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
“啊？
那怎么又为官了？”
“还不是那家被贬了，就是前宰相许家。”
“不过我听说已经定了，要娶永定侯府的三小姐，可见终于摆脱了……”沈言澈却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精美的匣子，送到了一个姑娘面前。
那姑娘欢喜的打开，是一只玉连环。
姑娘们的眼神都忍不住看去。
“听说摄政王在宫前求了好久，才让永定侯府的三小姐免于选秀，和他成亲呢！”
“两人真是郎才女貌，实在般配呀。”
“这辈子能有个这样的如意郎君，才是圆满了呢！”
秀女要求是十四到二十的姑娘，我恰好二十，已经算是嫁不出的老姑娘了。
其他姑娘大都在十七以下，我名声不好，与她们也没什么共同语言。
用完膳我便自己去院子里走走。
还记得八年前的上元节。
沈言澈穿着补丁衣服，被衙役摁在地上打。
夜市的喧闹吆喝声遮住了巷子里的打斗声。
却不知为何被我听到了。
我让家丁把他背回府里，给他找了大夫。
那年我十二岁，他十五。
他瘦瘦的，个子比我高不了多少。
他说他家在城外十里地的青石村，家里的耕地被抢占，沈父为了一家老小和王家争论，用镰刀失手打伤了个家丁。
沈父被关进大牢，沈言澈去官府告王家侵占土地，想为父亲申冤，却被衙役当做闹事赶了出来，他再去就被摁在巷子里打。
他说，他爹让他读书考状元，从不让他下地干活。
他十三岁成为秀才，被当做神童。
他问我，书里说“为人臣者，以富乐民为功，以贫苦民为罪。”
可为什么民贫苦而官富贵。
我没学过那句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但那晚是他对我说过最多的话。
后来，我去问兄长。
兄长说，几个家丁而已。
你如果喜欢，让他签个卖身契，给你当小厮，他爹的事交给我。
我喜欢他，喜欢他眼里的决绝，也不想那漂亮的眼睛里再生迷雾。
但那时，我的人生顺风顺水，出入都有丫鬟家丁围着，父母兄长能满足一切我想要的。
我欢喜地把兄长的话告诉他时，沈言澈拿着卖身契想了三天才同意。
我不懂他在纠结什么，我又不会克扣他吃穿用度。
我哄他，你不用和小厮一样干活，你想继续读书也可以，府里还会给你发月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