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我绣嫁衣也没了动力。
之前一日能绣五六个时辰,如今只堪堪半个时辰。
我又百无聊赖坐在的绣房中,屋外传来吵闹声。
“三小姐,崔小姐,您二位稍等,容奴婢去通报一下,您先在前厅喝杯茶!”
“不用,本姑娘现在就要看看,是谁家的……怎么了?”
我推门打断了她。
“拜贴没有也就罢了,未经主人允许便闯进来,永定侯府的小姐也如此没有教养吗?”
“许央央,你都被赶去岭南了,怎么还能活着回来祸害言澈哥哥呢?”
她说着,眼眶就开始泛红,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可知言澈哥哥这些年有多少人骂他为了上位不惜当面首?
你是甩甩袖子去了没人认识的地方,他却在这京城受着流言蜚语!”
我的指甲嵌进肉里,这些他从未与我说过,他只说女子这世道多艰难,我却忘了,穷人想要走上来又哪里容易。
杜伊珞哭的哭的梨花带雨,作势要冲我跪下:“算我求你了,饶了他吧!”
堪堪半蹲就被崔颖扶住了。
“三小姐这是做什么,她爹如今只是一个县令,就算是曾经的许相还在,您也不必对她……”我不想听她聒噪。
春荷见状直接上前一巴掌打在了崔颖脸上。
“你……你这贱婢竟敢打我!”
两人都没想到我会做的如此绝,看着周遭围上来的家丁,也有些发慌了。
“许央央,你如此跋扈……传了出去……崔颖,上次放你一马已经是看在你堂姐的面子上,今日之事你大可去声张,最好闹的宫中那位也知道了,我倒要看看你那刺史的爹会不会护着你?”
我又看向杜伊珞:“我与言澈相识多年,情比金坚,向来不怕那些流言蜚语,也不怕你挑拨,三小姐还是别费心了。”
“夫人说的极是!”
沈言澈大跨步的走来,额头都有些薄汗了。
“本王上次同三小姐说的很清楚了,是受侯爷所托才将你接出来,不知三小姐此时还有什么误会吗?”
“言澈哥哥,你若不是心中有我,怎么偏偏应了我父亲呢?”
杜伊珞满脸不信“是不是这个狐媚子……啊——”沈言澈身边的男子上前打了杜伊珞一巴掌,我这才看到,是永定侯府的世子杜怀宇。
“嫡妹还是快住嘴吧!”
说来这永定侯府也是个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