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臭了八条街了。
我和他,不论是和离还是他休妻,他都难再娶妻。
而我自从嫁给他,甚少管他那些花天酒地,他自然想要紧紧抓我沉沦。
果然,左文远开口求饶,语气甚软:“夫人,娘她就是那个性子,昨夜话说得重了些,你不要一般见识。”
我没有应声。
“夫人,你也知道,我不是管家的材料,娘又年纪大了。”
他声音里多了许多乞求的意味,蹲在我旁边,拉扯着我的袖子,“你看,你管家以来,咱们家里是井井有条,店铺田庄也比之前好了不少,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我还是静静听他说着。
“我和你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去招惹那些麻烦了。”
他突然正经地向我保证,对此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夫人,能不能不和离啊?
我日后一定好好待你!
府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等着您去管理大局呢!”
一通听下来,不出所料,他只是被他娘亲推来讲和的。
往日我生气,不过是闷气,他来哄两句,一切也就过去了。
可现下,我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他们了。
“好好待我?
你打算怎么好好待我?”
我质问他。
“我……我以后就跟着你学着打理铺子,让你能安心在家享清福,好不好?”
这有什么好的?
我冷笑一声:“我又不是金丝雀,待在家里做什么。”
“那我往后就在家,专心学术,早日考个功名,让你做诰命夫人好不好?”
我发白日梦也不会这样,左文远被逼急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但我也不能真把他逼急了,便顺着说了下去:“什么清福诰命,我是不敢想,但是你们想让我继续管家,也要替我想想。”
我拉起还蹲着的左文远,用近乎求饶的语气,哄着他:“我手上捏不到你们家一点实权,还让我去打理账面,你们以为我去打理铺子,那些掌柜真会听我的吗?
我被人欺负了,都没人诉苦去。”
左文远闻言,脸色一变。
左家的商铺,虽然都是自家产业,但是店铺太多,所以都有雇掌柜来打理,而掌柜们对于左家的人,也只会听命于有左家商铺权牌的人。
之前我去店铺打理,因为没有权牌,被掌柜们冷嘲热讽,是不如他们的管家。
现下,我要争得第一件事,便是这商铺管理的权利。
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