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笔，镜片映出我抽搐的眼角，“猜猜看，寰宇大厦顶楼现在有多少支真病毒？”
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盯着他腕表上的秒针，在时针与分针重合的刹那突然笑了：“林总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窗外传来沉闷的爆炸声。
寰宇大厦方向的天空腾起绿色烟雾——那是我让李晓提前布置的荧光剂炸弹。
此刻全城无人机都在直播“病毒泄漏”，林海手机疯狂震动的来电显示，全是股东们的怒吼。
“你伪造疫情？”
林海额角青筋暴起，引爆器几乎捏碎，“那些可是真……真什么？
真病毒？”
我举起保温箱，在他目眦欲裂的注视中按下自毁键，“你母亲二十年前死于肝癌时，签的遗体捐赠协议还在医学院档案室吧？”
这是苏晴醉酒时吐露的秘密。
冷冻母本标签上的基因序列，与她留在医学院的血液样本完全匹配——林海把自己母亲的癌细胞制成了生物武器。
防爆警察破门的瞬间，林海突然癫痫般抽搐。
他后颈的月牙疤痕裂开，爬出一只机械甲虫，复眼闪烁着和苏晴钢笔相同的红光。
这根本不是纹身，而是寰宇集团核心成员植入的控制器。
小顾突然挣脱我怀抱，捡起激光笔射向甲虫。
父亲研发的波长穿透装置起了作用，甲虫在灼烧中发出婴儿般的啼哭。
林海僵直倒地时，我听见他最后的呢喃：“Memento Mori……”后来法医在报告中写道，他死于脑干处微型炸弹的启动。
而那个暴雨夜，我终于在父亲墓前烧掉了寰宇集团的账本。
火焰吞没最后一页时，李晓发来新生儿筛查报告——她怀孕了，检测栏里X病毒抗体呈阳性，那是小顾偷偷在员工餐里添加的疫苗饼干。
梧桐叶落在崭新的食堂招牌上，“明远餐饮”四个字在夕阳下泛着暖光。
玻璃窗内，小顾正教同学们用试纸检测午餐的亚硝酸盐含量。
当那个曾诬陷我的家长试图插队时，孩子们齐声背诵我贴在墙上的守则：“民以食为天，食以安为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