚晚一起吧,她状态不好,也许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能好一点。”
陶俞晚不想去,却被陆知慎拉了出来,他摸了摸她发顶。
“乖,你不是一直想我陪你玩吗?今天我抽空陪你了,你不开心吗?”
陶俞晚只是讥讽地看着他,连话都不想说了。
司机载着他们去了山间。
趁着陆知慎去拿相机的功夫,林如宁一巴掌朝陶俞晚打来。
陶俞晚下意识躲开,才伸手,林如宁便像一只脆弱的蝶向后倒去。
陆知慎赶过来便看见这一幕,连忙朝坡底跑去。
其实土坡不算高,可林如宁故意将头磕在石头上,有些畏惧地看着陶俞晚,却道:“不怪晚晚的,是我自己没站稳。不过晚晚今天出门,是不是忘了吃药啊?”
陶俞晚知晓,从找心理医生开始,林如宁就像给她扣上精神病的帽子,将她送去精神病院。
可是她并不担心,因为陆知慎的母亲便被送入过精神病院,年幼的陆知慎为了见母亲将头磕的满地是血,痛恨极了这个地方。
只是讽刺地笑:“林老师当年怎么不去走艺术路线啊,这么好的演技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说我推你是吗?好,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推!”
“够了!”
被一道大力推开,陆知慎神色复杂,许久才开口:“晚晚,我真的不想送你去那个地方。可是如今的你,让我真的很担心。”
沉寂许久的心再次被撕裂,陶俞晚很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究竟是你担心我的身体,还是担心她的安危?”
“当然是......”
你的身体。
看着委屈垂泪的林如宁,陆知慎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下定决心在一个周内将林如宁的送走,只是道:“我会接你回来的,就几天而已,也会嘱咐好里面,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陶俞晚只是笑,笑得浑身发抖。
“不用你接,真的不用接了。”
陆知慎听不懂,想问,可是听着林如宁的哭声,终是忍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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