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稚气,长成大姑娘的样子,眉眼如画,肌肤白皙透亮,气质温婉可人,她的一双杏眼宛如清澈的湖水,睫毛轻轻上翘,如同两把小扇子,为这双杏眼增添了几分灵动。
云予安长叹一口气,率先一步坐起身。
“我先去洗漱了,你再躺躺吧。”
接着飞也似的逃向卫生间,生怕自己再躺一会做出什么禽兽之事。
林森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靠着床坐起了身,昨晚的记忆涌了上来。
她本就身子虚弱劳累过度,又被灌了一整瓶酒,自然是撑不住晕了过去。
想着医院里的妈妈,她翻开被子下了床,捡起地上的外套就要出门。
“林森,这么着急走,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云予安看着要走的林森,不禁生出一股怒意。
“昨天的事麻烦你了,我很感激你,但我现在有急事,先走了。”
走到门口,云予安握住门把的手突然一顿,“既然你已经有未婚妻了,我们就不要再纠缠了,对你对我都没好处,当年的事......算我对不起你,我们就此别过吧!”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也带走了这座房子里来之不易的生气儿。
眼前是被林森收拾过的床铺,房间里却还温存着昨夜的暧昧气氛,喝醉酒的林森像一只湿漉漉的小鹿,扑在云予安的怀里,嘴里念着云予安的名字,一味的落泪,却怎么哄也哄不好。
医院里,病床上的女人虽没有活力却不失慈爱,林森的妈妈在她高考那年生了病,为了林森顺利高考不受影响,一直拖到林森高考后才去医院,林森的父亲常年酗酒又欠外债,拿着微薄的工资却在外面养起了小三,早就想甩掉林森母女这对拖油瓶。
“木木,不用每天都来看妈,妈这身子暂时还死不掉,阎王还不敢收我呢....”木木是林森的小名,这名字是妈妈取的,她希望林森像树木一样有坚韧不拔的生命力。
“妈!
你又说胡话!”
“妈也是将死之人了,只是妈希望能在撒手之前,把你交代给一户好人家,也好让我有脸面下去见你外婆......”林森垂眸,不知说些什么来安慰眼前最亲爱的妈妈,她该怎么告诉妈妈,其实早就有喜欢的人了,若非变故,现在也应当长相厮守才对。
那年高考后,母亲终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