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经过这个小插曲,我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刚才到底在找什么了,系统这记忆删的也太没有章法。
我默默吃完了一个橘子,又吃完了一个苹果,仍然没一点头绪,索性去洗漱睡觉。
柳如烟一直亦步亦趋的跟着我,直到我走进卧室。
我习惯性的想关门,柳如烟的手却从缝隙里挤了进来。
我没收好力度,她细白的胳膊瞬间肿了起来:“你干什么?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冷战不能超过3天,一定要讲开了和好。”
柳如烟惨兮兮的望着我。
我垂眸想了想,只触碰到一大片空白:“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趁柳如烟愣住,我立马把她的手推出去,在她眼前重重合上了门,门锁被拧上的声音很清晰。
柳如烟回过神来,猛地拍着门:“阿源,你别这样对我行不行?”
我没有回答,她就一直拍门。
我嫌吵,索性蒙上了被子。
半夜,我正睡得分不清今夕是何夕,腰上忽然横过来一条手臂,我的瞌睡几乎瞬间就没了,刚想向后肘击,柳如烟就紧紧抱住了我:“阿源,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明天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莫名其妙!
,我好好的,赶紧下去。”
然而于幼薇闻言只是将我缠得更紧:“阿源,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忘了很多事情,还是故意这样做的,我倒希望你是故意的,至少这样我还有补救的机会。
我知道这几次是我对不起你,但要不是伊藤成回国,我根本想不清楚,我早就不喜欢他了,我的心早就在你这谁也拿不走。”
鱼幼薇说着说着居然有些哽咽,但我趁她松了力气,猛地把她推下了床。
笑话呢,凭我现在被九齿钉耙梳过一样不连贯的记忆,我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好吗?
管她怎么说,我也不可能跟她睡在一起。
我摸向床头,想要打开台灯,就在这时,我的指尖忽然触摸到一份文件夹的边角,我赶紧按下开关,这才想起来我睡前要找的就是这个东西。
等室内亮如白昼后,我从文件夹里抽出纸笔,一股脑的推到柳如烟面前:“来签个字吧。”
她看清上面的内容后,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阿源,我都向你解释了,你为什么?”
余幼薇说不出来了,她的嘴唇在微微抖动,双手也在不停的颤抖。
我根本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