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左左的其他类型小说《行慕辞 番外》,由网络作家“王酒酒1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已经臭了八条街了。我和他,不论是和离还是他休妻,他都难再娶妻。而我自从嫁给他,甚少管他那些花天酒地,他自然想要紧紧抓我沉沦。果然,左文远开口求饶,语气甚软:“夫人,娘她就是那个性子,昨夜话说得重了些,你不要一般见识。”我没有应声。“夫人,你也知道,我不是管家的材料,娘又年纪大了。”他声音里多了许多乞求的意味,蹲在我旁边,拉扯着我的袖子,“你看,你管家以来,咱们家里是井井有条,店铺田庄也比之前好了不少,这都是你的功劳啊。”我还是静静听他说着。“我和你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去招惹那些麻烦了。”他突然正经地向我保证,对此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夫人,能不能不和离啊?我日后一定好好待你!府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等着您去管理大局呢!”一通听下...
《行慕辞 番外》精彩片段
也已经臭了八条街了。
我和他,不论是和离还是他休妻,他都难再娶妻。
而我自从嫁给他,甚少管他那些花天酒地,他自然想要紧紧抓我沉沦。
果然,左文远开口求饶,语气甚软:“夫人,娘她就是那个性子,昨夜话说得重了些,你不要一般见识。”
我没有应声。
“夫人,你也知道,我不是管家的材料,娘又年纪大了。”
他声音里多了许多乞求的意味,蹲在我旁边,拉扯着我的袖子,“你看,你管家以来,咱们家里是井井有条,店铺田庄也比之前好了不少,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我还是静静听他说着。
“我和你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去招惹那些麻烦了。”
他突然正经地向我保证,对此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夫人,能不能不和离啊?
我日后一定好好待你!
府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等着您去管理大局呢!”
一通听下来,不出所料,他只是被他娘亲推来讲和的。
往日我生气,不过是闷气,他来哄两句,一切也就过去了。
可现下,我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他们了。
“好好待我?
你打算怎么好好待我?”
我质问他。
“我……我以后就跟着你学着打理铺子,让你能安心在家享清福,好不好?”
这有什么好的?
我冷笑一声:“我又不是金丝雀,待在家里做什么。”
“那我往后就在家,专心学术,早日考个功名,让你做诰命夫人好不好?”
我发白日梦也不会这样,左文远被逼急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但我也不能真把他逼急了,便顺着说了下去:“什么清福诰命,我是不敢想,但是你们想让我继续管家,也要替我想想。”
我拉起还蹲着的左文远,用近乎求饶的语气,哄着他:“我手上捏不到你们家一点实权,还让我去打理账面,你们以为我去打理铺子,那些掌柜真会听我的吗?
我被人欺负了,都没人诉苦去。”
左文远闻言,脸色一变。
左家的商铺,虽然都是自家产业,但是店铺太多,所以都有雇掌柜来打理,而掌柜们对于左家的人,也只会听命于有左家商铺权牌的人。
之前我去店铺打理,因为没有权牌,被掌柜们冷嘲热讽,是不如他们的管家。
现下,我要争得第一件事,便是这商铺管理的权利。
左文
倒是说啊,您之前还有少爷帮衬,能在府里说句话,这往后只有您了,想要有点依靠,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珠儿,多嘴!”
我呵斥道。
霍掌柜看出是我有事要求她,便主动开口:“少奶奶,你我都是在夫家求出路的,你要是要做什么,我能帮上一二,就尽管说吧。”
我含着泪看着她:“霍掌柜。”
一行泪滴了下来。
“我昨天把钱掌柜的铺子收了回来,本来就是打算和文远商量,自己在那儿置办个铺子,找点事做,可还没来得及,他就先走了。”
“夫人想要置办铺子?
是要租出去吗?”
“是想用左府的名义租给我和文远的,两个人做点小差事,也算是为我们两之后考虑。
可如今他走了。”
“少奶奶,我多句嘴,少爷若是还在,你们两确实该置办些自己的产业,如今少爷不在了,您更该为自己考虑啊!”
“是这个意思,可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府里实在太忙,所以请霍掌柜来,能在外帮忙周旋。”
“有少奶奶这句话,我自然会尽力。”
我感激的握住她的双手,又回头吩咐:“珠儿,那我的玉蝉簪子来。”
我将簪子插在霍掌柜的发髻上:“这是我娘家的陪嫁,如今能又霍掌柜相助,感激的话我不知怎么讲,便将这个送给霍掌柜。”
“这,”霍掌柜扶了扶发髻,“那就谢谢少奶奶了。”
我和霍掌柜交代清楚后,便换上孝服,去了灵堂待客。
灵堂里,左行远正给客人回礼。
看我过来,左行远靠了过来:“嫂嫂今日好些没,人死不能复生,还要保重身体。”
“我还好,不见公婆,是过度伤心吗?
还要劳烦小叔去看看。”
我想支开他。
“父亲母亲确实难受,我今天晨起就去看过了。
今日客人多,我还是陪嫂嫂待客吧。”
侯府的人来了,是嫡母的小儿子宫道海。
“姐姐,您珍重。”
宫道海向我行了礼。
我向他回了礼,并不想多说。
这个嫡母并不是好惹的,底下的孩子也都跋扈。
“姐姐,你之前送回个白荷,已经被母亲折磨的没有人样了,往后您还是在左府好好待着吧。”
原来是来警告我的。
“弟弟放心,白荷本就是侯府的人,我只是把她送回去罢了,如今我已经是左府的人了,哪里还能回侯府。”
铺面怎么样了?”
“那件铺子今日早上霍掌柜就派人传过话,一切顺利,正在修整,只等再过三五日,就能重新开张了。”
我点点头,“好了,那我们收拾下,就出去看看吧。”
“是,夫人。”
马车上,珠儿一路上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你想说什么便说吧。”
“夫人,你觉不觉得二公子这个人怪怪的?”
“怎么了?”
“今天领月例,本来我都是等到晌午夫人用完饭午睡的时候去取的,可是二公子今天亲自到院子来通知我,让我赶紧去领。
还有之前少爷丧礼上,夫人和二公子在灵前给客人回礼,但是二公子提前和管家说,先让客人去席位坐着,不用去灵前。”
我无奈叹口气,没有回她。
一直到店铺前,珠儿才扶着我下了马车,就看到左行远站在铺面前。
“嫂嫂,这件铺面被你租给了辞姑娘,今天我过来看看这位新掌柜,不过看起来,我似乎认识。”
我略过他,往店里面走。
铺面正在修整,我准备在这里开间茶铺。
“嫂嫂的茶铺准备叫什么?”
“叫什么?
我还没想好。”
“要不叫茗辞轩?”
“不,我要自己想一个。”
一盏茶过去,我挠挠脑袋,半点注意还没有。
“嫂嫂?”
左行远坐在一旁,手撑着笑脸,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想得怎么样了?”
“想个高雅的是想不出来了,就叫一路茶铺吧。”
“好,那就是一路茶铺。”
我写下四个字,交给珠儿,“去做个幡布招牌来。”
天慢慢黑了,左行远问我:“嫂嫂,要不要去游船?”
“游船?”
还没等我反应,左行远已经拽着我往码头去。
“今日是十五,月下游船,正是好时候。”
“等等!”
我在街边买了帷帽带上。
“嫂嫂,没事的,夜深别人看不清的。”
我红着脸,没有回答。
等他把我拽上船后,我才彻底放松下来,上船之后,除了船夫,周遭就只有一个左行远。
我坐在船里,有一杯没一杯地喝酒,抬头看看月亮,又看看水里泛起的波纹,今日甚是惬意。
“左行远,我同你哥没有什么情意,也没有和别的男子在一起过,长这么大,我并不知道什么男女情事。”
左行远偏过头看我,没有说话。
“说实话,你同我表达心意的时候,我内
谢您了,小铺子容不下大人物,还请您另谋高就吧,月钱您直接去账房结清就好。”
钱掌柜哼了一声,“少奶奶,您想请我走,问过左老夫人没?
虽然老人家允了你每月来查账本,可还没给你赶人的权利吧!”
我也没有看他张牙舞爪的样子,从容的从腰间拿出权牌:“各位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
众人见了权牌,甚是惊讶,没想到往日柔弱的少奶奶,今日拿了权牌还这么淡定。
张掌柜见了权牌,脸被气得通红,对着我不知道想骂些什么,可却一句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扭头离开:“爷我早就不想干了!”
我放下钱掌柜铺子的账本,接着拿起刘张两家的账本。
张掌柜率先忍不住:“少奶奶生意是愈发不好做了的,您要体谅体谅我们啊。”
“我体谅啊张掌柜,酱菜这样的配菜,原是最好找买家的,可您连左家自己的饭庄掌柜都处不好关系。
你说说,你和周掌柜之间,没什么矛盾吧。”
张掌柜心虚,只是别过头不说话。
但是霍掌柜早把他那些弯弯绕绕同我讲明白了,他仗着是周掌柜饭庄唯一指定的酱菜铺,便每次都缺斤短两,对于自己铺子生意也不算上心。
但现下已经空出一件铺子了,如今再开了他,回去左家也不好交代。
“那就月钱给你打个七折吧,什么时候生意起来了,什么时候在看月钱要不要涨回来。”
张掌柜无奈,只能摆摆手说到:“行吧行吧。”
说完就拿着账本走了。
最后是玉石铺的刘掌柜,我翻了两页,实在没什么新奇,便摆在一旁。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大家散了吧。”
刘掌柜看了看我,一脸鄙夷,随后就往外走了,众人见势,也赶紧跟上。
珠儿问我:“这个刘掌柜神气什么?
他的店不是也赔了吗?”
我点了点珠儿头:“你猜。”
珠儿摸摸脑袋:“夫人,我哪里知道啊!”
屋外,左行远走了进来:“玉石铺这样的店,本身就是囤积居奇,只有在上元日这样的节日,才能多卖一些。
而这个刘掌柜,虽然年纪不算太长,但也是和我祖父那辈一块打拼来的,算是元老,并不好差遣,是这样吗?
嫂嫂。”
我看向左行远点点头,情况确实如他所说。
“小叔这是诗会结束了吗?”
“是
?
我同你大哥,已经是三媒六聘的正经夫妻了,他不过下葬才一日,你今天是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三年前就应该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
左行远的腰已经贴向我的肚子上了,呼吸声萦绕在我的耳边,不知道那一秒就会开始。
我推开左文远的肩膀,他的头发垂在了我的耳边,一晃一晃,从耳边开始蔓延到脸颊,被撩得发热,想必已经通红。
“嫂嫂,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我怒目瞪他,他却没有反应,只是放开禁锢我的胳膊,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嫂嫂,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的。”
说完,从腰间拿出了权牌,放在桌子上。
“母亲将府牌留在自己身边,把权牌给了我,想让我去打理左家的产业,但是我知道,你有志向在此,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的。”
我看着他:“虽然我嫁过来有三年了,可是你我之间,交集不过是年上几顿年夜饭罢了,你说你喜欢我,是什么时候的事?”
左行远看向我,笑意盈盈:“慕辞,你在侯府的时候,虽然因为嫡母的打压,日子并不好过,但是常日是不是都在城外的寒山寺住着?”
寒山寺?
确是这样,我点点头。
“我乡试之前,也是在寒山寺温书。”
“温书?
是你?”
寒山寺虽然寂静,但是冬日夜长昼短,甚是寒冷。
我曾在寺里见过一个少年,因为太冷,每日晨起就绕着寺庙晨跑取暖,一边跑还一边背书,实在太吵,我便吩咐白荷去送了炭火和蜡烛。
“你就是那个晨起温书的少年?”
“你终于认出我了,慕辞,你我早就认识了。”
左文远拉起我的袖子,企图拽我靠向他。
我拉开自己的袖子,站起身来。
“可是再怎么样,现在也都晚了。”
我离身往房里走去。
“不晚,你可以永远是我嫂子,但是,如果你愿意,我一定会明媒正娶你做我的妻子!”
左行远站起身,看着我的背影。
我没有回头,“等等吧,再等等。”
“慕辞,我会等你的,会一直等你的。”
难说我们是什么狼心狗肺,我的丈夫,他的哥哥去世不过几日,两人不仅没多少伤心,竟还能谈情说爱。
等珠儿领了月例回来,兴冲冲的进了门。
“珠儿?”
“夫人,怎么了?”
“前几日我们托霍掌柜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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