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同你大哥,已经是三媒六聘的正经夫妻了,他不过下葬才一日,你今天是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三年前就应该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
左行远的腰已经贴向我的肚子上了,呼吸声萦绕在我的耳边,不知道那一秒就会开始。
我推开左文远的肩膀,他的头发垂在了我的耳边,一晃一晃,从耳边开始蔓延到脸颊,被撩得发热,想必已经通红。
“嫂嫂,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我怒目瞪他,他却没有反应,只是放开禁锢我的胳膊,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嫂嫂,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的。”
说完,从腰间拿出了权牌,放在桌子上。
“母亲将府牌留在自己身边,把权牌给了我,想让我去打理左家的产业,但是我知道,你有志向在此,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的。”
我看着他:“虽然我嫁过来有三年了,可是你我之间,交集不过是年上几顿年夜饭罢了,你说你喜欢我,是什么时候的事?”
左行远看向我,笑意盈盈:“慕辞,你在侯府的时候,虽然因为嫡母的打压,日子并不好过,但是常日是不是都在城外的寒山寺住着?”
寒山寺?
确是这样,我点点头。
“我乡试之前,也是在寒山寺温书。”
“温书?
是你?”
寒山寺虽然寂静,但是冬日夜长昼短,甚是寒冷。
我曾在寺里见过一个少年,因为太冷,每日晨起就绕着寺庙晨跑取暖,一边跑还一边背书,实在太吵,我便吩咐白荷去送了炭火和蜡烛。
“你就是那个晨起温书的少年?”
“你终于认出我了,慕辞,你我早就认识了。”
左文远拉起我的袖子,企图拽我靠向他。
我拉开自己的袖子,站起身来。
“可是再怎么样,现在也都晚了。”
我离身往房里走去。
“不晚,你可以永远是我嫂子,但是,如果你愿意,我一定会明媒正娶你做我的妻子!”
左行远站起身,看着我的背影。
我没有回头,“等等吧,再等等。”
“慕辞,我会等你的,会一直等你的。”
难说我们是什么狼心狗肺,我的丈夫,他的哥哥去世不过几日,两人不仅没多少伤心,竟还能谈情说爱。
等珠儿领了月例回来,兴冲冲的进了门。
“珠儿?”
“夫人,怎么了?”
“前几日我们托霍掌柜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