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原地，擦泪的手顿在半空中。
“告诉我！
你是不是他！”
我声嘶力竭地朝他吼，眼泪掉落在地上。
他垂下眼眸，不敢看我。
“看着我的眼睛，陈乔年，你没死是不是？”
他依旧不敢看我，只是小声地回我：“我不是陈乔年。”
“好，你不是。”
我生气地转身就走，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
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于是联系了大学时的朋友，高嘉，他曾说自己是很厉害的黑客。
“你能帮这个忙吗？”
说明情况后，我小心翼翼地问，毕竟我们有很多年年没联系过了。
“当然。”
他立刻就给了我回复。
“叫姜斯年是吧？
23岁？”
“嗯。”
“好，那我一会发你邮箱。”
“好的，谢谢。”
深夜两点十七分，电脑蓝光刺得眼眶生疼，看了高嘉发来的资料，头更痛了。
上面连姜斯年小学的照片都有，和陈乔年小时候一模一样。
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甚至连大学专业都一模一样，连毕业后来了沙漠都一样。
不同的，只有身份信息，还有名字和时间，他比陈乔年小六岁。
怎么可能呢？
长得像……人生轨迹都一样……我烦躁地抱住自己的头，整个人缩在椅子上，根本想不通这一切。
我在书桌前坐了很久，既然一切都这么荒唐，那就离开好了。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和他说清楚再走，还是写封离别信就直接走。
挣扎过后，还是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从始至终我心里都只有陈乔年，他是谁也无法替代的。
即便今后只能活在回忆里，我也要爱他生生世世。
既然姜斯年不是他，那就该断舍离了。
毕竟姜斯年也不该成为任何人的替身。
我将书桌上几个被拧成一团的废弃草稿全扔进了垃圾桶，关上了本子，长舒一口气，上床睡觉，想等第二天和他说。
那天，我起的格外早，早些收拾完，就有时间做思想准备，但令我没想到的是，收拾到一半，姜斯年就端着早餐来敲门了。
他站在门口，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端着那碗养胃粥，眉眼弯弯地看着我。
我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指尖无意识地抠进门框木纹里。
“呃……我……开门呀。”
他总能把祈使句说出撒娇的意味。
我心一横，将门全部打开，让他进
